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飯隻能在本丸裡做著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手中的文件,平野在一旁給她倒了杯水:“主公,喝水。”
“平野叫我飯飯就好啦。說起來本丸的資源一旦短缺就隻有遠征出陣和萬屋進行購買這三種方案麼?”
平野看著她結果水杯,想了想:“還有一種說法叫做發家致富全靠維護。傳送係統出現問題耽擱到工作與演練的時候,政府會進行補償。”
“除了上述的四種方法,還有一種方法叫做氪金。”
“氪金?”白米飯的視線重新落回了自己手中的文件上,她翻了翻文件:“繳費?”
平野點頭:“是的,每個月上繳一定數量的小判來獲得資格,獲得資格後可以享受特權,每日可以領取資源,在提高付喪神練度這方麵也有幫助。”
有幫助就好呀!
白米飯有些興奮的想到,她轉過頭問了句要多少錢,然後平野就說了一個能把她僅有的家底掏空的數。
她趴在桌上看著被自己壓著的文件:“如果是之前的話,錢還是夠的,現在就有些……”
囊中羞澀。
白米飯掰著手指細數了下本丸目前的情況:“人手不足沒法進行內番,沒人負責耕地的話就隻能每天都去萬屋買原材料,萬屋的材料好貴的。想要人手足夠的話,就要鍛刀,但我現在的錢和資源開不起鍛刀爐,也沒法用加速符。手入室的位置也需要開,後續人多了就要裝修本丸給大家開房間,還有禦守要買。”
“錢是重要呢,飯飯。其實也有其他的方法,比如倒買倒賣資源。不過這個被一位時政的工作人員壟斷的,美名為資源合理利用化。”平野拿著托盤在一旁笑道。
白米飯聽的目瞪口呆:“她怎麼做的?”
平野聽她話裡的反應就知道自己審神者絕對不會去和那個愛財如命的女人搶生意,乾脆如實回答:“那位工作人員所在的地方叫做付喪神權益保護協會沒和萬屋一樣,獨立於時間政府之外。他們負責任務的報酬都很多,而且政府內那家狐之助主題餐廳就是他們開的,消費可以用小判和資源,工作人員就將收到的小判轉手買給萬屋,再由萬屋標價。”
“而且政府有時候發補償也是政府從他們手中低價購入。”
“……”白米飯聽得張大嘴,好半天緩過神後,搖了搖頭扯了扯頭發,想起什麼:“對了,蜂須賀說,付喪神和審神者之間的關係,是什麼意思啊?”
“講這個的話,事情就要追溯很久了。”
“沒關係。”
得到回答的平野繼續回答。
“在政府成立初期,付喪神和審神者的關係是從屬關係,審神者負責資源分配和戰力分配,付喪神負責戰場的清掃工作。但那個時候的審神者不需要培訓,絕大多數都是從陰陽師家族裡出來的。繼而引發了很多問題。”
“審神者的實力大於付喪神,陰陽師家的審神者能夠負責戰場清掃,導致原先雙方較為平衡的權利,失衡了。”
“在本丸有著絕對話語權的審神者,性格也慢慢變得缺失。根據喜惡留下或刀解,這種事情他們做的心安理得。”
白米飯皺著眉:“那政府不管的麼?”
“管不到的。”平野給白米飯身旁的空杯重新填上茶水,對於政府的態度輕描淡寫。
“那後來呢?”
“率先打破這個局麵的,是一位非陰陽師家的審神者,她打破了這個局麵。她和她的友人們開放了時間的通道,非陰陽師的審神者在政府中的比重加大。削弱了陰陽師家審神者在政府中的比重,令他們有了後顧之憂。審神者和付喪神的地位重新回到了平衡。”
“緊接著是第二次。因為審神者沒有篩選標準,有些審神者的靈力並不強大,而且從現世過來的審神者們,又對付喪神們抱有不可抑製的喜愛,導致付喪神的性格缺失。最常見的的後果,就是神隱與暗墮。”
白米飯聽著有些迷糊,想了想:“就像是父母特彆寵著孩子,或者偏愛某個孩子,導致孩子無法無天這種感覺麼?”
這個形容那裡不對,平野沉默了會在腦子裡找合適的解釋,卻發現沒有那個解釋比這個更貼切。
隨後他乾脆讚同了這個形容。
“是的。所以在飯飯你剛剛說出讓退自己權利的話時,岩融先生才會那樣提醒。”
“雖然這麼做會有讓渡權利的嫌疑,但我是岩融先生現在沒有友人在身邊會很難過吧。我也有位朋友,不過他經常有事和我爸爸媽媽出去辦事。他有時候不在,我會覺得啊日子過的好慢啊,他怎麼還不回來呢?”
“我不想讓岩融先生也在這種情緒中。”
平野看著她,轉了個話題。
“想知道第二次是怎麼解決的麼?”
白米飯點頭。
“也是某位審神者帶頭的。因為前兩位的壯舉,所以付喪神的本靈在製造‘我們’的時候就將這兩段曆史注入了腦中。”
“也是因為這兩段曆史,現在的審神者選拔過程很嚴格。聽說要考的證書從最開始的從業,初級,中級,高級四項,變成了二十多項。”
白米飯說不上哪裡不對,但總覺得那裡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