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像,容貌其實是另一個模樣,但你就是通過眉眼、麵相、身形這些看到對方的影子,並在心理上能很篤定認為二者有關係。
徐延博頂著的臉,出自盧小穎的手筆,也隻有她,能在彆人長相上做文章並做到這種程度,由她出畫像,並由許博文負責在彆人臉上進行複現。
當然,想要極其神似的複現並不容易,身形、臉型、甚至眼嘴鼻這些都有要求。
原本,林默是想讓畢文昇,或覃濟川老爺子的徒弟,也就是林默跟劉震山名義上的,目前在作訓場負責日語日文的師兄,來裝扮成這個角色。
不過他們臉型、身形這些上不太符適,不是說不能,許博文靠特效畫妝也能畫出,但隻能做到形似而非神似。
就是氣質這些上無法複現,林默回去時看了下,也感覺不太行,便想起了這位,他們想要算計利用一番的徐延博。
許博文看後,感覺挺合適,與盧小穎合計對畫像進行了番微調,便展現出了眼前的效果。
於是便由孫繼昇出麵,以其心心念念想要的東西相誘,將其誆騙而來,後續由其出麵,對其進行各類培訓。
心心念念的誘惑擺在眼前,孫繼昇還一次次不著痕跡勾起其心中欲念,再稍吐露點口風,這家夥配合的那叫一個主動跟上心。
至於孫繼昇,則退了一步,充當其心腹手下的身份,代其與他人接觸處理各項事宜。
這樣安排,反而更加適合,畢竟他在日本呆過,熟絡對方一切,不會輕易露馬腳,而且還將徐延博伴演的角色襯得更加神秘。
更主要的,他是自己人,可以主動配合某些算計,這比誆著徐延博出麵,又需先瞞著騙著他所能發揮的效果好太多了。
原本,還準備讓那位師兄也來協助孫繼昇的,但他的心理素質不太行,又沒參與過什麼行動,一聽說要參加什麼行動,便緊張不已,無奈隻能讓孫繼昇一個撐起這場子來。
“中穀先生…您…您…您是在說笑吧?”徐延博不願相信,一臉期盼希翼的看著。
“…哼…”孫繼昇冷哼一聲,沒多說啥,從身上掏出把手槍,又掏出個消音器,將二者擰到一塊,抬手指向徐延博。
“…噗…啊…”槍響,徐延博大叫一聲坐到地上,呆愣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發現什麼事也沒有。
孫繼昇也沒想射殺他,隻是在直接了當的,打破他心裡最後的一點幻想罷了,免得他還心存僥幸,聽不進去人話。
“現在不懷疑了吧?你消息挺靈的,應該猜到我們是什麼身份,放心吧!不會殺你的,反而還會讓你完好無缺的回去。
你應該也能猜到放你回去的目的,主動點,可彆等我們催,將來有人聯係上你,我可不希望你什麼都拿不出來。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去告發了我們,隻不過,跟著我們犯下這麼大的事,還犯下那麼大的事,就是不知道他們會先收拾誰。”
孫繼昇說完,親自從車裡取下一身普通衣服,扔給徐延博。
“自己換上,自己回去吧!記得彆忘了把臉了,也彆忘了我說的那些話!”
說完,孫繼昇也沒再管他,招呼眾人上車離去,帶回擊、送回去都是麻煩,他們可沒那時間,還不如任他自己發揮。
這種人,可不信他不惜命,參與搞下那麼大的事,隻要不想死,他會自擊想儘辦法,將自己給摘乾淨的。
看著遠去的車隊,徐延博呆呆愣愣的坐在泥地上好一陣,才失魂落魄的抱著那身衣服,跌跌拌拌的離去。
“…唉呀…嗯…”車裡,餘大勝長長伸了個懶腰,嘴裡發出幾聲呻吟。
“給人打過不知多少次傘,這一回,絕對是最累人的一回…”
他也參與了行動,負責為孫繼昇打傘,從開始,那每一步、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表情開始訓練起,一直到行動結束,可著實把他折騰夠嗆。
孫繼昇笑著點頭,道:“都是值得的,這回你功勞可不小,單單你那兩手,便不知唬住多少人。”
累這一點他可不會否認,他也是一樣,雖有基礎條件,但想做到這一步,還是在不長的時間裡,他也是累到夠嗆。
車隊回到中轉倉庫,露了一下麵,確認該帶該搬的都弄走後,便讓王守飛帶領的船隊,搭上部分人離開。
當然了,這不過在其他人眼中做做姿態,喚來此地負責人安排幾句,他便帶著車隊離去,當然也是做姿態,至此他可以休息了,後續將有許誌玉、沙戾海接手,負責最後一點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