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林文華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蔣墨塵談著,最後終於忍不住問道:“蔣叔,昨天您不是說,不知道藥水怎麼配嗎?怎麼今天”
蔣墨塵聞言,笑著解釋道:“配這個對我沒什麼難度,仔細想一下,也就能知道怎麼配了。
但對於普通人,尤其是沒有多少醫學知識的人,想要配置還是有一定難度的,何況還是在電話裡,壓根說不清楚,隻能用這借口搪塞你一下了,不會介意吧?”
“哪能呢”林文華搖了搖頭,笑道:“蔣叔,說實話,這次的事還得謝你,你這藥送得太及時了。
我們之前,一直沒有在審訊上打開多大局麵,雖然這藥要慎用,但有了,也能讓我們放開不少手腳了。”
聽到這話,蔣墨塵直接開口嘲笑道:“文華,不是我說你,你這眼界也太窄了吧?這麼一件劃時代意義的事,在你這裡居然變得如此膚潛。”
“呃”這一下,林文華實在不知道再該說什麼了,不過他好像也適應了蔣墨塵的這種說話方式,居然沒有之前那種鬱悶了。
林文華搖了搖頭,把這想法掐滅,問道:“蔣叔,你看你這話說的,不就是一種藥嗎?”
“一種藥?你知道什麼?啥都不懂就彆在那瞎說,顯得那麼沒文華。”
“蔣叔,我就叫文華。”
“呃”這下子,輪到蔣墨塵被嗆了一通,道:“行了,不跟你在這胡扯,我就給你說說其中的道道,免得你們啥都不明白。
現在醫學上的感染,有這麼幾種,細菌感染,真菌感染,寄生蟲之類的病原體感染,當然還可能有其他的,我就不在這裡給你細說。
這三種感染中,真菌和病原體感染,都有不少的藥物和手段來治療,效果都不錯,唯獨細菌感染的治療手段很缺乏,甚至可以說沒有,每年因此喪命的人不計其數。
而這種藥物,治療的恰恰就是細菌感染,你知道其中的意義了吧?如果把這發表出去,世界上的各種醫學大獎隨你拿,甚至諾貝爾獎都不成問題。”
雖然林文華對獎不獎的沒多大感覺,不過他也聽出了,這種藥物絕對不像他想的那麼簡單。
想到這裡,林文華有些擔心,連忙問道:“蔣叔,您不會是想把這發表出去吧?”
“想什麼呢?這藥又不是我發現的,搶彆人成果這種事,我還做不出來。
何況我又不是研究醫藥的,我做的是治病救人,當的是救死扶傷的醫生,我去摻合這些事乾嘛?”
林文華聽了,誇道:“蔣叔就是高風亮節啊!讓我輩佩服,難怪您朋友,會把這種事透露給您。”
“行了,彆在這拍馬屁!”蔣墨塵搖了搖頭,道:“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美好,給我寫信的人,也不是發現藥的人。
甚至和發現藥的人,都不在同一個研究的地方,甚至是都不在同一個國家,他們也隻是聽說了這種藥,複製了試驗罷了。
要不然,如果他是研究出來的人,怎麼可能在不發表之前,就向外透露這些事。”
林文華聽了,有些不解道:“蔣叔,既然第一個發現藥的人還沒有發表,那給你寫信的人怎麼不搶先發表?”
蔣墨塵聞言,笑道:“這種事情,又不是誰先發表,成果就是誰的。
我之前不也說了,他們是聽說了彆人的研究,進行的複製試驗罷了,如果他提前發表,就是搶彆人的成果,肯定會引來官司。
要知道在西方,就是各自獨立研究出成果,在相差不多的時間發表,那都是會引起官司搶奪的。
何況是這樣竊取彆人成果,打起官司肯定輸,一輸,他的職業生涯差不多就到頭了,把自己名聲徹底搞臭,何必呢?
如果是有巨大經濟利益,那還可能驅使他這麼做,但百浪多息合成出來已經多年了,專利早被人申請了,這裡麵壓根沒什麼利。”
聽到這話,林文華有些好奇,問道:“蔣叔,如果這個藥的專利沒有被申請,那申請下來可以賺到多少錢?”
蔣墨塵聞言,思量了一下,搖了搖頭道:“具體數額我也不知道,隻能告訴你,絕對是金山銀山,你我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錢。
不過這個注意,你不用去打,我也不會去打,這個專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被申請了,想從中作梗壓根不行。
如果你真想賺一筆,可以趁這項研究發表之前,多囤上一些此種藥,等研究發表後,多多少少應該可以賺上一些。
不過也彆寄於太多希望,這個藥的產量應該不太高,價格應該也沒多便宜,國內好像也沒什麼渠道能買,操作起來挺麻煩的。”
林文華聽了,心中一動,又問道:“蔣叔,那你要不要囤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