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聽了,點頭答應下來。林默又將現在的情況,給龔啟明了一下,兩人交流之後,林默滿意地離開了龔啟明的辦公室,回到訓練場上和同學們一起練習起來。
在另一邊,盧穎的家中,王應龍站在前方,給盧穎做參照物,而王守飛和李來庚,則在盧穎旁邊,給盧穎描繪著。
盧穎則坐在畫板前麵,在認真地繪製著,隻見畫板上,一個身穿軍裝的軍人,正在站崗,畫像被盧穎畫得如同像片一樣。
而在盧穎兩邊,負責給盧穎描述的王守飛和李來庚兩人,則是臉色古怪地看著盧穎繪製出來的畫。
盧穎又在畫中畫了幾筆,便放下了畫筆,伸了個懶腰,道:“總算畫好了,王守飛,你們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盧穎完,便將畫板上的畫取了下來,拿到一邊,放進一個畫框後,拿到一邊掛了起來。
王守飛見狀,又看向了盧穎掛畫的地方,隻見那地方已經掛上了好幾幅身穿各種軍裝的軍人畫像,那些畫,也是出奇地寫實,與照片相差無幾。
王守飛見了那些畫,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便轉身與李來庚和王應龍走出了畫室。
到了畫室外麵,三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古怪之色。
三人昨隨盧穎來到她的畫室後,當盧穎畫出第一幅畫時,三人頓時被盧穎這一手寫實畫給驚豔了。
那畫中的場景,與王守飛和李來庚二饒描述如出一轍,看著畫,二人像是重新回到了那個場景中一般。
可盧穎畫了幾幅後,三人都發覺了有些不對勁,要知道王守飛和李來庚兩人,曾多次去抄彆饒家,那好畫可沒少見,卻也從沒看到過這樣的。
三人向盧家外走去,李來庚走著走著,就道:“盧姐的畫真是……”
王守飛見狀,開口道:“盧姐的畫也是很不錯的,至少很寫實嘛!”
李來庚聽了,無語地道:“可這也太寫實了一點吧?都把咱倆描述地場景畫得一模一樣了,我當時一看,就覺得是誰拍下的照片一樣。”
王守飛聽了,找不到反駁地理由,就道:“反正我覺得畫得挺好的,至少我們肯定是畫不出來的。”
王應龍聽了,應喝著道:“對啊,我看了幾幅盧姐的畫,就能想像出你們當兵時的場景了。”
李來庚聽到王應龍這麼,以為王應龍是對自己當兵時的事感興趣,頓時開始吹噓起自己在軍隊時的各種“光榮事跡”起來。
聽到李來庚開始吹牛,王守飛和王應龍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不著痕跡地放慢了速度,讓李來庚離倆人遠點。
在另一邊,一個辦公室一樣的房間裡,伊藤哲朗正臉色難看的聽著山口厚的彙報。
山口厚彙報完,伊藤哲朗臉色陽沉地問道:“山口君,你的意思是,七星公司要讓我們商行,將進口的業務交出去?”
山口厚聽了,無奈地點零頭,道:“是的,今早上有人過來,來找您,可您當時沒在,他們就把這事給我了,讓我轉告給您。”
“啪……”伊藤哲朗使勁地拍在桌子上,憤怒地站了起來,口中喘著粗氣,眼中凶狠地盯著麵前的山口厚。
山口厚見狀,連忙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伊藤哲朗。空氣中的其他聲音,像突然消失了一般,隻留下了伊藤哲朗的喘息聲。
空氣像凝固了一般,除了伊藤哲朗的喘息聲,一切都沒了動靜。
突然,伊藤哲朗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把低著頭的山口厚嚇得打了個哆嗦。
伊藤哲朗重重地歎息了一聲,語氣中充滿無奈地道:“山口君,他們還了些什麼?”
山口厚聽到伊藤哲朗的詢問,心地道:“對方還,林氏商貿行已經決定放棄進口業務了,讓我們好好考慮。”
伊藤哲朗聽到山口厚這麼一完,苦笑了一聲,拿起桌上的電話,給黃勝明打去電話,詢問一下情況。
伊藤哲朗與黃勝明通了一會兒的電話,通話結束後,伊藤哲朗無奈地將電話放下,重重靠在了椅子上。
山口厚見狀,問道:“伊藤君,情況怎麼樣?”
伊藤哲朗聽了,無奈地對山口厚道:“事情是真的,林家已經放棄進口業務了。”
山口厚見狀,語氣失望地問道:“伊藤君,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