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七億九千萬的沈簫現在在眾人眼中宛如一個行走的產鈔機器,走路自帶金光閃閃特效。
“這段時間辛苦大家對笛子的照顧了,這是給大家準備的禮物。”沈簫說完,助理劉青已經讓人把帶來的幾箱東西發了下去。
劇組裡所有人都有份,有價值不菲的化妝品,有進口的美食,還有一些昂貴的紀念品,手筆之大讓眾人歎為觀止。
安向笛看著自家Alpha如同散財童子,即使知道他有個大金庫,但還是心疼錢。
東西都發完後,沈簫和王興修多聊了兩句,然後伸手拉過安向笛。
“我們先回去了,各位今天辛苦了。”沈簫說著公式化的話,手摟著安向笛的肩。
從醫院離開後,安向笛剛坐進車裡,就被沈簫塞了個東西在手心。
“這是什麼?”
“酸棗糕,從平北帶回來的,程友易跟我說味道很不錯,應該和你的口味。”沈簫陪著他一塊坐在後座。
安向笛拍了一下午的戲,的確餓了。張口咬了一小塊在嘴裡嚼,酸酸甜甜的,確實很好吃。
“你今天不是在拍硬照嗎?”
“拍完了。”沈簫工作起來效率高,今天攝影師要求的風格也比較貼合他,所以拍攝時效率極高,連翻拍都不需要。
“你今天這麼送了一圈東西,以後大家都會把你當成待宰的肥羊。”安向笛嘴上這麼說,其實就是心疼錢。
“會嗎?”沈簫反問。
安向笛又咬了一口酸棗糕,意識到這人除了七億九千萬,還身兼易聲娛樂第二大股東的身份,恐怕還真沒人敢宰他。
“晚上想吃什麼?”沈簫一邊問,一邊拿出手機,準備買點菜。
因為這段時間不是在片場
,就是在外地,兩個人已經好久沒在家好好吃過飯了。
“隨便。”安向笛手裡捧著酸棗糕,一時想不出有什麼想吃的。
沈簫打開買菜的APP,正要看看買什麼,就有來電顯示彈了出來。
來電人是“沈厚”。
手指懸停在屏幕上方,片刻後,他直接掛斷。
安向笛奇怪地看過來,發現原本還淡笑著的沈簫已經徹底冷下臉。
“怎麼……”安向笛正要問,沈簫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安向笛看清了來電人的名字。
沈厚是沈簫的父親,整整五年沒聯係過的父親。
這鈴聲就像催命符,讓兩個人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沈簫再度掛斷電話,把手機調成靜音,萬萬沒想到對方把電話打到了安向笛手機上。
“我接一下吧。”安向笛覺得一直掛斷也不是辦法,對方如果真的想聯係他們,總會有辦法。
安向笛剛剛按下接聽鍵,沈簫就伸過手去,把免提打開。
“安向笛?”
“是,您有什麼事情嗎?”安向笛和沈厚之間非常生分,又或者說兩個人互相看不上眼。
“沈簫在不在你旁邊?”
“不在。”安向笛選擇了撒謊,他想看看沈厚到底找他們乾什麼。
電話內一陣沉默,一會兒過去,沈厚重新開口:“那問你吧。”
聽到這樣如同命令的口氣,沈簫又想掛電話了。
安向笛攔住他:“您說。”
“我聽人說沈簫和平北江家那個姓程的小子合作了?”
“不清楚。”
“他沒告訴你?也對,他可有不少事瞞在肚子裡呢。”沈厚嘲笑般說。
安向笛沒接話。
“聽說你懷孕了?”
“對。”這次,安向笛沒撒謊,反正微博熱搜都有了,他沒有隱瞞的必要。
“有空出來吃個飯吧,回頭我會讓秘書聯係你。”沈厚說完,自顧自掛斷了電話。
看著通話結束的界麵,安向笛的手被沈簫攥去,對方口吻僵硬:“不許去。”
“隻是吃個飯。”安向笛看到沈簫陰沉的側臉,心中生疼。
沈簫這人自打懂事後就從不向人展示他的脆弱,永遠是強大而穩重的。隻有安向笛知道,沈簫小時候被關禁閉,被禁足,即使性彆還未分化,就被強迫要成為一個完美的Alpha。
沈簫的父親沈厚是安向笛見過最偏執的Alpha,把Alpha擁有的各種能力都發揮到了極致,控製欲更是過分誇張,一點也見不得彆人反抗他。
偏偏還編織了一個完美的關係網,所有人在他眼裡就是可以隨意拿捏的棋子。
安向笛知道,自己就算不去吃飯,也會被“帶走”吃這頓飯。
本想再勸一勸沈簫,安向笛突然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說。
“笛子,我已經不是五年前的我了,你應該相信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