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想通了吧!說說,看咱們倆是不是想到了一塊?”林默笑著向楊海城問出。
楊海城回過神來,嘴角上揚,緩緩道:“扮成追求者,我就可以在酒樓四處活動而不被懷疑,調查我們需要的東西。”
“不隻如此”林默搖了搖頭,笑道:“追求嘛!總要了解對方不是?向酒樓的人打聽些消息很正常吧!
問時扭扭捏捏、拐彎抹角、欲蓋彌彰,是不是很符合你的年齡?把真正的目的夾雜在掩飾上,能察覺得了嗎?”
兩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似倆個老狐狸,暗戳戳的搞事。
“海城,麵對那女人,你儘量少開些口,以免露出馬腳,最好像你以前,儘量多擺造型,以此來進行掩飾。”
“嗯哥,那我先回了?”楊海城不再像以前,那樣毛毛燥燥的邊說就邊準備走,而是做了個要離開的動作,目光依舊停著,看林默是否應允。
“海城,我我還是喜歡看你沒心沒肺的樣子,哪怕心態變了,也保持下去吧!這會是你最好的保護色。”
“明白了,哥”楊海城愣了下,如往常樣回了一聲,行為也變了回去,林默臉上擠出了絲笑,示意楊海城可以去了。
對楊海城的轉變,林默心裡感覺很複雜,一方麵希望楊海城沒多少煩惱,繼續沒心沒肺。
另一方麵又由衷為楊海城的轉變感到高興,畢竟人總要成熟起來的,尤其是身處這個時代。
楊海城從林默這離開後,便在城中四處奔波,精心挑選小禮物,最後還弄了束花才回了酒樓。
一進大門,就神神秘秘的把那機靈崗衛拉到一邊,拐彎抹角的問了堆情況,才躡手躡腳繞到了酒樓之後。
酒樓後麵,是棟一樓的房子,有廚房、柴房、休息室,休息室供店員日常在裡稍作休息,主要是供給夜班人員。
小樓與酒樓主體有過道相連,算是酒樓後門,楊海城偷偷摸摸準備溜進去,果然被抓住。
楊海城扭扭捏捏半天也沒說明來意,直到對方不耐煩了,才請求著不要聲張,自己想找經理秘書。
經理秘書就是楊海城白天所遭遇的那女子,名叫藍槿竹,平常呆在四樓,楊海城已經從機靈崗衛那裡,把基本情況探聽清楚了。
逮住楊海城的這人,是酒樓的大廚,昨天有調查過他,是南京本地人,且從經濟情況初步分析,嫌疑並不大。
大廚自是不想聽楊海城辯解,不過在楊海城的銀彈攻勢,最後又展示了房門鑰匙的情況下,大廚才將信將疑通知了藍槿竹。
藍槿竹下來,見是楊海城,尤其是對方手中的花,也是微微愣了下神。
楊海城滿臉通紅,拘謹的將花與小禮物奉上,站在藍槿竹身前,東張西望,滿臉無措。
藍槿竹見此,也不拒絕花與禮物,大方接過,對著楊海城,莞爾一笑,轉身離去,楊海城在那呆呆的站著。
過了好一會兒,楊海城才是一陣“狂喜”,手舞足蹈,好一陣才突然“發現”有外人,滿臉尷尬。
大廚也為撞破這事感到尷尬,但事情已經發生,也隻能補救,暗示楊海城不會透露出去,並且還向楊海城透露了條消息。
有個老男人在追求藍槿竹?很有威嚴像高官?周末都會來糾纏藍槿竹?楊海城對這意外消息,心中暗自一笑。
接下來的楊海城,正式進入了影帝時刻,偷偷摸摸上四樓,老是在藍槿竹周圍晃蕩,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將小青年對感情的羞澀展現得淋漓儘致。
一開始,酒樓的人不知其中內情,還出來輦人、出來盤問,楊海城扭扭捏捏就是不說,離開一會兒又冒出來。
幾次後,酒樓的人也回過了味來,不再怎麼搭理楊海城,隻有少數幾人還明裡暗裡找他麻煩,這些人都屬於排查後嫌疑還很大的。
楊海城第一時間,就將這幾人確認為了日諜,畢竟藍槿竹這樣的人,在酒樓中屬於高高在上那類,普通人有想法也知道不可能。
隻有那些同身份的家夥,也就是日諜,其中不明所以的,才會有自己有機會的錯覺,付出一些行動來。
楊海城在酒樓扮“舔狗”,鄭君山在城外也沒閒著,早早就尋到了疑似落腳點的地方。
本來調查工作穩步推進,可越查鄭君山越覺得不對勁,最後停下工作,眾人圍一塊盤算一番,最後感覺是找錯地方了。
鄭君山找到的地方,在南京城南外的雙閘地區,一座貨棧,有條小水道相連,岸邊有座簡陋、甚至可以說破爛的木碼頭,或者說是小截斷了的木橋更恰當。
這裡滿足了鄭君山等人最初時候對船隊據點的大部分想像,位置偏僻、普通不引人注意,尋到此處時感覺都被滿足了。
意識到不對,往深裡一想,立馬意識自己可能被騙了,畢竟這麼普通的貨棧,搭配船隊上好的小火輪,肯定會讓人懷疑
“好了,現在看來,這裡很可能就隻是用來打掩護的,也可能是對方臨時的落腳點或小據點,反正不可能會是我們要找的據點。”
鄭君山說完,幾個隊員都皺起了眉頭,其中一人問道:“鄭隊,那現在要怎麼辦?咱們手上的線索隻有這條。”
鄭君山想了下,回道:“提供消息的人,在南京消息很靈通,這支船隊規模不如果據點就在南京這,不太可能會不知道。
而酒樓規模不經營了不少年頭,顯然是個重要據點,不應該隻配這麼個小據點,肯定還有個大據點存在。
綜合這倆個情況看,首先大據點肯定存在,其次據點離南京不會太近也不會太遠。
最後,據點應該有正當營生掩護著,明麵上與船隊沒有多少聯係,但又可以名正言順的讓船隊的船停泊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