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輝煌時刻回來了(1 / 2)

下午,老王照例忙著預生產骨金裝備找感覺,時刻準備著狀態回來感覺到位補一手擾動合金,萬一真成了呢?總之都脫軌製裁了,該來的遲早要來,那不如乾脆主動把g疊滿給自個兒和小幣崽子一塊兒上上強度!

這邊李滄和小幣崽子就修正無限增殖腐蝕液自然功率一事溝通無果後雙方都鬨了點小情緒,對此小幣崽子沒什麼表示,畢竟它才剛跟老王表示過,倒是年輕氣盛的李滄繃不住伺機迫害了一波鬆鼠,結果還被大雷子給逮了現形兒,又把他好一頓指天罵地的拾掇。

鬼知道這娘們到底想乾啥,蟲巢底下好幾個洞穴空間鬆鼠都已經泛濫成災了,把幾片可食用堅果林子禍害的一塌湖塗,李滄迫害鬆鼠的行為從生態鏈的角度來講怎麼著也得算是個為民除害,沒找她要錦旗屬實是社恐界的一大損失。

而撿回一條命的列是希亞似乎在躲著厲蕾絲,基本一個下午都一言不發的跟在李滄屁股後頭,近十米長的蛟尾蜷曲成彈黃似的,腿腳很不利落。

心情欠佳的滄老師被這個人外娘纏得不耐煩:“你到底想乾什麼?”

列是希亞眨眨眼,雙手側在腰旁福了福,配上她那麵無表情的冰山容顏,整個人就顯得剝離感十足:“主人,這個福禮我做的標準嗎?小小姐說要給人家做一件旗袍呢!”

“你回不去靜海了你是知道的吧?”

“是的主人,我明白。”

“那你是沒死過?”

“死過。”

硬是給李滄噎住了:“不是,你就說你到底想乾啥!”

已經熟透了的列是希亞像個少女似的歪歪腦袋:“在適應有master的生活應該是怎樣的,而且我好像並沒有被您分配任務,我曾經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您或許永遠不會明白靜海過監獄中那些失去了人生意義的人最後能無聊到什麼程度,相信我,真的非常恐怖。”

李滄不明白究竟是怎樣孤獨和單調的人生經曆促成了這個人心理年齡與實際年齡的巨大落差,總之他就突然有點後悔自己的草率,現在想想把這煩人精直接扔磨坊像三狗子和骨妹那樣貌美如花一言不發可真是太timi香了!

“我在您的眼睛裡看到了殺氣,我的主人,在軍隊裡,像您這樣容易動怒的人我們會建議ta去看心理醫生,當然,您並不需要擔心這一點,在這裡您就是規矩。”

她是不是準備把以前憋著的話一次性全部講完?

她以前的朋友圈一定很狹窄!

對付這樣的人,李滄是有心得的,從業多年的滄老師要是能被這種小伎倆難住豈不是愧對自己這張臉,於是直接喊了一嗓子大雷子。

“昂,怎麼了?”

厲蕾絲遠遠的應了一聲,她今天的功課還沒完成,持續自律中。

李滄指指厲蕾絲:“看見那個娘們了麼,跟著她,盯著她,監視她,等她練完功,伺候她把全套保養做了,中間隻要看見她拿起手機或者鼠標,立馬喊人,這是命令,還有,記得最後把心得體會總結一下以電子論文的形式發給我。”

嗬,姓厲的,這都是你們活該的。

列是希亞:“...”

寫,寫報告??

“好的主人,然後呢?”

李滄目光逐漸喪心病狂:“你先做完這些再說吧。”

還然後?

笑死,果然是小地方貧苦人家出來的天真孩子,無知者無畏啊,你知道這奢靡無度的娘們做全套保養要花多長時間嗎?明天她起床練功之前你要能把心得體會寫完老子直接跟隔壁的一起姓王算球!

一箭雙凋,完美!

李滄哼著小曲兒摸進廚房,從冰箱裡拎出一瓶冰鎮的恰到好處的快樂水,從烤箱裡摸出一煲燉得恰到好處的肉,拎著它們美滋滋的坐到兩個水塘中間那些榧子樹旁邊既炫且噸,太筱漪好奇的過來瞄一眼煲裡的東西,頓時笑的不行:“這就是我們堂堂軌道線閻王爺·基地淨街虎·優雅的帶魔法師李滄滄老師的執念嗎,這種東西你吃多少都吃不飽的你自己也明白的吧?”

“噓!”李滄眉飛色舞,“可是好吃啊!小小姐你要不要嘗嘗?”

太筱漪麵露難色,違心道:“我喜歡烤的。”

不剝皮隻退毛也就算了,還是帶著頭一起燉的,這個賣相小小姐實在難以忍受。

“那行吧...”

“滄老師,你那邊都弄好了?”

“嗯,怎麼?”

“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一會你和鐘一起宰一批食材出來吧。”

“這次宰多少?”

太筱漪這也算是為大家心照不宣但已經肉眼可見提上日程的軌道線業務做準備,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一旦忙活起來,大家根本沒空處置這些東西,所有東西都要提前備好、分割、分門彆類的處理完畢送進冷庫保存,方便隨時取用,以滿足他們那桶裝的胃口。

太筱漪算了算:“起碼先準備10天的出來吧,異化羚多一點,一百隻還是要有的,其它的可以少一點,唔,看你們最近想吃什麼吧!”

李滄眼珠子一轉:“我偷偷弄一批鬆鼠怎麼樣?”

小小姐很懂:“那你提前分割好,剝好皮,尤其不要留頭,蕾蕾會認出來的。”

“明白!”

這次倆人殺豬殺牛羊什麼的沒搞圍獵沒動槍,是老老實實拿刀子一個個捅的。

小小姐和孔菁巧的脾氣很有些相似之處,廚房裡的規矩很大,但凡入口的食材都不許命運仆從、尤其是屍態命運仆從過手,上回倆人偷懶狙了一大批野豬也被小小姐嫌棄的不行,痛斥倆人沒溜兒,就差讓他們把那些玩意生吃處理了,要說也是,種花家的習慣是絕大多數家禽家畜都講究個放血宰殺,過程是血腥了點,最起碼比那些講究體麵講究人道主義的貨色吃的時候省了點血腥不是?

老王就著塊板板正正的大石頭,把一頭六七百斤的大野豬踩在上麵噗嗤一刀捅了,一邊接血一邊說:“空島時代還挺不錯的,至少大個兒活野味隨便吃,妹有這保護那保護的,要擱三年前,想吃這種純野生的,那不還得老老實實等著春圍秋圍。”

“沒睡醒?”李滄扛走一頭破好半子的麝牛:“鹽川哪兒來的春圍,人家下崽你打圍是吧,肚臍眼放屁你怎麼想的你?”

“啊這...旅遊遊多了...可能彆的地方有吧...我記混了...”老王隨口敷衍,“搞完這批,咱再去整幾隻麅子和駝鹿?”

“馴鹿吧,駝鹿繁殖有點困難,沒成氣候呢,馴鹿多,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