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背後的汪院長,與財政部的部長及行政院副院長,不論現在的孔副院長,還是以前的宋副院長不和都是人儘皆知的。
但不和歸不和,雙方有什麼爭鬥也不會弄出這種動作,還提前在底下便傳得人儘皆知,我感覺有些不對,便讓司機去打聽了下。
司機打聽的情況,讓我更覺得不太對勁,但並沒懷疑他是當間諜給什麼人做事,我是見到你們戴處長來這邊,又想起上海的事,還有部裡忙著與租界商議不外運白銀這些事後,才有此懷疑的。”
“能請您的司機過來一聊嗎?”林默並未對其所言,有過多置評,隻是轉而提出其他請求,但這態度也已經說明很多問題了。
其並未拒絕,微微點頭,鄭君山出去請人後,其補充道:“司機我是信任務的,雖有點不省心,但不至於做賣國這種事。”
林默依舊隻是點頭,並未有過多言語,司機也很快被請了進來,相比於許處長的進門直接質問,其表現得謹慎小心太多了。
林默眼神詢問了這位許處長,得到首肯後,便直接開始詢問,據其交代,其開始向許處長所提的那些事,是其他司機跟他講的。
他追問過對方從哪聽來的,但對方也不清楚,也是聽其他人說來的,他不覺有異,加之許處長在裡麵不太受同僚待見,他聽到些什麼消息都會跟他說一聲。
而且很快便有其他消息傳來,說那位可能想改換門庭之類,他覺得這傳言更不靠譜,便沒告知。
至於許處長讓他打聽消息,這貨吞吞吐吐,還是許處長警告下才老實交代,其拿著雞毛當令箭,開車去了官員平日消遣處打聽。
當然,他不是想混進去學官官消遣,但司機在那種地方,也能混到些好處,但許處長平常不上那種地方,於是他便借那機會,去那邊轉了一圈。
司機還交代一事,有次他上側所,有人還在他旁邊聊起,說目標司機整天打聽消息,會不會是給紅黨之類的辦事。
司機覺得這更離譜,而且他去那邊的事也不好交代,所以並未跟許處長提起,隻是說了打聽到的目標在近期的行為。
聽完其講述,情況基本已經清晰了,但許處長明顯還有疑問,開口道:“光憑這些,也不能斷言有人算計吧?你們不是一眼便瞧破了?”
林默搖頭,道:“這是因為我們已經提前查到其身上,所以才會有此懷疑,若按正常發展,我們是很難意識這問題的。
而且,若司機將打聽的情況全告知於您,情況應該會先被檢舉往黨務,他們介入後,結果發現這是一個日諜案情。
他們可能會拋給我們,我們也可能主動爭搶,但不論何種情況,我們到時再介入,已很難再追溯查清這些情況。
對方設了一計,肯定還會有其他後手,到時很可能引發什麼嚴重問題,而且大概率是奔著我們來,將我們埋進去。”
林默說完,但這位許處長明顯沒有采信林默的說辭,林默也大概率猜到原由,稍加考慮了下,繼續開口。
“許處長,我們今天關起門來說話,您可能不會去向黨務那邊舉報,但對方,隻會單在您這設下陷阱嗎?而且,就算說是紅黨,您就會采信?不會深入查?然後自以為查明,又檢舉將我們引進來?”
這位許處長聽完,眉頭緊皺,但臉上依舊將信將疑,並沒有完全聽信林默這番說辭。
“許處長,我可以問一下,說我們情報處有錢不給撥款的傳言,是如何傳出來的嗎?”
戴老板走到一旁,詢問了一個問題,他雖是以此由頭做掩護行事的,但無風不起浪,也是確有此事他才打出此名號的。
現在這事一出,這件事也被戴老板懷疑起來,這消息傳出,之前他以為是有人想拿情報處的經費做文章,給他添堵。
但現在,又多了一種可能,對方很有可能,是故意用此事將其吸引過來,誘發像眼前許處長之類人的懷疑。
甚至,是像林默所言,黨務的人先被吸引過來,他被引來,以雙方關係,他肯定會留意甚至插手進此事,然後……
戴老板此問一出,這位許處長的臉色也變了,因為仔細想來,他確實不清楚,是誰在背後放出了這些消息。
當然了,這件事自然也還有其他的可能,但幾相結合,這總不能再以什麼巧合之類解釋吧?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