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走第一份姻緣的邢昌此時也回往家族了。
他一開始並沒有順著柳尋的意思去見自己的心儀之人。
柳尋在他小憩時對泥人施展了枕邊風神通,吹了兩句要去見心上人後,又對其餘買了姻緣的人施了橫生枝節雲法。
不管如何,他們接下來的目標都會是去見心儀之人。
要買姻緣的人,都是無法憑自己實力討得女子歡心的。
隻有通過他們看到心儀之人的麵孔,柳尋才能進行下一步。
邢昌迷迷糊糊醒來,想起自己好像買了一份姻緣。
且去看看,如果是假的,等尋到那小子定要他好看。
邢昌直奔水家而去。
水家是個小家族,和粗獷大漢吳風背後的吳家差不多。
吳家祖上漁獵起家,而水家則是采蚌起家的。
水家如今經營著蚌珠生意,有些蚌珠頗具奇異,因此水家的口碑在附近還是不錯的。
邢昌曾救過一個水家女子,可惜對方沒有什麼以身相許的戲碼。
倒不是邢昌麵相太醜,而是他太不解風情,直到凡是女子都覺得他不值得托付終身。
也正是聽聞邢昌不解風情的名聲,水家女子心起的情愫就隨之打消了。
“邢大哥,你怎麼來了!”一個半大小子在雲城邊和武者對練,看到邢昌駕雲城而來,忙停下手裡的動作,朝裡喊了一句:“姐姐,邢大哥來了!”
實際上已經有武者城民進去告知了。
不多時,一個婀娜女子走了出來。
她臉上有些嬰兒肥,一雙眼睛靈動,看得邢昌眼睛都直了。
水安容臉上帶著喜色:“邢大哥。”
“欸欸。”邢昌忙不迭答應,摸著後腦勺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是的,這就是他不解風情的由來。
連和女子正常對話的能力都沒有。
像邢昌這般,和在鯨坊上質疑柳尋根本不像同一個人。
柳尋眼角抽搐了兩下,沒想到邢昌技止於此,他這個風月大家有些看不下去了。
也罷,本來就不指著邢昌自己。
柳尋對著邢昌的泥人施展了壓金線殺招。
正常施展壓金線會從目標身上獲得姻緣金線,不過柳尋已經在邢昌身上種下了兩情相悅姻緣繩。
此時壓金線將它提了出來。
柳尋並沒有控製這根姻緣繩從邢昌身上離開。
而是卷攜另一邊,係在了水安容身上。
兩情相悅姻緣連在兩人身上,隨後慢慢消隱。
有了此姻緣的潛移默化,如果沒有遇到意外,邢昌和水安容兩人最終會走向姻緣之期。
姻緣結成時,邢昌撓了撓頭,憨笑著,忽然看見水安容手上有傷,臉上多了些急切:“你沒事吧?”
水安容意識到邢昌在問手上傷口,抬起手,眉眼彎月生笑:“不礙事的,采珠的時候被那頭異獸劃傷了。”
水安容還沒來得及問邢昌此來做什麼,就見麵前人影一晃,邢昌抓住了水安容的手,以雲法替她治療了起來。
女子一下臉紅到耳根,聲如蚊蠅:“邢...邢大哥,你...”
邢昌沒有意識到水安容的羞意,嘴裡說道:“被異獸劃傷可不能大意,我大伯就是被一頭蚌類異獸劃破腿後來死了。”
拉胯,瞬間拉胯。
如果邢昌趁熱打鐵說兩句關心的,說不定還能哄得女子開心,結果這就很不解風情了。
旁邊半大小子努努嘴,心道邢大哥還不如我呢,哄人開心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