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林默四人,經過沈佩英的一通“搗亂”後,逃也似的離開了高中的門口。
在另一邊,此時的“老頭人”劉大祥,帶著尖嘴猴腮臉易文斌和曹家福的幾個手下,跟著掌櫃鐘河清來到了一家茶樓的不遠處。
曹家福的手下見鐘河清已經進去了一段時間,便向劉大祥問道:“老劉,用不用我們跟進去看看他在裡麵乾什麼?”
劉大祥聽了,連忙搖了搖頭,開口道:“你們可彆瞎搞,要是給對方發現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這人聽了,有些不滿道:“麻煩?能有什麼麻煩?”
“老劉,我看你就是在故弄玄虛,剛剛對方明明沒有什麼動作,你還老是拉著我們,差點把對方給跟丟了。”
劉大祥聽了,有些不悅道:“你們知道些什麼,那是對方偵查的手段高明,你們沒有發現罷了,要不是我拉著你們,你們早被發現了。”
這名手下聽了,頓時被劉大祥的話氣得鐵青,麵色不善的盯著劉大祥。
看到這情況,劉大祥也不示弱,直接開口道:“跟蹤的事,大哥交給我全權負責了。”
“要是你們誰敢不聽話,我就直接讓你們滾回去,到時候……哼哼……錢就彆想拿了。”
聽到劉大祥的話,這人頭頓時一縮,氣焰頓時被壓了下去。
想到這次行動如果順利,能夠從中分到的錢,這名手下頓時心裡又是一陣火熱。
這名手下抬頭,強逼著自己露出了笑臉,開口道:“老劉,你可彆這樣,我下麵一定聽你的安排就是了。”
劉大祥見了,語氣也緩和了不少,開口道:“這就好,你也不好好想一想,我都做過多少次這種事情了,什麼難纏的人物沒有遇到過?但我又哪次出過差錯?我至於騙你嗎?”
這名手下聽了,轉念一想,覺得也對,便點了點頭,對劉大祥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
而此時的茶館內,一個身穿裘衣,一身暴發戶打扮的胖中年男子,推開了鐘河清的包間大門,走了進去。
“李兄,彆來無恙啊!”
看到這情景,鐘河清也笑著站起來,迎了來。
“劉老弟……哦不,孫老弟……哈哈,你可把我瞞苦了,你那華豐商行的生意可做得真不差啊!”
聽到鐘河清揭了自己的老弟,中年胖子顯得毫不在意,笑著開口道:“唉……話不能這麼說啊!老兄不是也沒有跟我交底嘛?是不是啊鐘老兄?”
“你的那隆德酒樓,那可不比我的華豐商行差多少,裡麵那可是奢華得很哪!”
鐘河清聽了,笑著搖頭開口說道:“這可不一樣,我隻是在那給彆人看店的,哪像孫老弟一樣是自己的產業。”
“哈哈……”聽到這話,裘衣胖子打了個哈哈,叉開話題問道:“鐘老兄,咱不說這事了,不知道今天突然把老弟約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鐘河清聞言,連忙一臉笑意地拉住了裘衣胖子,一邊把裘衣胖子往桌請,一邊開口道:“老弟,來來來,我們到桌說,到桌說啊!”
看到這情況,裘衣胖子的臉閃過了一絲狐疑,不過還是跟著鐘河清了桌。
裘衣胖子名叫孫新輝,是南京城的一個商行老板,就是鐘河清口中的華豐商行,在南京能夠算得是一個中等規模的商行。
兩人坐下喝了一會兒茶後,鐘河清率先開口道:“孫老弟啊,今天老兄把你請來,是想和你打聽些事情。”
鐘河清一邊說,一邊把又重新泡好的茶,遞給了孫新輝。
看到這情況,孫新輝笑道:“唉……鐘老兄這話說的,您連我這個小商人的事情都能夠打聽到,哪還需要向我打聽情況。”
鐘河清聽了,笑道:“看孫老弟這話說的,我知道你的情況,隻是意外知道的。”
“我剛剛過來,這消息哪會有孫老弟你的靈通,還要請孫老弟你賜教啊!”
看到鐘河清把話都給說到了這個份,孫新輝知道肯定是推辭不了了,便又恢複了“暴發戶”的嘴臉,笑道:“鐘老兄,這……”
孫新輝一邊說,一邊搓了搓手指。
看到這情況,鐘河清擺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苦笑著開口說道:“孫老弟,我這一為彆人做事的,哪來多少錢嘛!”
孫新輝見了,頓時擺出了一副不信的神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