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會人員聽著耳邊傳來的慘叫聲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有的架起受傷的人,有的自己直接跑了,沒一會兒小巷便徹底安靜了下來。
看到這情況,林默直接打火開車,駛出了小巷,當車從街道駛過的時候,狼狽逃跑的幫會人員見了,立馬被嚇得四散而開。
看到這情況,陳駿苦笑著搖了搖頭,向林默問道:“林默,這不會有什麼問題吧!你這公然拿著衝鋒槍掃射,膽子也太大了。”
聽到這話,林默沒有馬回答,而是從坐位下,提出了一個小麻煩,抖了抖,頓時傳出了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
“子彈?不對…………是彈殼!”對於經曆過不知道多少場戰爭的陳駿來說,這個聲音太熟悉了,立馬便認了出來。
“對,就是彈殼。”林默笑著點了點頭,繼續道:“陳教官,彈殼全在我手中,那些警察是很難找到實質證據的。”
“畢竟確認子彈從哪支槍射出,要麼看撞針在彈殼留下的痕跡,要麼看彈頭通過槍管時膛線留下的痕跡。”
“現在彈殼在我手,彈頭剛剛我又全打在了青石,麵的痕跡已經損壞得差不多了,憑警察局那夥人的手段,剩下的痕跡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
“何況那裡的警察還與幫會同流合汙,我剛剛行事又那麼肆無忌憚,在沒有知道我們身份前,他們是不敢亂來的。”
“而且我使用的是湯普森衝鋒槍,聲音本來就不大,我還用車門擋了一下聲音,街的人應該沒有聽到多大動靜,畢竟我們出來的時候,街並沒有多少混亂。”
林默說的並沒有錯,畢竟現在根本沒有後世那麼多手段,彈頭與青石碰撞,肯定會變形,如果不耗費大量人力物力,根本複原不了麵的痕跡。
至於消耗人力物力,警察局願不願意還兩說,何況林默也不會讓他們去查的,隻要拖住個個把小時時間,自然就有人會出麵解決。
聽完林默的講述後,陳駿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問道:“林默,那你打算怎麼處理此事?”
林默聞言,笑道:“陳教官,這事就交給我們去見的人就可以,也就是他們一通電話的事,用不著我們操心。”
看著做出這些事,還是毫不在乎的林默,陳駿提醒道:“林默,這事還是要些心,畢竟剛剛的跳彈擊中了人,要是出了人命,解決起來還是會有麻煩的。”
林默聽了,一邊開車,一邊笑道:“放心吧陳教官,我心裡有數的,剛剛那地方是我特點選的。”
“那裡的地麵是青石,旁邊的牆是土胚,我射出的子彈,基本都跳到了牆。”
“至於擊中他們的跳彈,隻是我給他們的一個教訓,我仔細算過,那些跳彈也就打打腳,傷不到他們的命。”
聽完這話,陳駿苦笑道:“看來是我想多了,你這真像是一個老狐狸,方方麵麵都被你算計全了。”
林默聽了,隻是笑了笑,沒有多說,覺得開出的距離已經足夠遠了,便把車停到了路邊。
林默轉頭,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盧小穎,發現她正一臉擔憂地坐在邊,看著什麼東西發呆。
見此情形,林默開口問道:“小穎姑娘,你沒事吧?有什麼事就直接和我們說。”
盧小穎聞言,回過神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還是帶著一絲哭腔,開口道:“林哥,你可不可以幫我問一下,我父母那邊有沒有什麼事?”
林默聞言,儘管可以猜到那邊應該沒有什麼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問到了盧父報社的電話,下車找了個有電話的店,便打過去詢問了一下。
盧母與盧父同在報社工作,隻是盧母負責的是報紙印刷和派發,盧父則既當老板又當主編。
而此時四散而逃的幫會人員,有一夥帶著傷員衝進了一家小診所,醫生檢查沒有什麼大礙後,受傷的幾人才鬆了口氣。
他們受傷的人,要麼是被車給撞傷了,要麼就是被流彈擊中,都不是很嚴重。
畢竟林默下手還是把握著分寸的,再加那裡又是小巷,車速也沒有多快,林默又控製著不讓車子輾壓到人,才有此局麵。
看到這情況,一個小弟前向一個小腿中彈的人問道:“五哥,真是太險了,幸好您沒有什麼大礙,要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人聽了,一邊忍痛讓醫生處理傷口,一邊苦笑道:“什麼幸好,那是人家手下留情,要不然我們早見閻王爺了。”
說到這裡,這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首:“算了,不說這事,你趕緊去通知大哥,讓他把報社的人先撤回來。”
“這……”手下聽了,遲疑了起來,問道:“五哥,這不至於吧,不就是開著輛車,拿著一把槍嗎?我們又不是沒車沒槍!”
五哥聽完,罵道:“讓你通知就通知,囉嗦些什麼?我們又沒有抓到他女兒,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可以威脅那個主編?”
“難道你敢直接去綁了他嗎?你也不想想,那地方是報社,政府去動,都會被其他報社群起而攻,碰一鼻子滅,你覺得我們比政府還要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