歸不歸嘿嘿一笑,說道:“老人家我倒是聽泗水號的幾個小娃娃說起來過,不過姓鮑的已經走了。我老人家想著這裡有泗水號的人看著,應該出不了什麼紕漏。想不到走了的人還能回來。”
吳勉麵無表情的看了歸不歸一眼之後,說道:“再有這樣的事,不能留下活口……”
老家夥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回答道:“不會再有再一次了……”
這二人的對話嚇了邵家母女倆一跳,兩個人心裡都是一個念頭:自己家的老祖宗認識的都是什麼朋友?話說的這麼硬,皇帝都未必敢這麼說話。
這時候,歸不歸繼續說道:“好在姓鮑的也沒有什麼本事,從剛才衝體的程度來看,他也不過是找了條小雜魚而已。這樣的手段彆說廣仁、廣孝他們,就連火山的徒子徒孫都比不上。說實話,你對付這樣的小人傳出去也是個笑話。”
吳勉看著歸不歸,用他特有的語調說道:“那我要看看誰能笑出來了……”
歸不歸抿著嘴笑了一下,不在和吳勉爭執。老家夥向身邊服侍的下人要來了紙筆,寫了一張方子給邵南華調養身體。方子寫好之後交給了邵清淼,歸不歸對著這位邵府的當家人說道:“按著這房子抓藥,早晚各一次。用不了幾天南華姑娘的身體便能調養過來了,不過還有幾件事情你要記住,南華姑娘畢竟是被魂魄衝了體的。這幾天她的中宮不穩,府中的下人有家裡死人的,去過墳場和刑場的都不可以接近南華姑娘。”
邵清淼接過了藥方之後,急忙命人去抓藥。隨後按著歸不歸所說,又將服侍邵南華的人查了一遍,將老家夥說的哪幾種人都剔了出來。
看著自己的這後代忙完之後,吳勉再次開口說道:“那個姓鮑的現在住哪裡?我去把這件事徹底了斷。”
邵清淼說道:“他這次帶回來不少錢,將當年賣出去的祖宅又買了回來。現在他就住在城南清泉大街的甲字三號,那一趟大街上隻有一戶人家擺著石獅子。他就住在裡麵。”
吳勉當年居住在金陵幾十年,聽了邵清淼的話,便知道她所說的地址在什麼地方。當下白發男人站起身來就要往門外走,歸不歸見到之後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在後麵追趕著說道:“這樣的事情,你讓人參和傻小子去就好了。你今時今日的身份,不適合再找這樣人的麻煩。”
“我什麼時候在乎彆人怎麼看了?”吳勉回頭看了歸不歸一眼,隨後繼續說道:“我在乎的是什麼的,你不知道?”
“老家夥,你叔叔在乎的是彆人不能騎在他脖子上拉屎。你這麼看老子乾什麼?話糙理不糙……”這時候,百無求也跟了上來,它扯著嗓子對著吳勉說道:“小爺叔,老家夥說的也沒錯。殺人滅口的活讓老子來,你在旁邊看熱鬨就好。”
當下,小任叁也跟著一起走了出去。原本這個小家夥就喜好和美女在一起,不過見到了邵家的幾位女眷它就想起來當年的趙文君來。小家夥越想越難受,它強忍著在自己哭出來之前,跟著吳勉、歸不歸從邵府走了出來。
邵燕和邵清淼母女倆還想送到門外,隻是她們倆走了還沒有幾步,白發男人他們已經從邵府走了出去。當下這母女倆四目相對,邵清淼對著自己的母親說道:“我們這位先祖交的都是什麼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