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深深迷戀你。”
她自己一個人無所謂,主要是陸承風。
他太單純了,不會想到那麼多的彎彎繞,尤其護送他們的侍衛,都是狗皇帝的人。
或者說,是陸承乾的人。
北疆路途遙遠,陸承乾比狗皇帝更想殺了自己,他逮著機會不會不用。
“殿下不會。”蕭元嵩望進她的眼底,意有所指,“燕王殿下年幼,又不曾習武。”
陸初箏走到他跟前,寒
著臉取下腰間的短劍,拔劍將繩索挑斷。
他說對了,陸承風是她的軟肋。
“殿下好功夫。”蕭元嵩丟開身上的繩索,從容行禮,“多謝殿下收了草民。”
陸初箏白了他一眼,大步走開。
誰收了他,是被逼的好麼。
蕭元嵩側過頭,饒有興味地看那道裹著火氣的背影,唇角不自覺上揚。
燕王是她的死穴。
“長樂,我們弄了一棵枯樹下來,夠用了。”嶽錦榮興奮揮手。
陸初箏揚起笑臉,小跑過去看了看他們拖下來的枯樹,又看看他們的狼狽樣,臉上的笑容倏然擴大,“夠用了,我去弄些乾草,回去就做飯。”+;;;.
“那我們先拖過去。”王風淩聽到做飯兩個字,肚子就忍不住咕嚕咕嚕叫。
早上吃的還算豐盛,就是跟在家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在家時點心糖水不斷,還有糖果等的零嘴,就沒體會過餓的感覺的。
這幾日,他是天天都餓得難受。
“嗯,你們先去歇一會,馬也差不多吃飽了。”陸初箏拔出短劍,找到荒草比較多的地方,揮劍割草。
才下過雨,荒地裡的草有些潮濕,他們弄下來枯樹也很潮,需要多帶一些乾草回去才行。
嶽錦榮他們合力將大腿粗的枯樹拖到路邊,見蕭元嵩身上的繩子已經解開,理所當然的發號施令,“你可以走了。”
“殿下已經決定收留在下,與你們同路去北疆。”蕭元嵩抬眼看他,“需要在下做什麼?”
聽他們剛才的對話,長樂好像負責做飯?
她未免太神通了些?
他便是不了解,也從旁人口中聽過無數與她有關之事,可沒聽人說過她會下廚。
“長樂要收留你?”王風淩麵露警惕,“你沒地方去還是存心欺負她,信不信本世子揍你。”
“本世子的拳頭也一向不講理。”盧子焱不悅眯起眼。
平白無故,長樂為什麼要收留他,難道不是該給他一劍嗎?
“等等。”嶽錦榮伸手抓住他的衣服,粗野的將他拉到一旁,沉聲質問,“你是不是被皇帝處罰了。”
他這一身白衣並非往日裡慣常穿的綢緞,而是尋常百姓穿的料子。
“發配北疆
臨堰府三年。”蕭元嵩點頭。
嶽錦榮鬆開手,一屁股坐到枯樹上,臉上漸漸浮起火氣。
盧子焱也不說話,扭頭看著上京的方向,若有所思。
王風淩抱起雙臂,目光淩厲地盯著蕭元嵩,懶洋洋出聲,“太宗皇帝駕崩之前,最後見的人好像是我們四家的家主。”
皇帝這般安排,可以看做是希望他們四個路上就殺起來,也可認為是單純的給他們一個教訓。
比起北疆,流
放越郡崖州才是九死一生,有去無回。
“王兄是想說,皇帝意圖廢太子?”盧子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蕭元嵩身上,出發前父親的警告言猶在耳——盧家弟子即便不學無術,也是皇帝的眼中釘。
當時他不以為意,如今看來是真的。
不管他與其他子弟是否有功名加身,是否立下軍功,但凡皇帝有廢太子的念頭,淮陰侯府都會是他想要除掉的目標。
“多言惹禍,有些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蕭元嵩垂下眼眸,看著還在生氣的嶽錦榮,悄然放心。
他們知曉此行的凶險便好辦了,事關家族利益,唯有謹慎對待才能避免出錯。
四周安靜了一瞬,眾人見陸初箏抱著乾草牽馬回來,彼此交換了下眼神,再次開始往外拖枯樹。
皇帝想要他們傷害長樂,他們偏不。
“收拾一下,回去吧。”陸初箏停下來,沒注意他們的臉色,放下乾草回頭去牽他們的馬匹。
幾個人都不說話,默默等著她。
回到紮營的地方,陸承風和春杏等在路邊,陸寶珠帶著五公主和七公主也在路邊翹首以盼。
看到蕭元嵩,陸寶珠眼神亮了下,下一瞬便火冒三丈,提起裙擺小跑過去攔住蕭元嵩,“太傅,你為何會跟長樂在一起?!”
他不是退婚了嗎,為何還要找來!
</>作者有話要說:太傅:我跟她不熟。
初初:關我屁事。
太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