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罵街的時候,就見它身邊占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夫人已經漲的滿臉通紅。在眾目睽睽之下,婦人下不來台當下叉著腰對著百無求回罵了回去。不過也是這個婦人不走運遇到的是這個二愣子,三兩句話便被二愣子罵得還不了嘴。當下索性做在地上哭嚎了起來,二愣子可不管她自哭假哭,當下指著婦人的鼻子繼續罵個沒完,片刻的功夫,婦人被百無求罵得暈倒在地,隨著嘴角不停的流著白沫。
被他們倆這麼一攪局,本來挺莊嚴的一件事突然變成了鬨劇。當下歸不歸苦笑著將還沒完沒了的百無求拉出了心覺寺,出了寺院山門之後,老家夥回頭看著掛在廟門上方心覺寺的匾額,嘿嘿一笑之後,說道:“這一會的功夫看了兩場戲,淫婦鬨完,是不是該和尚鬨了?”
給百無求和婦人攪了局之後,陪同傳旨官的當地官吏也受不了。當下派出衙役將所有進來看熱鬨的百姓統統轟走,和廣孝禪師客氣了幾句之後,便陪同傳旨官回到館驛休息了。
送走了傳旨官之後,廣孝和尚竟然沒事人一樣還帶著弟子們到壽春城中化緣。迦葉摩師兄弟去了洛陽城之後,廣孝本來就是當地的名人,這下子算是更加出名了。不管有善男信女布施錢物,難得廣孝這個心覺寺的當家和尚,每每收了這些布施之後,都要帶著弟子們站在人家家門口念誦經文。知道天色擦黑這才帶著弟子們回到了廟中,廣孝還和以往一樣,帶著僧人們上了晚課之後,看著和尚們收拾好之後,這才回到自己的禪房休息。
回到了禪房關上大門之後,廣孝就好像換了個人一樣。臉上掛了一天的微笑瞬間換上猙獰的表情,將迦葉摩老和尚親手掛在他禪房裡麵的‘佛’字絹帛扯下來。瞬間撕的粉碎,同時嘴裡還不停的咒罵道:“我謀劃了這麼久,就被你一句話全毀了!你以為這樣就能把我綁在這裡嗎?呸!誰要做這裡的和尚?以為就憑你這幾句話,我就要耗在這心覺寺裡……”
廣孝這件禪房是擺下禁製的,除了他自己之外,誰也看不到、聽不見這裡發生什麼事。他發泄了半晌之後便呆坐在禪房裡,靜下心來想了半晌之後,廣孝的臉上又恢複了他白天氣定神閒的樣子。隨後施展術法,將已經粉碎的‘佛’字絹帛恢複如初。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再次將它掛在了牆上。
就在廣孝將絹帛重新掛好的一瞬間,他突然歎了口氣,隨後好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不記得什麼時候讓你回來的,這麼快遊方就結束了嗎?”
廣孝的話音剛落,禪房外麵便響起來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弟子聽說歸、吳已經回到了壽春城,這才回來看望師尊。”
“進來說吧”廣孝的話音剛落,他禪房的大門打開,已經剃了光頭的灌無名閃身進了禪房,隨後膳房大門又瞬間關閉。
“士戒,今天這裡發生的事情你已經都知道了吧?”廣孝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微微的歎了口氣之後,繼續說道:“既然你回來,那麼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安排你去做。既然迦葉摩和尚禁了我的足,那麼你就代替我的雙腳。我不方便做的事情,你來做……”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方士宗門當中,一臉無辜相的邱芳跪在地上。他身前站著麵沉似水的大方師火山,大方師冷笑了一聲之後,對著邱芳說道:“陽虎被你誆騙到了沙漠,才有奸人趁機陷害方士,邱芳,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