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隊,好消息,剛剛情報二組那邊傳來情況,昨天抽調到的一名警員有異動。”
“…咕嚕嚕…噗…”林默剛起床正在漱口,難得睡了次懶覺,結果還沒洗漱好,何長文就跑來彙報好消息。
“我聽著的,詳細講講。”林默邊用毛巾擦去嘴角浮沫,邊應了一聲。
“通過電話告知的,詳細的情況沒在電話中深講,隻說昨天圈定的一名中年警長,今早詭異的出去巡街了。”
“警長?我記得圈定人數最少的名單上,隻有一名警長,好像還是外麵分局的?”
“…對…”何長文應了一聲,回道:“這名警長,對外宣稱是北方人士,據說背後頗有關係人脈,一調來就是手握實權的職務,但其家庭、背景關係,同僚卻是幾乎沒有真正見到過,但不似虛假,碰上什麼事,總能我到各種門路把事情解決。
昨天此人就有些極為可疑的小動作,加上對其背景資料的疏理,發現各種傳言說辭,多是瞎說無法證實的東西,很多所謂關係之事,實則不過故弄玄虛,很多東西不過彆人不知情不知曉門路而已,找對路子,付出點代價就能解決。
像是該給何人送禮,該托何人打聲招呼,或私下裡該給什麼人什麼好處等等,但解釋不通一個外地人為何對這些,知道得比本地人還要清楚,也解釋不通,為何很多時候花費過高代價,解決一些很小或有其他更小代價就能處理的事,所以昨天便將此人列為了重點的懷疑對象。”
林默點頭,道:“不用說,此人身上肯定有事兒,但身在分局,又是個沒堪破個中算計的憨憨,還急不可奈的蹦噠出來,帶不來多少價值,估計本身也無多少價值。
最主要的,這個家夥貿然蹦了出來,很可能自己成為一枚試探我們的棋子,讓外麵估計已經動起來的日諜,借機觀察試探我們的動作應對,繼而采用合適策略,儘可能降低自身損失,繼而讓我們的謀算收益大幅減少。”
何長文也是眉頭皺緊,他自己剛尋摸出這些謀算的一點味兒,一時還思考不出該如何應對。
“林隊,那這家夥不是壞事兒了?”自己不知,那便從善如流,拐著彎兒的來問唄。
“不是什麼大問題,盯死他,再盯住任何同其接觸的可疑人員,暫時不動他,就試探不出我們的多少東西,外麵的日諜但凡敢冒險接觸他,借其做文章,大不了從這邊下手,拿他當餌收回收益。
反正謀算的窗口期也就在這一兩天,事後不上當的,估計已經反應過來,或通過我們發現不了的渠道獲知了消息,這番謀劃都得收官結束,隻要拖住這一兩天,彆讓對方借此打開口子就行。”
“那我將您的想法和應對反饋給二組。”何長文點頭,問了聲,那邊把消息傳過來,明顯是想讓林默幫著參謀一二,可不能耽擱。
“過會兒吧!那邊除了讓我幫忙參謀一二,估計也是想要拉著我們入場,肯定不止告知這些情況,把其他的也一並說了吧!像那個倒黴蛋和那些匪徒,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雖然之前說得大義凜然,但林默還是願意稱呼那家夥為倒黴蛋,那都不能說是在走背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證道黴神渡劫呢!
“這些情況也確實告知了,跳江的目標,情報組帶人搜了整整一夜,周邊江段查了不下幾遍,但依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也沒查問到什麼可疑的蹤跡痕跡。
那些匪徒,經清點彙點,絕大多數已被擊斃或起獲,僅有三四人不見蹤影,匪幫頭目也讓逃脫了,好在入夜後,四隊協助抓捕,並沒有再造成過多傷亡。
還有一名被追捕,疑似日諜小頭目的目標,在重重追捕圍堵下,居然成功甩脫逃走,根據查探到的線索,應該是有人來進行接應。”
林默點頭,沒再多言,示意何長文可以下去安排,但遲疑了下,何長文還是開口詢問。
“林隊,咱們真不介入去幫忙嗎?”
“…不去…”林默很肯定的搖頭,道:“急什麼?將來有的是活兒讓我們忙的,現在首要的,是趁這機會,儘可能提高自己,打下厚實的底子,不然將來想學想練,可能都不會有這種機會時間。”
何長文聽完,沒再說什麼,趕緊下去安排了。
他說的確實是原因之一,但也有沒說的,把事都往情報組身上推的原由,主要還是想表露不搶功不貪功、願意分潤讓渡功勞好處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