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田永銘的話之後,歸不歸的眼睛就是一亮,當下讓他去尋找有關首任大方師燕哀候後人這一世的下落。
田永銘也是想早點擺脫這位麻煩不斷的老師祖,當下二話不說馬上出去了一趟,也就是過了半個時辰左右。這位歸不歸的老徒孫拿進來一張小小的絹帛,在絹帛上麵寫著——陸喬,廣陵城陸家酒肆。
有了這個東西,歸不歸倒是再沒有糾纏自己這位已經不厭其擾的徒孫,客氣了幾句之後,馬上結了房前,幾個人快馬加鞭向著廣陵城駛去。當初燕哀候埋藏寶藏的地點就在廣陵城附近,誰又能想到他後人的轉世就在不遠的廣陵城中。
這個算是幾個人的心結,三天之後,百無求便駕著馬車將他們送到了廣陵城。一番打聽之下,四個人終於找到了陸家酒肆的地址。
這座陸家酒肆在當地也算是一個知名的所在,在廣陵城中開張也有個五六十年了。隻不過近年來生意有些不景氣,已經遣散了所有的夥計。現在店裡麵招呼客人的是店主十六歲的女兒和一個六十多歲,有些耳聾的遠房親戚。
四個人進了酒肆之後,先是那個耳聾的老夥計過來招呼:“幾位老爺海涵,最近的天氣熱鮮肉存放不住。不過小店的風乾肉食也是廣陵城中的一絕,您要是信得過小老兒,就要來盤風乾雞,蒸爛了之後再給您幾位澆上麻油,配上小店自釀的五穀酒,也算是沒百到廣陵城中走過一趟。”
歸不歸嘿嘿一笑,衝著老夥計說道:“口氣不小嘛,不過一隻風乾雞我們四個人也不夠吃。你再給我們掂對幾個菜,看著集市裡麵有賣鮮藕的,弄來鮮藕來下酒,對了,五穀酒來一壇,不夠我們可是再要。”
“不是說了沒有鮮肉嗎?”老夥計耳聾聽岔了音,當下他耐著性子繼續說道:“小店真的沒有鮮肉,論下酒的話風乾雞有滋有味的更好,這麼大熱的天,您幾位在廣陵城中,不管是哪裡都找不到誰家有售鮮肉的。”
“六叔,您又聽岔了,幾位老爺要的不是鮮肉,是鮮藕……鮮藕……藕,荷花塘裡麵的藕——算了,您把那邊的桌子擦一下,這桌子客人您交給我了。”
說話的時候,一個小姑娘從廚房裡麵走了出來。這小姑娘也就十五六的年紀,相貌雖然說不上豔麗,不過笑起來兩個小酒窩看著人見人愛。
半說半勸的將老夥計趕過去擦桌子之後,小姑娘衝著四個人笑了一下,隨後說道:“老爺們說的話我裡麵都聽到了,這樣,風乾雞和風乾肉咱們各來一份。昨天早上我剛剛用蜜糖醃了一壇子脆藕,現在正好切點給老爺們下酒。我在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鮮菜,給您湊上六個菜。”
聽著小姑娘銀鈴一樣的聲音,歸不歸臉上橘子皮一樣的皮膚笑的都好像要開花一樣。最沉不住氣的瞪著自己的‘親生父親’一眼,隨後甕聲甕氣的對著小姑娘說道:“丫頭,叫什麼?多大了?有婆家了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