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九章 滴,饒其芳向你發起鬥毆邀請~(1 / 2)

不考慮家學淵源和淩厲氣勢的話,饒教官大概會屬於那種特彆典型的古典氣質美人,襛纖得衷芳澤無加,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嬌花照水淡如輕風,哪怕在她嗬斥厲蕾絲的時候,單純在麵相上來講都會顯得過分唯美...

是的,饒其芳真的很在意她的眉毛。

娘倆鬥嘴的時候饒其芳可謂是持之以恒的以眉毛作為戰略打擊手段,娘倆在體態麵相氣質上屬於那種一個模子裡扒下來的套娃,即使外人也能一眼看出這絕對是親生的,但有且僅有一點,厲蕾絲是劍眉,隨老厲家不隨她,教官大人認為,這是一種毋庸置疑的致命缺陷。

一嗓子下去,厲蕾絲態度強硬的認慫了,埋在碗裡的那張臉上麵寫著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可勁炫飯灌酒,於是沒熱鬨看的樂子人接著奏樂接著舞,餐桌旁一派歌舞升平。

李滄示意三小隻坐下好好吃飯,正準備趁機口嗨大雷子幾句嘴硬心黑的,忽然一愣:“我timi就說這玩意絕對不可能錯過每一次蹭飯和大寶劍機會的,百分百空手接白刃,這不,還真叫他趕上了,媽,孔姨,躍遷通道有人敲門,應該是老王和小小姐回來了,我這就把他們傳過來~”

孔菁巧喜上眉梢:“好好好,好啊!我去添兩副碗筷,嗯,還得再添兩個菜!”

饒其芳伸手,無形的氣勁輕描淡寫的將中島旁邊的休息區布置撫開,桌椅擺件沙發茶桌等林林總總的東西全程沒有發出哪怕一絲輕微的地板摩擦音就老老實實的靠了邊,騰出一大片空位。

嗡~

虛空起漣漪。

彷如風暴一般狂暴的渦流卻出奇的穩定,除了微微的氣流攪動之外並沒有對房屋本身造成任何損壞,數米直徑的漩渦深處逐漸具現出骸骨門戶巍峨聳立的虛影,傳達出一種吞噬一切、攫取生命的獰惡。

一切如常。

但李滄擰起眉頭:“媽,‘護國大陣’現在已經能做到乾擾躍遷傳輸的地步了?”

饒其芳愣住:“啥?我不道啊...”

一群人也跟著愣住,尤其金玉婧,眉眼之間的那種嫌棄簡直要具象化變成一頭饕餮巨獸衝饒其芳呲牙了都:“不是我說您到底還能知道點啥?除了您的好大兒您到底還能關心點啥?瞧見沒!這就是威名遠揚凶威赫赫的3/7基地三軍總教頭饒其芳饒教官閣下!嘖!”

略有乾擾延遲的傳輸通道於此時構建成功豁然洞開,一股強大的冷風從中傾瀉出來,化作滾滾白霧潮水一般在地板上湧動,整個房間霎時宛若仙境。

“我操啊!”老王的招牌口癖震得屋頂以及手工雕花對角瑟瑟發抖花枝亂顫,“娘希匹,狗曰的李滄,我還特麼以為你準備把老子放生了呢...咳咳咳...哎呀...教官大人您聽我解釋...媽媽救我!”

孔菁巧哭笑不得:“臭小子...媽什麼媽...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叫阿姨!”

金玉婧嘖嘖有聲,像個人形炮台一樣到處傾瀉火力:“嘴上嫌棄的不行心裡不曉得樂成什麼樣呢,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做虛偽!”

夾風卷雪,老王和太筱漪身上的寒氣結成了棱角鋒利的冰霜,從同源通道裡出來好一會兒才漸漸變成濕漉漉的水珠。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老王咧著大嘴哈哈哈傻樂,“這不是想您了嗎,我給您幾位帶了不少當地土特產,都在龜背龍虱肚子裡存著呢,一會兒吃完飯叫李滄拿給你們,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真是,太香了這味道,您都不知道我在那邊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吃的都是些什麼豬食,什麼歐芹煮土豆、烤雞配沙拉醬、麵包片子夾培根,呸,那也是人能吃的東西,總之離了您我活不起這件事您必須心裡有數!”

孔菁巧笑得眉不見眼,上上下下的打量老王和太筱漪,見倆人衣服沒有破損乾乾淨淨不像有受傷的意思才放心道:“你們兩個快去換身衣服過來喝口熱湯暖暖身子,裡裡外外一會兒工夫都濕完了!”

“得嘞媽,要不把您內壺黃酒給我燙一下唄?”

“成!”

倆人離開之後,孔菁巧一臉心疼:“這去的到底是什麼糟心地方,怎麼冷成這樣?”

厲蕾絲說:“馬馬虎虎零下個五六十度吧,在軌道線上還不算條件惡劣的,冷了總比熱了強,上次我和李滄在囚籠之地入口,地表溫度直上兩千,那才叫一個愜意!”

“兩千那是岩漿吧?”

“啊!”厲蕾絲比劃了個胳膊的距離,“就這麼丁點厚的地表,下麵全是岩漿窩子,完了裡邊還有賊拉熱情的活物!”

見眾人神色已經開始不對,李滄趕緊打岔:“媽,彆聽她胡咧咧,那種極端環境即使在軌道線上也不多見的,沒那麼危險沒那麼惡劣,不過對我們來說零下五六十度確實感覺比零上五六十度要舒服上一點,您忘了,上回有次都給我們逼得跑回基地避暑來著...”

“小畜生,就會忽悠老娘!”饒其芳白眼碩大:“你們的事、軌道線上的事,媽不懂,但是,遇事彆逞強,記著,媽給你撐腰!”

“得嘞得嘞,母上大人滿飲此杯!”

“嗯,好歹先把橙汁換回啤酒吧?”

“...”

長輩這種生物是非常神奇且分裂的,你不能喝酒的時候他們哪怕用筷子頭都得蘸點給你嘗嘗味,等你年齡夠了能喝酒會喝酒也想喝酒了,那等著你的可能就是苦口婆心連踢帶踹。

老王和小小姐很快洗了澡換好一身乾淨舒適的家常衣物入席,愈發身寬體胖的大白從桌子底下鑽過來對著太筱漪嗅了嗅,搖頭擺尾嬉皮笑臉,走到老王腳底下一伸頭象征性的維持了半個吸氣的動作就迅速而矯健的縮了回去,蹭給老王一褲子雪白的狗毛。

老王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這畜生...跟特麼李滄一樣人嫌狗憎...”

“嗬,你問問大白這說法它認可不?”

老王聽後原地凝固好半天,一臉晦氣:“媽的,擱那鬼地方待一陣子給老子整得語言邏輯都他娘的跟不上了,不知不覺把自己繞進去了個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