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奎朋見自己人來了,又看了一會兒沈文斌的舉動,板著臉走了過去,開口道:“沈公子,不,劉少爺。
請記住您的這個稱呼,從今天開始,不論在哪裡,不論是誰,我隻希望所有人都稱呼你劉少爺。
你的名字現在叫劉毅斌,你的身份是一個大少爺,你身邊這位是你的下人,我以後是你的管家。
我希望你儘快恢複成攤位時怕樣子,展現出你作為大少爺該有的樣子來。”
聽到這話,沈文斌連忙換了個姿態,挺直腰板,雲談風輕地對劉奎朋道:“管家,還不趕緊把我的行李拿。”
說完,沈文斌又立馬換了諂媚的神色,問道:“好漢,您看這樣怎麼樣?”
劉奎朋聽了,笑著點了點頭,笑道:“不錯,就是這樣,以後不論是人前人後,一直保持這樣。
還有,你也不用叫我什麼好漢,就稱呼我劉管家就可以了,至於他們,他們都是你的手下,你該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
劉奎朋說完,便示意手下的人提行李,帶著沈文斌到了小巷的另一個出口,那裡正有一輛轎車等著他們。
此時沈文斌的心中,已經有了猜測,猜到這些人要讓自己扮演誰了,隻是沈文斌不敢表現出來罷了。
劉奎朋也沒有帶著沈文斌直接回去,而是先帶去了一家成衣行,換了一身好衣服,之後又帶去了裁縫鋪,挑選了最好的料子,讓裁縫替沈文斌做一身更合身的。
做完這些,劉奎朋剛準備把沈文斌帶回去,就見沈文斌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劉少爺,有什麼事您直接吩咐就可以,您記住,您現在是我們的主人,要擺正您的態度。”
聽到這話,沈文斌直接開口說道:“那好,劉管家,我們現在武昌,我剛剛賣的是假酒,可能會有人找門來。”
“嗬嗬……”這話,直接把劉奎朋好不容易維持的嚴肅氛圍破壞了,苦笑著吩咐手下把車開去另一個碼頭。
沈文斌見狀,連忙道:“劉管家,你就該像剛剛一樣,和我之間不用那麼嚴肅認真。
您假扮的是我的親信,要表現得親近一些,這才符合,剛剛的這些,用在外人身就可以。”
劉奎朋聽了,思索片刻,點了點頭,問道:“劉少爺對這些這麼懂,應該是哪戶人家的大少爺吧?
怎麼會淪落到碼頭賣假酒?不會真是您家中不讓您大學吧?”
聽到劉奎朋試探的話,沈文斌表現得一臉尷尬,解釋道:“哪有,我哪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少爺。
我就以前跟過一位大少爺,有樣學樣,從他身學來的,讓你們見醜了。
至於碼頭那番話,也就是用來忽悠那些人的,一種討生活的手段罷了。”
聽著沈文斌這明裡暗裡暗示他,他就是一個騙子,劉奎朋在心裡冷笑,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沈文斌這就是在裝。
不過劉奎朋也不在意,任由沈文斌在這裡亂竄,他都不為所動,反正沈文斌最後的結局是確定的,哪怕他做再多的舉動,也改變不了了。
在車,各懷心思的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輪番相互試探著。
而此時的吳崇明,正小心地坐在一邊,顯得有些緊張和手足無措,沒有一點沈文斌的處事不驚。
不過好在,沈文斌在賣假酒之前,就囑托過吳崇明,一旦發生什麼意外,就什麼都彆說也彆做,全由沈文斌來處理。
沈文斌對這位與他一同長大的同伴,還是非常了解的,雖然讀書好做事勤快,但真沒有多少主見。
不過這也怪不了吳崇明,畢竟他從小就是沈文斌跟班的存在,根本沒有多少事可以讓他做主,何況他的很多時間還撲在了書。
吳崇明靜靜地跟在沈文斌身後,一起過了江,來到了江對麵的武昌城。
劉奎朋帶著沈文斌,住進了一家好的酒樓,還闊氣地直接包下了一層。
之所以這麼做,一是為了避免黑市的人事後不死心查過來,免得在這裡露出馬腳。
二是這家酒樓,可以用電話直接聯係南京,方便他與南京的人進行聯係,免得他再到處去找電話與南京聯絡,留下太多痕跡。
劉奎朋安頓好沈文斌他們後,便直接聯絡了南京,將沈文斌的信息告訴了鐘河清,準備開始行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