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醃臢事兒,肯定讓其隱藏的極深,輕易是查不出來的,就算有所發現,也很難有實質證據,就像販售鐵礦石,若不是薛忠慶交代了其中一些貓膩,陳家又見賴不過去,可能還想隱藏遮掩一些更嚴重的問題,主動交代了一些,不然想要完全掌握此事都不是輕巧的。
所以,對幕後隱秘的追查,不是一時半刻能了結的,既然對方有用錢解決的意思,那就先接了,讓其誤以為事已結,我們並沒有察覺到其中貓膩,避免其銷毀證劇、痕跡乃至斷絕雙方聯係,而我們則轉入暗中秘密監視調查。”
“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劉震山點頭,不是林默提起,他一時還真注意不到陳家可能暗藏遮掩下的貓膩,這已經能說明對方的狡猾跟難纏,不使些手段怕是不成。
“那現在已經拒絕了,再行索要,會不會打草驚蛇,反而引起對方懷疑?”沈鬆開口提出疑問。
“…無礙…”林默搖頭,開口道:“他們不會輕易放棄,還會再尋上來的,相較於讓我們給盯上,花費一些錢財代價收買擺平此事,對他們絕對是最好的結果,不可能一次不成便放棄。
可以找那位廠長事先溝通謀算一番,對方可能通過他那邊找來,除了錢,再將礦石無煙煤也要求對方低價全部供應給廠子,記住就一個原則,多貪多占多要,除明麵上的還要要求私下給予個人好處。
當然,尺度要把握好,太過了可能起反效果,這樣吧!這件事可以請定橋兄去,把他的情況,塑造成一個被外放出來,有些不得誌想要私下撈錢的形象,如此應能更穩妥一些。
畢竟前一刻,我們還死追死咬著那夥日本人不放,最後沒追上肯定惱怒氣憤,結果轉頭就因為一點錢,饒過了勾結其中的人,這難免不會引起懷疑,所以這事得弄的有點兒波折才行。”
兩人點頭,三人商議一番,大致定下了計策細節,不過他們行動組不能耽擱太多時間,隻能把活計交由情報二組在後麵接手。
但也正好,他們在時可以咬死不鬆口,然後等換了另一波人來辦理,再半推半就的裝一波演一波,再透露一些有的沒的、真真假假的所謂內情貓膩等,那就更顯真實可信了。
至於對其他人的處理,像薛忠平、薛忠慶、陳有誌等直接牽涉襲擊案的,自然是抓了扔牢裡,沒得啥說的。
薛家也就這幾人外加保安隊的頭目心腹,處理了這幾人,其他人也沒有什麼針對的意義必要。
對保安隊,軍官頭目、親信心腹、為惡作惡者,也是抓了扔大牢裡,事後以各人所為,判處相應刑罰,其他人打包丟給軍方,充做兵卒壯丁。
除了陳家,就是涉案的日本商人公司,讓幾人很是頭疼,對方可不是隱藏偽造了身份的特工間諜,想要處置收拾,不知道要麻煩上多少。
問題不在他們,該固定的證據證人證言等等,他們該收集的、能收集到的,可以說都沒差,但處置權可不在他們,甚至他們連插話的份都沒有。
如果能碰能動,他們肯定樂於如此,二話不說直接拿下,但架不住上麵有人瞻前顧後,搞得下麵也拿捏不準,顧慮重重。
“要不乾脆先斬後奏?拿了人查封了公司這些,裡麵說不準能發現更多有利於我們的證據,而且剛出了藏本一事,上麵說不準態度會有所改變。”
沈鬆先開了口,說實話,這般畏畏縮縮的,可著實讓他有點憋屈了,心裡還是偏向下狠手。
林默心裡自然也傾向同樣的處理方式,但他不得不考慮,此舉可能帶來的後果影響,對那位校長,他實在不敢抱有多大希望。
“證不證據的,起不到多大作用,最主要是看上麵的態度和日本人的反應施壓,誰頂得住壓力誰才具有處置的權力。
至於藏本一事,相較於占了便宜的我們,日本人肯定正一肚子窩囊氣,就怕對方反而揪著此事,大做文章,那可能更糟。
藏本一事,本就讓國府和校長頗為難堪被動,好不容易事後讓我們扳回點兒場子麵子裡子,但這些都不好放在明麵上說事,以免過度刺激日本人,授其把柄借機發機。
我擔心日本人,會拿此事大搞文章,讓校長國府難堪被動,目前國內局勢複雜,紅黨、軍閥地方勢力乃至國府內一些人,對校長可謂是虎視眈眈,一旦有機會,借機生事攻訐校長,那可就大不妙了。
這份後果咱們擔不起,甚至其他兄弟部門,忙活一番剛要到手的功勞也飛了,最主要的,上麵現在默許我們對付那些改頭換麵的日本特工間諜,也可能受影響告吃。
知道這樣瞻前顧後,讓你我心裡都不是那麼好接受,但相較於戴著鐐銬跳舞,我更擔心沒舞可跳,那可就太不妙了,所以有的事也隻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