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從她的話裡聽出這位審神者和他家飯飯早上見過。
但他家飯飯早上隻去過一位審神者的本丸。
狐之助表情不太好的看著來人:“你是,黑暗本丸的審神者?”
被問到的人點頭:“是啊。”
接著她靠著演練場的門,笑得燦爛又純良:“怎麼了?
狐之助覺得自己什麼話都被對方堵了回來。
白米飯站在狐之助身邊,看著那位審神者,露齒笑看著她:“中午好。”
說完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便當盒。
加州清光和鶴丸國永一直在旁邊看著,對方身上傳過來的黑暗氣息讓他們很不適。
白米飯走到自家付喪神身邊:“有什麼來演練的好人選麼?”
加州清光立馬被轉移注意力:“演練主要是用來給我們累積戰鬥經驗的。人選的話,主要由審神者決定。”
白米飯點頭:“嗯,我知道的,但我對這方麵不太熟悉,可以麻煩清光麼?”
她說的時候晶紫的眸子盯著他,讓加州清光說不出反駁的話。點頭,警惕的看著那邊的審神者,正打算離開就聽到自家審神者問:“對了加州,演練的時候審神者也要在場麼?”
加州清光搖頭:“不一定。”
她點頭,走到審神者麵前:“那我先和這位審神者討論下私事啦。演練的事情就交給加州啦。”
審神者看著她,笑了笑,手一揮,六把刀不知從那裡來的落在地上,插入演練場的地板,然後幻化成人形。
白米飯覺得有些酷。
審神者和她家的付喪神說了幾句後,就湊到了白米飯身邊,牽起她的手:“走呀,我們是去辦公室聊天呢?還是去……你的房間?”
看到白米飯身後幾乎暴起的付喪神,她臉上露出了一絲愉悅。
“走小可愛,我們去培養感情~”
兩個人沒去房間,去了廚房。
用白米飯的話來說,要先把她送回來的碗給洗了。
審神者也不在意,在一旁看著白米飯踩著椅子洗碗。打量了下白米飯的廚房,托著腮一副懶洋洋得樣子:“小可愛,你都不問我叫什麼的麼?”
白米飯搖頭:“你不想說就不用說的。而且你對那些暗墮的付喪神……”
她沒說完,但對方理解了她的話。
“是的,我對那些暗墮的付喪神不信任。”
審神者看著眼前的茶水和糕點,伸手捧住了茶水杯,滾燙的溫度透過杯壁傳達到她的指尖,讓她的指尖溫暖了些。
“不管怎麼說,都是暗墮的付喪神嘛。暗墮付喪神對審神者做的那些不好的事,也不少嘛?”
白米飯想起了狐之助不斷警告她的話,將洗好的便當盒放好,跳下椅子,走到桌子麵前給自己倒了杯茶:“他們不是你的刀麼?”
“不是啊。我是接手的。”她抿了口茶說道:“我以前有我自己的本丸的。在a區哦,號碼也在前十。”
“然後呢?”
“然後某些高層看我不順眼,讓我的本丸暗墮荒廢了。”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說的輕描淡寫,隨後又開口:“不過那幾個高層都被我搞死了。他們可好笑了,覺得我沒了本丸就弄不死他們一樣。他們明明什麼靈力都沒有。”
她說完,看向麵前坐著的白米飯:“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白米飯一臉不解地問。
“我以為你會很怕我呢。聽我說完這些。”
白米飯看著她,發現自己沒法從對方的表情和眼神中獲取消息,搖了搖頭:“其實我們兩個不算太熟。但你說的這些我不會發表我自己的意見。”
“小可愛你這個人心眼還挺多的嘛。”
眼前的審神者笑嘻嘻地拖著臉:“對了,我叫無絳。”
……
無絳乾脆跟著白米飯了。白米飯去哪她就去哪。
白米飯剛剛摘了田地裡的薄荷,一抬頭就看到無絳笑嘻嘻地看著她。
“你不用去看著你家付喪神麼?”
“臭男人哪有小可愛你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