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包括把案子給平了、了結了,私酒帶來的利益,不止讓幫會賺得盆滿缽滿,很多政客和執法人員也被拖下水,導致執法體係快速滑落。
使了點錢,便將案子情況了解得清清楚楚,不過讓林默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連案都沒立,那些墮落的家夥,壓根不想在亞洲人身上花費什麼心思。
尤其是還沒有身份證明這些的案子,這些人籠統將其認定為受歧視排斥的華人,準備等著過上一段時間,看沒人找上門,便以自殺的結論讓事情不了了之。
後麵,林默安排的人,將辦理此案隨時意書寫的一點記錄,外加當天拍下的幾張照片及底片弄到手後,這個案子便幾乎等同於從未出現發生過,不過這倒也省去了林默的事了。
“這個身份,你是怎麼進行利用規劃的?我沒有看出哪裡有特殊的價值啊?”
蘇宏傑聽完後,實在沒看出這份身份信息,哪裡有什麼特殊的,甚至對方的背景,都是日本最普通的平民出身。
“與黑手黨的關係,他們不是私酒生意做不下去了嘛?所以他被派遣來到亞洲來到中國拓展勢力,開辟新的財源與生意。
真實性完全不用顧及,我讓人直接淌通了那股黑手黨內部的相關門路,在那裡,他就是被安排到亞洲來辦這件事了,為了提高可信度這些,他們還會安排其他人到世界各地去。
有需要,你還可以要求那邊派人來協助你,或者提供其他各種資源支持,隻要你付得起代價。甚至後麵生意真的做起來,你還可以與對方無縫對接上,進行各類合作,而且對方屬於一個黑手黨聯盟,其內的其他勢力你也可以想辦法搭上線。”
“…嘶…”蘇宏傑聽得直吸涼氣,既震驚這番布置,但更震驚於林默把這小小的一點東西,搞出這麼大文章。
“那做什麼生意呢?鴉片?嗎啡?還是什麼?”回複了下心情,蘇宏傑繼續問起。
“…這些不行…”林默搖頭,解釋道:“這些太引人注意,也太引人反感,而且其中龐大利潤,容易引來各方惡鬥傾軋,既會帶來一堆麻煩,也不便於開展情報工作,我們還是要找一種類似私酒的生意經營……”
“那具體要做什麼?”蘇宏傑想了一通,也沒想通哪種生意會像私酒一樣,畢竟那東西是政府行政手段下的產物。
林默沒有多說,扔了一根煙過去,蘇宏傑接過點上,又看了林默好一會兒不見回應,才有些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你說的是這個?”蘇宏傑一臉錯愕的揚了揚手。
林默點頭,道:“這東西在很多國家內,都是被專營或壟斷經營的,再不濟也會被課以很高的稅,這些都導致售價遠高於成本,你想想是不是很像私酒的情況?
而且這可不止一個美國,對於做出想向全球擴張姿態的黑手黨是不是一樣很適合的商品?而國府對基層對社會把控力不強,連鴉片都管控不住,更彆說私煙。
所以這裡是不是很適合開辟地下煙廠,生產私煙這些,然後打著黑手黨的名義,行銷走私往全世界呢?這東西不似鴉片那些,行銷國的普通人也不會多抗拒,那些國家肯定想管,但美國的私酒有沒有管住過呢?”
蘇宏傑點頭,不服不行啊!這環環相扣的布局,他現在已經可以想見,真做起來後,那會是種何樣光景。
“不過有個問題,這東西質量是很影響價格的,所以我在相應機器、工藝、技術人員,甚至對一些新工藝新技術上做了投資,代為花費的資金投入可不低,你可得有點心理準備。”
蘇宏傑聽完,頓時戴上了副痛苦麵具,不過心裡僅是糾結片刻,便咬牙同意下來,這都隻是做這些準備花的錢,林默在整件事上花費肯定更多,他隻用負擔這些,已經是占便宜了。
“煙草一事上,我還有更細致的一些經營規劃,不過現在便不細講了,這些等做好前期準備工作後再細談。”
想做成這件事,那也是有前提條件的,如果蘇宏傑無法達成那些要求的話,現在說多少都無用。
不過林默還是將此事的其他大概安排,都為蘇宏傑補充了下,讓他了解清楚了整個布置的大體框架情況。
“你是說?我是先偽裝成這個日裔美國人,然後在日本人地盤露麵並經營一些正當行當,借此與日本軍政商界建立一些聯係,但要保持低調、神秘跟深居簡出。
之後再冒用一個華人身份,在華界組建勢力後再經營煙草生意,為何要弄這般麻煩?用日本人身份經營這門生意,不是能更方便更省麻煩嗎?而且這般行事,怕是更容易引起日本間諜機關的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