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爺,輕點兒”
柔弱無骨,嬌羞無限,眸光盈盈,楚楚可憐
藍槿竹一個回眸,嫵媚一言,讓史寶存看得出了神,下一秒就被掙脫。
“嘭嘭”史寶存被一下纏住,還沒反應就倒了地,藍槿竹要逃,下一秒林默的鞭腿就重重擊在其身上。
藍槿竹被踢飛狠狠的砸在了牆上,林默兩步跨出,一把鉗在其脖上,拎著掛在牆上,立馬有兩名隊員上前控製住人。
史寶存摸著脖子,直吸涼氣,起身到了林默旁,老臉一紅,都不敢迎接林默的目光。
“林隊,我”
“行了,彆說了,我當時都有點看呆,才沒有第一時間察覺。”
史寶存聽聞,低聲問道:“林隊,這人絕對是個禍水啊,要怎麼處置他?”
林默聽了,拿起一邊裝滿煙頭的煙灰缸,往裡倒了杯茶水,一和hu直接走向藍槿竹。
唰唰唰幾下,直接懟在了對方臉和脖子上,又把煙灰缸往其頭上一扣,臟水流了一頭。
剛想走人,林默握起拳頭,中指突出,一下擊在了藍槿竹喉嚨,疼得其連呼吸都變了音。
就算如此,藍槿竹一眼看上去,卻還是那麼的楚楚可憐,讓人心有不忍。
“你們倆個,把人看住了,這可是朵帶刺的玫瑰,彆動歪心思,小心被玩死了。
對了,她練的武術可能有些特彆,手銬上還不行,再用細線把手指給我捆一塊,免得其再掙脫。”
“是”倆名隊員應了聲,直接從一邊拿過抹布,給塞到了藍槿竹嘴裡,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林默見狀,打量了下休息室,酒樓的人,已經差不多都被綁上押走了,客人則被綁住手,嘴上塞了東西。
林默走到楊海城和史寶存的旁邊,問道:“老史,四樓其餘地方,抓了幾個活口?”
“三個”史寶存回了下,解釋道:“辦公室內可能藏有槍,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抓住的,我們就選擇直接擊斃了。”
“嗯不錯了,條件有限,做到這程度已經可以了。”
林默點了點頭,繼續道:“老史,去一樓協助長文吧!那裡的人不少,小心些,四樓留點人我處理就行。”
“明白”史寶存應了聲,林默又讓楊海城跟著一塊去,安撫一下正常的酒樓員工。
安排完這些,林默讓隊員檢查了顧客的手和腳,確認沒問題,便讓隊員把證件展示給每一個人看。
“各位,我們隸屬於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二處,正在進行反諜工作,希望各位多配合下。
綁住各位,還請見諒,實在是人手缺乏,不得已而為之,放心,最多半小時,就能為各位鬆綁。”
林默說完,在場的客人都紛紛點頭,一方麵,他們雖然有些身份,但也不至於為此就與情報部門頂著乾。
另一方麵,還有具被打成篩子的屍體在一旁,血流了一地,林默嘴上說得好聽,但他們可不敢保證不會變成那樣。
林默見房客這麼老實,留下人看守後,便出門進了旁邊的房間,指了個啤酒肚的中年胖子,帶進了另一個房間。
一樓,何長文打牌輸了,故意挑事,對服務員找碴,眼見服務員不還手,愈發囂張,鬨到後麵,一樓大部分人都聚在了麻將室。
史寶存與楊海城,帶人陸續下了樓,楊海城找上王小雷,呆在一邊看戲,史寶存假借商議換房之事帶人去了前台。
一切準備好後,立馬發難動了手,將一樓的酒樓員工,紛紛控製住,受到重點關注的,是前台服務員與警衛。
王小雷沒人管,整個人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識往後退,被楊海城一把拉住。
“不關你的事,老實等著就好了”楊海城說完,立馬上前安撫一部分員工。
都是查實了,確認沒有問題的員工,經檢查和楊海城安撫,便被放開,讓其照舊活動,不讓人察覺異常。
王小雷此時有些興奮,本以為能從楊海城手上搞到點錢就已經不錯了,沒成想,現在居然能暫時管著放開的人。
一樓處理得差不多了,楊海城與史寶存各帶一波人,前往了廚房和員工休息室。
楊海城很順利,畢竟同廚師長有過交集,講明來意,廚師長便讓所有人配合。
史寶存在員工休息室,遇到了些麻煩,首先是女服員休息室門上掛了鈴鐺,驚醒了人,有個女的喊叫了一句。
然後被控製的倆個男警衛,借著行動隊員有些手忙腳亂,掙脫了準備逃,被當場打成了篩子。
好在槍裝了消音器,酒樓員工一時沒反應過來,等要叫喊,行動隊員已經動手處置,最終沒有鬨出多大動靜。
酒樓被控製住,何長文到門口打了手勢,沒多大一會兒,徐顧煜就帶了批人過來接管,這些人是找來保證酒樓繼續營業的。
同來的還有倆個老吳,吳伍林與吳良棟,以及魏大名與駱一喬,何長文給徐顧煜簡單介紹了情況,便帶人上了四樓。
林默讓人把中年胖子痛打了一頓,然後才開始問話,中年胖子一遲疑,又是一通暴打,立馬像倒豆子一般開始交代。
中年胖子,在酒樓乾了十來年了,一開始隻是普遍員工,後被策反,也不能說策反,因為日諜是用走私商的名義把其拉進來的。
後來讓其辦了件臟活,才把事情挑明,無奈下,為日本人做事,負責酒樓的日常經營,同時監視酒樓正常員工。
當然了,這隻是其一人之言,林默可不怎麼信,畢竟其平常沒少做威做福,全身上下,全是值錢的玩意,說不是自願,誰信?
林默暫時不想管這些,隻想知道,酒樓裡日諜的名單,哪些像他一樣在為日本人辦事,以及地下室的問題。
中年胖子在這乾了十來年,酒樓的情況,不比陸紹庭知道的少多少,倒豆子般交代了個乾淨。
在四樓辦公的,基本上全都是日諜及像中年胖子一樣的人,二三樓的服務人員,都有安插人,其他服務員也多少為其辦過事,隻是不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