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流逝,來到了下午,安全屋中的審訊工作,一直沒有取得更多的線索,幾個日本間諜在刑訊下,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對他們的身體用刑了。
不過身體動不了刑,林文華幾人便對這些人的精神下手,通過各種手段摧毀這些人的意誌,隻是見效有些慢,還在等著看效果。
但效果還沒有等來,卻等來了出去大半天才回來的王錫元,於是林文華幾人先放下了審訊,來到了院子中。
此時的院子中,直接停放了兩輛卡車,王錫元正指揮著手下往下搬東西。
這卡車是王錫元在外麵拖關係弄來的,主要是東西有點多,他們開出去的轎車存放不下了。
野田太郎他們的毒資,並不隻有銀行的那些,廖廷輝讓手下對野田繼續用刑後,這家夥又陸陸續續吐露出了一些地點。
除了野田太郎,和他一起負責送藥的另外兩個日本間諜,也已經開口了,他們也吐露出了一些野田所不知道的情況。
不過可惜,這些人日常就是負責配藥送藥,對這個日諜小組的核心情況壓根不知道,從他們口中並沒有問出多少有用的信息。
他們吐露的最有用的信息,就是他們自己或另外兩人藏匿毒資的地點,也是得益於他們相互間的狗咬狗相互攀咬,才讓廖廷輝他們確定了更多的藏匿地點。
到現在,廖廷輝已經基本可以確定,**成的毒資被他們找到了,剩下的一二成,是廖廷輝沒有辦法確定這三人是否還悄悄藏匿著其他東西。
這三個人在廖廷輝等人看來,已經完全被金錢給腐蝕得爛到根子去了,從拿到第一筆毒資開始,就在為分臟勾心鬥角。
而且王明坤在去望亭的野田兩人行李中搜出的金銀,也壓根不是為逃跑準備的,而是帶去尋歡作樂的錢。
這三人每次外出執行任務,都會去沿途的城市中尋歡作樂,蘇州無錫常州這些地方,都不乏他們三人的身影,甚至為了方便,三人都各自在這些城中擁有房產。
就這,還是他們近段時間收斂了一些,以前那是每半個月,三人就會到最繁華的海,揮金如土地消遣一兩天,在海他們也偷偷買了不少的房產,藏了不少的錢。
廖廷輝幾人在聽到三人講述這些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日本間諜居然會做出如此離譜的事情來。
不過如果廖廷輝幾人,細細看看三人的人生經曆,就能看出一些端倪來,三人基本都是在日本國內混不下去了,跑到朝鮮或東北才被特高科招募的,能是些什麼好貨色?
何況他們現在就是天高皇帝遠的狀態,離得他們那麼遠的特高科總部先不提,就是在這一個日本間諜小組中,他們也是處於邊緣的存在,洪繼福三五個月不與他們聯係一次都是正常的事。
洪繼福,就是這三人和日諜小組唯一的聯係渠道,基本隻有新目標需要送藥,或者給他們提供嗎啡時才會聯絡一次。
而作為這個日諜小組組長的許誠德,這三人中,隻有之前的兩人見過二三麵,野田太郎,來了之後就從沒見過許誠德。
小組中的其他成員,野田太郎隻在顧寶和家見過徐大發一次,後來便從沒有見過,顧寶和家的藥也是配好後送到特定的地方放好就行,並沒有讓他們有與其他組員接觸的機會。
這也就造成了,野田三人處於沒人管的狀態,再加摻進了野田這個不安分的人,才最終形成現在的局麵。
至於為什麼這樣的三人可以在這麼重要的日諜小組,主要是曆史遺留問題。
許誠德帶領的這一個日諜小組,一開始並沒有現在這麼重要,甚至可以說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日諜潛伏小組,而在這個小組中,另外兩個送藥人,也是邊緣人物,就是做一些跑腿工作,特高科自然不會派多麼精銳的人。
這個日諜小組的重要性,是隨著軍事情報處實力的日益增加,軍事情報處開始對付日諜,才愈發的重要起來。
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許誠德及時調整,開始為日諜小組示警的原因,雖然他並沒有讓多少日諜小組全身而退,卻也為日諜小組銷毀機密提供了時間。
可惜他的組員,一開始就不是為這樣重要的任務精挑細選的,哪怕許誠德能力再強,也避免不了組員身的問題。
等王錫元指揮著手下,將卡車的東西都搬下來後,廖廷輝幾人才走前來。
“錫元,怎麼樣,取出來了多少東西?”
聽到廖廷輝的詢問,王錫元連忙從身取出了一個本子,開口說道:“廖大哥,咱們搜出來的東西還真不少呢!
你看啊,這銀行啊!差不多整個南京的銀行都被我們跑遍了,每個銀行裡少的有二三份,多的有七八份,每份的價值大概在幾千到幾萬大洋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