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哪裡知道這些,小孩子身體一好,就坐不住了,到處亂蹦躂,看的劉春蘭是心驚肉跳的。
“鐵蛋這麼快就好了?”
剛剛回家的林建國被這一幕給震驚到了。
他知道林晚晚是個有本事的,但沒想到鐵蛋會好的這麼快。
“那可不,沒想到晚晚這麼厲害,可比那些個大夫啥的厲害多了。”
已經被醫生判了死刑的鐵蛋,現在活蹦亂跳的,這讓劉春蘭心裡激動地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才好。
她甚至後悔,早知道林晚晚有這個本事,一開始就帶著孩子去找林晚晚就好了。
這樣的話,鐵蛋也不至於遭這麼長時間的罪。
“可彆這麼說。”林晚晚趕忙說道,“鐵蛋這是特殊情況,真要是得病了,還是得相信大夫。”
玄學是玄學,醫學是醫學,林晚晚可不敢完全否認醫學的作用。
“哈哈,我知道,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劉春蘭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將鐵蛋給叫了過來,“鐵蛋,快過來,給你林晚晚姐姐磕個頭。”
鐵蛋看起來很頑皮,但劉春蘭一叫他,他就乖乖地過來了。
鐵蛋年紀小,也不知道為啥讓他磕頭,但劉春蘭咋說,他就咋做。
林建國也說道,“林晚晚,叔,嬸,也給你磕頭了,要不是你,我家鐵蛋現在隻怕已經不行了。”
劉春蘭,“對,林晚晚,你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啊。”
林建國和劉春蘭兩個人,跪在地上激動地痛哭起來。
鐵蛋見他們倆個哭,他被嚇得也嗚嗚大哭。
一時之間,院子裡隻能聽到哭聲。
也就是現在每家都在忙,不然的話,他們鬨這麼大動靜,說不準又會惹來一堆人來看熱鬨。
“建國叔,春蘭嬸子,你們彆這樣,趕緊起來,咱都是一個村子的,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你們這讓不知道的人,得以為我咋欺負你們了呢。”
“再說了,鐵蛋這剛好,你們彆讓他跟著哭了,對身體不好。”
林晚晚將他們扶起來,“其實,這也不能全算是我的功勞,是你們家鐵蛋命大,有福氣。”
劉春蘭說,“那要不是你,我家鐵蛋福氣再大,也是不行的。”
“好了,建國叔,春蘭嬸子,這個事已經差不多解決了,後麵咋辦就看建國叔的了。”林晚晚說,“對了,你們知道哪裡能弄到朱砂和符紙麼?我要給鐵蛋畫符用。”
“這……”說起這個,林建國想了一圈,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現在到處都在破除封建迷信,信這個的都私底下藏著掖著的,沒誰敢拿到明麵上來。
反倒是劉春蘭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我可以去找侯婆婆。”
說著,她壓低了嗓音,“等天黑了,我悄悄地去侯婆婆家,她那裡指定有這些。”
“還是你機靈,我都沒想到。”林建國說道。
侯婆婆是以前的神婆,一般人家有點什麼事都會去找她。
這幾年雖然沒人敢明著去她家,但私底下誰不知道,有事還要去找侯婆婆。
實際上,鐵蛋一開始不好的時候,劉春蘭也找過侯婆婆。
隻不過侯婆婆什麼都沒看出來罷了。
但這不妨礙劉春來去她那裡要點林晚晚需要的東西來。
這事暫時算是定了下來,林晚晚也沒再在這裡多留。
***
第二天一大早,林建國和劉春蘭兩口子,就帶著他們家唯一的一隻母雞,還有家裡存著的十來個雞蛋,一起來到林晚晚家。
一大早的,打開大門就看到他們兩個人,衛寧被嚇了一大跳。
“建國,春蘭,你們兩個這是乾什麼?”
衛寧和林建國沒怎麼說過話,和劉春蘭的關係倒是還行。
但平日裡,她們兩人也沒怎麼有來往。
這兩個人突然拎著這麼多東西來到家裡,這讓衛寧心裡很不解。
林建國兩口子還不知道,林晚晚還沒和衛寧說昨天的事。
劉春蘭笑著開口說道,“衛寧姐,要不我們先進屋說?在這外麵,讓彆人看到了,不大好。”
衛寧被他們給整懵了,愣是想不通他們的來意。
但是,經過劉春蘭這麼一提醒,衛寧也意識到,大門口並不是說話的地兒。
想到這,衛寧就先將他們請進屋裡去了。
等他們坐下之後,衛寧給他們兩個人衝了兩杯紅糖水,遞給他們。
“衛寧姐,你彆忙活了,這紅糖水給我們倆喝,都浪費了。”林建國和衛寧之間,男女有彆,有些話不好意思說,劉春蘭便開了口。
“應該的,這還是你們第一次來我家呢,一點也不浪費,這點紅糖水算的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