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此事的,便是本次已經展示了他忠誠的藤原,由暗轉明,親自負責商社經營。
至於森下,白銀一事其確實有極大責任,但也不能將問題全歸結在其身上,算倒黴都更合理,敵人太超標了,誰碰上也不敢保證能識破。
再者,這段時間,其也沒少配合他們,在暗中辦些臟事,算是納了投名狀,所以被饒了一馬,在藤原手下聽用。
“就是那次炸彈襲擊後,被去職的那位,他又被啟用了?是頂包還是怎麼說?”
藤原聞言,點了根煙,道:“彆瞎猜了,人早被啟用了,甚至都不算雪藏過,隻是避一下風頭,然後便繼續被重用了。
那件事,真算起來,其實無法全部怪罪到他身上,誰能想到,一個幫會的頭目,外加朝鮮的喪家之犬,居然能搞出那麼大的事來?
就像那情報處,在此之前,誰又能想到,會如此難纏?一連將那位置兩任長官拉下來,此事一出,其身上那個事也不再是什麼大問題了。
再次出任此職,肯定不會是什麼頂包之類,情報處再如何,國內也絕不可能在這些事上,擺出一副退避三舍的姿態,至少麵對著支那人,絕不會如此。
他此次再次出任此職,絕對屬於臨危受命的情況,應該與他更熟悉上海這邊工作的原因,據傳,國內為表對其重視,還讓其身兼了國內一個職位。”
不知是與此次酒宴一樣,向對寧表現出幾分親近之意,還是有了點醉意,內裡情況,藤原並未向森下隱瞞。
森下臉上,閃過幾分失落,對於特高課,他自然未抱有什麼好觀感,甚至打心底認為,自己遭了那橫禍,與他們脫不開關係。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曾當著對方的麵,將自己那夜的醜事說了個乾淨,之前可能活命都另說,他自然不會有什麼芥蒂,但現在,他卻搖身一變,成了經理,心裡總覺得那成了根刺……
原本,他還以為這些人怕要遭殃了,心裡好受些,但現在看,是打三板子都沒有,心裡總歸有點不平衡。
“這邊的事,不用多關注了,多了解下北邊的情況吧!我們很快便要啟程了。”藤原出言提醒其一聲。
“…哈依…”森下趕忙應下,又說了一些表忠心,全聽其差遣之類的話。
藤原滿意點頭,他是前些年才跟的理事大人,根基薄弱,手底下沒什麼可用之人,當然了,之前也不能有,否則他也無理事大人身邊走到今天。
但現在,理事大人放權讓其外出任職,肯定不能再繼續,所以才留下森下,甚至主動表示親近,希望能為其所用。
……
辦公室內,那位新來的岩佐長官,對竹內等人,進行了好一通訓斥批評,曆數近期的過錯與問題。
“…好了…坐下吧!”岩佐語氣稍稍緩和,除了言語上,並無其他實質性懲處。
他也知道,那些事兒,也不能全怪罪在這些人身上,想要找回顏麵、想要這要那的,從來都是上麵的人。
但也不能毫無表示,至少要讓這些人,知曉問題在哪?可不能跟以前一樣,稀裡糊塗的,便將手頭各種東西東西平白葬送。
“經費資金的問題,來前我曾想過辦法,但僅爭取到少量額外資金,與缺口,隻能算是杯水車薪,還是需要我們自己想辦法。
不過我與北邊交涉中,得到了一些便利,是與白銀相關的,伴隨本次事端影響逐漸消散,中國銀價與國際銀價,應該很快便會出現很大價差。
價差,也就意味著有利可圖,事時,中國之白銀,必會大幅大肆外流,當然,國民政府必不會坐視白銀外流,對其經濟造成巨大的衝擊,大概率會限製白銀外流。
在上海,有歐美勢力製衡,我們想搞出什麼大動作不現實,但北邊卻似漁網中的窟窿,讓其所有封鎖限製變得可笑無比。
眼下,已有人提前預見此情形進行布局,而北邊會對我們讓步,讓我們能從中獲利,當然了,我們自然也要付出一些東西。
這屬於一個任務吧!我們要儘可能想辦法,讓江南這繁華富裕之地的白銀,大舉北上並流出,除去獲利外,也是為儘可能打擊支那經濟。
江西那邊的紅黨,已陷入頹勢之中,怕已堅持不了多少,南京奉行攘外安內之策,內安了,自然便輪到攘外了,這個外是誰,自然是我們無疑,情報處的大肆施為,其心昭然若揭!”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