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空氣中傳來“啪!”的一聲脆響。隨著這聲響姬牢的身子橫著落到了地上,於此同時他身上那層淡黃色的光暈也被打的瞬間消失。這時候,席應真才出現在樓主的麵前,看著他繼續說道:“術士爺爺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打他左邊的?動手就動手,好好的右邊不打,打人家左邊做什麼?
我打他左邊了嗎?姬牢被打的心裡直犯糊塗。不過隨後他馬上又恢複了明白了過來:你什麼時候說過不讓打吳勉的左邊了?就在這位樓主想要爭辯幾句的時候,才發覺到自己的左臉臉頰火辣辣的疼,這半邊臉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
人會比巴掌到的晚,如果是用的術法還到罷了,現在自己的臉上留了一個實實惠惠的巴掌印,分明就是巴掌接觸到臉才留下的印記。看似平平常常的一記耳光,已經讓前後兩位姬牢感受到了比自己要強大得多的術法。
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姬牢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了心頭的火氣之後,對著麵前的大術士說道:“不能打左邊,那麼我應該打哪裡呢?”
“聽不懂術士爺爺的話嗎?”席應真皺著眉頭對這位樓主繼續說道:“是不是還想要術士爺爺再說一遍。想清楚了再說……”
看著老術士一邊說話一邊挽袖子的模樣,姬牢咽了口唾液之後,看了遠處的吳勉一眼,陰沉著回答道:“我明白了,不打左邊……”
姬牢不敢招惹這位大休士,說不得這股火氣隻有撒在吳勉身上了。一句話說完之後,這位樓主的身體憑空消失。就在他消失的同一時刻,吳勉的麵前便閃過了一到人影,手裡出現了一團紅色霧氣凝結出來的長劍,對著吳勉的身體便劈了下去。
這時候,白發男人已經舉起來手裡的龍鱗法器,正要格擋反擊的同時。兩個人同時又聽到了老術士的聲音:“誰讓你用法器的?”這句話剛剛落地,又是“啪!”的一聲脆響,已經衝到吳勉身前的姬牢應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見到樓主倒地之後,吳勉的第一個反應是用龍鱗法器就勢在姬牢的脖子上來一下。沒有了那層光暈護體,估計姬牢也挨不住這一下。本來白發男人已經舉起來了法器準備劈下去,不過動手的前一刻吳勉還是覺得太丟人,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法器。
吳勉放下法器的同時,樓主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了已經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席應真之後,姬牢深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狂怒的心情之後。指著白發男人攥著的拳頭,對老術士說道:“他不是也在使用法器嗎?你沒有看到?”
“嗯,術士爺爺我沒有看到。”席應真看了樓主一眼之後,轉頭對著吳勉說道:“娃娃,術士爺爺問你,你剛才使用法器了嗎?”
“沒有”吳勉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回答了一聲,隨後還攤開了雙手在老術士的麵前比劃了一下,繼續不冷不熱的說道:“什麼法器?我從來沒有用過。”
遠處的百無求聽到之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笑眯眯的‘親生父親’,說道:“老家夥,咱們家的親戚都跟你這樣不要臉嗎?以前老子還以為咱們家就出了你這麼一個,敢情小爺叔不說話歸不說話。真到了胡說八道的時候,跟你比也差不了多少嘛。”
“傻兒子,彆那麼說你小爺叔,跟著爹爹我再過幾年,你也差了多少。”歸不歸嘿嘿一笑,不再理會自己的便宜兒子。頓了一下之後,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爸爸也真是豁出去了,難得這麼大的一個席應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