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三:“我勸你還是叫兩聲,你不叫世子爺還會去鬨你。”又補充一句:“你若是叫過了,賞銀是少不了的,世子爺高興還會散銀子。”
宿全的眼睛亮了。
賈三:“我們親衛營裡的人後來揣測,世子可能在侯爺那裡受到了傷害,時常被侯爺訓斥打罵,心裡留下了陰影,所以就想試試自己當爹會是什麼樣兒。他大概後來發現自己當爹也不會胡亂罵人,所以就更喜歡當爹了。就是哄著世子開心而已,又不是叫過世子爹他就真成你爹了。”
宿全拖著沉重飽實滿足的肚子,發出由衷感歎:“其實……其實世子要是我親爹,還真挺好的。”給他買蹄髈夾菜餅,照顧的很周到。
同樣都是打他,他爹打完了半口肉都沒有,被世子打了就好像賺了一樣,啃了好幾個蹄髈,長這麼大從來都沒這麼滿足過。
賈三也發出了同樣的感歎:“我們世子爺是挺好的!”
寵起陽哥兒旭哥兒也是沒邊沒際,什麼要求都敢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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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語不知自己已經被手底下人作當“好爹典範”,帶著獨孤默進了議事廳,向定北侯見過禮,抬頭觸及他沉沉雙眼,似渾然未覺他的不悅,道:“父親叫我來,可是有事兒?”
定北侯身後是一架屏風,屏風上麵是一張幽州堪輿圖,獨孤默悄悄抬頭掃了一眼便退到了不起眼的角落,假裝自己是廳裡的一根柱子,對父子倆之間的暗流湧動假作不知,快速記閱堪輿圖。
金守忠原來當傳有誤,特意叫了竇卓來問。
竇大將軍也沒想到世子戰力驚人,還把榮意平等人叫過去問了一圈,完了把幾個人臭罵一頓,覺得他們太過無能,連花天酒地的世子都打不過。
等到金守忠問起來,便一肚子委屈:“誰能想得到,世子瞧著隻是尋常,又從來沒正經訓練過,怎的就……”
金守忠當時頹然坐倒,好像二十多年前的噩夢將要重演:“你不知道,他們薑家人都是這樣的!薑成烈是這樣,薑鴻博也是這樣,看模樣在武將裡算不得魁梧,但戰力驚人,反應靈敏的不似正常人,什麼兵器上手都快,最可怕的是那種狂妄……我早該想到的。他骨子裡流著薑家的血……”
金不畏小小年紀就被他帶進軍營著意培養,這些年他自己倒也用心,可至今除了搞搞串*聯,連跟著先鋒營打頭陣都不敢,麵對北狄人的殺意先自怯了,每當他想讓大兒子展現英勇的一麵,都被長子眼裡的怯意給勸退。
那種怯懦的神色放在他娘身上叫楚楚可憐,可是在長子眼裡出現便讓他心裡頗有幾分不是滋味。
原本想著多培養幾年,長子總能成才,可現在才驚覺並不是時間的問題。
從小生長於侯府優渥環境的長子沒有武將該有的狠絕,在練武與兵事上也將沒有過人的天賦。
意識到這一點的金守忠看著繼承了薑氏狂妄的嫡子,疏然發現她原來與薑鴻博有幾分相似,都是一樣的漫不經心,一樣的天賦過人。
哪怕嫡子平日荒唐胡鬨,可是當把她真正丟進軍營,她便能無師自通混的如魚得水。
她不是金家人,她是薑家人!
定北侯心裡的狠意一點點積攢,麵上卻越發的平靜,還親切關懷:“我兒,聽說你在步兵營表現不錯?”
這是惡心誰呢?
金不語覺得自己給宿全當爹都沒定北定侯這聲“我兒”來的惡心人。
她無意於向金守忠展示她被步兵營霸淩之事,就算她贏了那也是自己的本事,不表示步兵營沒有排斥她,那幫人沒給她下馬威。她隻是詫異向來看她不順眼的定北侯何以有如此平和的態度。
此刻帳內又沒彆人,演給誰看呢?
她隻能將此歸結於侯爺演習慣了父慈子孝一時半會改不了,隻能陪著他一起演下去:“既然父親是讓兒子去當個普通小兵,兒子定然不辜負父親的良苦用心,一定好好練!”
定北侯定定瞧著她,隻瞧的金不語全身汗毛直立,暗中懷疑他下一刻就要兜頭給自己一鞭子的時候,侯爺終於發話了:“你想在步兵營還是想去彆的營?”
金不語笑嘻嘻裝傻:“父親不是說要讓兒子熟悉各營事務嗎?兒子覺得吧,讓兒子在各營區十日一輪轉更好。”
金守忠:“先鋒營呢?那可是要打頭陣的,你也願意去?”
金不語傲然道:“為何不願去?聽說先鋒營是幽州大營裡最凶悍的兵,兒子正好想見識見識先鋒營的戰力。”
作者有話要說:打輸了叫爸爸!
知道為啥本書叫女主當爹那些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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