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章 李滄: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曆?(1 / 2)

老王都給這群拉開架勢劈叉撿錢一樣積極的家夥生生氣笑了,時代還真是變了哈,這特麼可真是什麼吊毛都敢擱老子跟前要畫麵兒了哈?

雖然說滄老師本身就是個細狗...

咳...

雖然說滄老師的島本身就是個細狗,我王某的空島又曆經反反複複竭澤而漁式折騰體量幾乎被削減到隻有巔峰時期的三分之一左右,但是,他依舊無法想象一個組織或個體究竟要自信到何種程度才會在麵對成建製出現的、自帶遠程督工、狠起來連自己都啃的四狗子時都敢孤注一擲,這要是給他們幾個師,賽博坦早踏馬成地球聯邦藩屬國了,咱就是說你們這麼牛逼咋不直接強行登島打接舷戰呢?

不用給俺們留這個麵子!

真不用給俺們留這麵子!

總之,麵對如此駭人聽聞的惡行,李滄難過的合不攏嘴:“打?不用打!就盯著就行!切記我們做事的基本原則,我們的目的是為了讓客戶相信利益對他們來說唾手可得,仗一直打我們才能一直賺!”

老王:“...”

損還是你損,能在打仗這件事本身上邊兒直接榨出油水的TMD也就隻有你了。

李滄甩手召喚出一隊狗腿子跟著太筱漪當電池包,囑咐老王保護好老婆,自己則狗狗祟祟的帶著大雷子來到對方的運兵門戶旁側——這玩意就那麼明晃晃的杵在星星都沒有幾顆的漆黑夜色裡,漫天極光都沒它顯眼,他們怎麼可能注意不到?

巨大的環狀光門源源不斷的輸出著對方的士兵、命運仆從以及並不具備明確歸屬權的0階段野獸部隊。

emmm...

厲蕾絲看得直撇嘴。

跟李滄的同源通道相比,這玩意的持續輸出能力無論數量還是當量都不那麼儘如人意,正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如果說李滄的屍山血海有資格被稱之為海的話,那這玩意頂多隻能算是瓶裝的花露水。

環狀光門兩側並不通透,從輸出路線看過去看到的是對方地盤的景象,而從光門背後看,則是眼前的實景,李滄朝大雷子使了個眼色,指指輸出士兵前進路線旁守著光門的家夥,厲蕾絲會意,笑眯眯的比畫了個拿捏兼ok的手勢。

唰~

一隻巨大的魔爪模糊在夜色裡,僅僅零點零零幾秒的時間裡,兩個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倒黴蛋就在對方大批人馬的眼皮子底下被扽到了光門背後,而直到莉莉絲完成這一係列動作,被她巨爪貫穿胸膛的第一個人的血才堪堪如注。

第二個人因為時間上來不及倒是沒有直接歇菜,不過他在從莉莉絲手上被扔向厲蕾絲那邊的電光火石之間就已經驚駭欲絕的喊出了聲:“不!我是阿伊k——”

庫嚓。

厲蕾絲反手就是一刀,宛如聖誕樹一樣棘刺叢生弧度猙獰的巨大刀刃瞬間就把他一身零部件全卸了,以正常人的體型被這家夥一進一出,基本和進了絞餡機也沒啥區彆,法醫看了都得感歎學藝不精的那種。

忠心耿耿擅長主動加班的稅務官阿伊庫特,還沒來得及享受他十分之一的戰爭財富分成權支配權,就這麼憋屈至極的被一刀捅死在距離自家大軍不足咫尺的角落裡。

厲蕾絲氣急敗壞:“這貨嘴怎麼那麼快?還好沒人發...不是...你瞪我乾啥?”

李滄一口鋼牙都快咬碎了:“我timi讓你去抓個活口,不是滅口!”

“這個手勢,不是安排他的意思?”

“我是那麼比劃的嗎?”

夾雜中間兒的是一聲極不和諧厲聲嗬斥:“誰!誰在那裡!”

“擦...”

厲蕾絲眼珠子一轉,甩出一個莫慌看老娘表演的眼白,伸手從懷裡摸出一個毛茸茸的狗崽就朝前麵丟了出去,頂多一個多月大的小狗崽被摔的昂昂昂直叫,滾了好幾圈才剛好停在光門另一端。

“謔,那群愛斯基摩人和印第安活化石不是最在意他們的狗了麼,小家夥,誒呦長得還挺可愛,你媽媽呢,你怎麼爬到這邊來的?”

“蠢貨!動動你那灌了漿的腦子好好想想!這是什麼天氣?這裡離那些人的冰屋足足幾十公裡!這玩意要能自己爬到這來它他媽都能去給海拉當坐騎了!”那人繼續喊道:“你們幾個!跟我來!這裡有敵人!”

然後,他們果然就在環狀光門的背後發現了一對臥龍鳳雛,啊不對,一對神仙眷侶,那叫一個男帥女靚盤正條順,衣衫單薄的站在冰天雪地中,看著就讓人心生嫉妒之情。

其實說起來也挺尷尬的,李滄上次有心情玩潛行那會兒還沒把大雷子從她的高利貸苦獄裡薅出來呢,很是和大老王在屍群裡裝了一回自己人,這次吧,屬實是舍利子一直都擱在老王那邊,他又實在不想無事生非的回憶苦弱血肉重走同源通道的慘痛...

所以,才會有這樣一個半尷不尬的場麵出現。

當然了,對方發現的可不僅僅隻是區區兩個人和兩具屍體而已,而是身體力行且倉促的證明了蠢的人不一定是真蠢,但小聰明和大聰明卻僅有一字之差。

一照麵,鑽到光門後麵的十二個人直接躺下十個。

對此,耳聞目睹狗崽之爭又被長官征用前來剿匪的庫馬爾·希姆萊盯著這個比狗還狗比敵人還要更讓人痛恨的長官屍體甚至都沒能顧得上在心裡嗷上一句吾命休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長串不能過審的肺腑之言。

“@#¥%……”

“你¥#個*)的?÷/……”

你他媽就當那是一條平平無奇的狗不行嗎,現在他媽好了,老子他媽也要跟你個禍害一道兒被叉出去給狗子助興了!

庫馬爾腿都是軟的,褲襠裡熱氣騰騰,提到嗓子眼的心臟讓他失去了發聲的權利,嘴裡隻能咧出一串意義不明斷斷續續又微弱的怪聲,然後,他就聽到了一聲極儘溫柔之能事的詢問:“我的狗呢?”

這條狗,能活命!

庫馬爾心念電轉反應極快,不過他很快悲哀的意識到一個致命問題,狗不在他這,庫馬爾連求饒的聲音都壓的很低,但急促:“不不不!饒了我!旺旺!我完全可以給您當犭——”

很有愛心但孑然一身的單身狗加西亞顫顫巍巍把狗子雙手奉上,恨不得也趴地上旺兩聲。

隨著領主大人多年征戰下來他也是見過世麵的,但他真沒見過一個人、一個女人僅僅依靠體術就能在電光火石之間輕描淡寫的放倒他們包括一名聯隊長兩名副隊長在內整整十個人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