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一家之言,嫡子就能因北狄小郡主的挑撥而被下入大牢,而庶長子也是被人指證,便要想辦法拉盟友為其脫罪!
都是親生的兒子,遇上相同的情況,評判標準卻截然不同!
物不平則鳴,不怪世子要嘲諷。
她甚至當著滿廳眾人,注視著金不畏道:“若是母親還活著,兒子要問問她,兒子是不是侯爺的親生兒子?!”
金守忠氣的差點要打她——你這是公然給你親爹戴綠帽子?
他當即罵道:“你不是本侯親生,難道還能是撿來的?”
金不畏卻被她這句意有所指的話嚇的差點跳起來,心臟承受了極大的考驗,嚇的跪倒在地一動不動,隻怕下一刻她說出什麼更為驚悚的話!
竇路也生怕給自己定了罪,當即尖叫:“大公子,當初議定的時候是你出的主意,又說對世子恨之入骨,現在東窗事發你就將所有罪責都推到我身上,仗著侯爺是你親爹便可以為所欲為嗎?”
金不語對大公子這位豬隊友感激不已,若非他緊咬不放,大公子可仍是清清白白一好人!
她緩緩下蹲與金不畏視線齊平,傷心之極質問道:“往日大哥到處宣揚自己對弟弟情深友愛,原來都是假的?背後卻與人密謀要毒殺了我,我到底哪裡對不住大哥了?”在金不畏剛要反駁之時追加一句:“我與大哥還是不是親兄弟了?”
——是不是親兄弟,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金不畏心虛的隻能在心裡大喊,嘴巴卻說不出半個反駁的字,更遑論為自己辯解,就怕被世子緊咬不放,在他的身世上大作文章。
金不語的質問他聽的明明白白,每一句話都直指他的出身,有那麼一刻他甚至都懷疑世子手裡是不是握有人證物證,才能這般篤定!
他不敢有任何動作,甚至連自辯都不敢。
落在其他人眼中,便印證了竇路的話,出主意的是金不畏,而執行的是竇路,所以他才心虛至此,被世子質問連個屁也不敢放!
柴大將軍:“……”
柴大將軍失望之極,又在考慮退婚了。
如同世子對於竇路短暫的好感,竇大將軍也放下以往的成見暫時對世子在內心裡表示了欣賞,甚至還指著自己的兒子大罵:“蠢貨!彆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彆人讓你乾什麼你就敢乾啊?!”
竇路在他爹麵前認錯也並非一回,極善於順杆爬,當即順著親爹的提示換了一種思路,哭道:“大公子在營裡極有威信,兒子往常也習慣了凡事聽大公子的,這次也沒多考慮,就聽了大公子的安排。父親,您一定要救救兒子啊!”
他話中之意讓方才本來認同金不畏自辯的幾位將軍又換了種思路來看待此事——大公子一向喜歡在營裡籠絡人心樹立威信,他躲在背後出謀劃策讓竇路去執行,出了事兒咬死不認,人證物證俱都指向竇路,這是早就想好了退路,要讓竇路背鍋啊?!
真是好心計好手腕好毒一男子!
誰家庶子若是生出這般歹毒的心思,對家中嫡兄弟痛下殺手,而嫡子又沒有世子這般好運道,豈非骨血相殘家宅不寧?
其餘幾位大將軍看待金不畏的眼光又自不同,開始在心裡重新評判金不畏。
金守忠見竇路非要咬死了金不畏,還是要為心愛的兒子說句公道話:“軍中審案,總要人證物證俱全,不知道竇校尉有沒有金不畏行凶的人證或者物證?”
竇路要哭不哭:“侯爺也知是密謀,誰會放一堆人在旁邊圍觀?”
眾人:“……”好有道理!
金守忠:“……”
竇卓也知人證物證皆不利於自己兒子,要為自己兒子脫罪便不能輕易鬆開了大公子。好在他是個老狐狸,與大公子達成同盟也隻屬於言語曖昧心領神會階段,並沒有將自己的底牌掀翻給對方看,倒不怕大公子抓住了他的把柄。
他拉下老臉向定北侯求情:“末將家中隻有這一根獨苗,向來聽風就是雨,性子急躁不聽人言,做事不知輕重,比不得大公子運籌帷幄。兩小兒一起商議行事,最後卻由他負全責,末將心知是竇路行差踏錯交友有誤,不該對人毫無防備。”且語帶威脅:“末將跟隨侯爺多年,鞍前馬後為侯爺效力,從不曾有半刻懈怠!還望侯爺瞧在末將與侯爺多年並肩戰鬥的份兒上,饒了小兒一命!”
——我兒子清白不了,你兒子也是豆腐落到灰堆裡,彆想著清白了!
——大家共事一場,你做的那些虧心事兒我也有份,若是你掐了我竇家獨苗,你也休想好過!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隻有這一更,歇一歇理理劇情修一下前麵的錯字,明天我早點更,明天繼續雙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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