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角度來說,人體的脈氣,就代表了人體的潛能,人的生機,在想辦法激發潛能,生機比正常狀態更加旺盛的時候,人體的修複能力是很強的。
其實沈畫懷疑,自己的異能就類似於這種生機。
隻不過她的異能顯得更集中,效率更高,也更好利用。
普通人的話,在激發潛能之後,生機也達不到她異能的這種程度,但還是有。
有,就有希望。
看資料時,沈畫意外地又接到康納教授的電話。
“康納教授?”沈畫有些驚訝。
之前關於腦外專家卡爾文的事情,都已經有結論了,卡爾文不相信中醫,同時也拒絕為他那些腦殘言論道歉,那麼就不必要再說什麼了。
所以沈畫接到康納教授,完全沒想過他竟然還是為了卡爾文教授和克雅氏病。
“沈,抱歉還要再打擾你。”
康納教授的情緒裡帶著憤怒和失望,“是我姐姐,她告訴我們她要去南美旅遊,可她實際上是要去做縮胃手術。”
“她並不算肥胖,但她一直追求瘦美,以前就動過做縮胃手術的念頭,但都被我們給拒絕。她免疫力低下,不適合做這種手術。”
“我們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跑去那邊做手術。那邊的醫療環境很差,她回來就出現了手術感染。”
“但是在後續檢查中,我們發現她的症狀不對勁。立刻就又進行了一係列的檢查……”
“就在今天,確診她患上克雅氏病。”
康納教授非常生氣,又痛心無比,“一定是在手術中感染的,正常情況下沒那麼容易感染克雅氏病。”
沈畫歎了口氣。
的確,在正常情況下是不容易感染克雅氏病的,手術反倒是目前來說最容易感染的途徑,如果是在南美那邊不正規醫院做的手術……
感染概率確實很大。
康納教授說:“沈,我想請求你救救我妹妹。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妹妹是和平愛好者,她從前甚至多次去往戰亂國家,跟著紅十字會一起做援助工作,她曾經因為救幾個孩子,成了恐布組織的俘虜……那段經曆對她的精神打擊非常大。她對一切戰爭、恐怖行為都深惡痛絕。”
沈畫:“行。”
康納教授鬆了口氣:“我會儘快辦好簽證,帶我妹妹去找你。”
沈畫答應下來,又問:“那跟卡爾文教授有什麼關係?他改變主意了?”
康納教授搖頭:“是我。梅根的情況卡爾文也知道,我說要帶梅根前來找你治療,卡爾文依舊不相信,甚至還反複跟梅根強調,你用的是巫術,不科學,讓梅根不要當小白鼠……梅根差點兒都被他給說動。我非常生氣。我就告訴卡爾文,我會把梅根的身體控製情況發給他,希望他不要後悔!”
沈畫:“……”
掛了康納教授的電話,沈畫也有些無語。
學曆和專業能力,從某種程度上能代表一個人的智商。
可卻並不代表,他就不蠢。
支持恐怖行為的人,都是又蠢又壞。
“還沒看完?”
一杯石榴汁在她手邊放下。
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
沈畫抓住那隻手,側過頭去。
某人正巧彎腰下來。
她簡單又自然地跟他交換了一個吻,才又拿起石榴汁喝了一口。
“好甜呀。”
沈畫喝了半杯才放下。
霍延在她身邊坐下,看她:“很甜?”
沈畫頓時眨了一下眼睛,“不及你甜。”
這種程度的彩虹屁,某人顯然已經習慣了,卻還是很受用,纖長的手指在她肩膀上揉捏著:“坐了這麼久,還沒看完嗎?”
沈畫打了個哈欠:“本來就剩一頁了,康納教授打了個電話過來。馬上就看完。你不是說困嗎?先睡?”
霍延還在給她捏肩膀:“不急。”
沈畫很快看完最後一頁,合上電腦轉頭看向霍延:“好啦。”
她伸手摟住他脖子:“抱抱。”
霍延立刻彎腰摟住她的腿臀,將她抱起來,任由她的雙臂吊在他脖子裡,腿勾著他的腰。
沈畫很喜歡這個姿勢,捧著他的臉,近距離怎麼都看不夠。
“又有新課題嗎?”霍延問。
沈畫笑眯眯地說:“隻是輔助,跟彆的醫生合作。”
“餓不餓,冰箱裡有雲吞,給你煮一點?”霍延把她抱得高了一點。
沈畫索性抱住他的頭,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餓。”
霍延耳朵紅得不行,瞪了她一眼。
抱她到了廚房,她還不撒手。
霍延有些無奈了,索性直接把她放在收拾得整整齊齊的流理台上:“一會兒就好。”
他熟練地燒水,取一棵生菜洗乾淨備用,水開下雲吞,再放入一點蝦皮。
沈畫坐在流理台上,雙腿晃悠悠的,指揮道:“再下幾個湯圓。”
霍延看她一眼:“黑芝麻的?”
“嗯。”
霍延把雲吞和青菜盛出來,才又換水下湯圓,免得串味。
煮湯圓的功夫,他先拿勺子舀了一個雲吞,吹了下送到她唇邊:“嘗一下鹹淡,這是今天新送來的。小心燙。”
雲吞皮薄餡兒大,滿口鮮香。
她燙得說不出話,一邊咬一邊豎起大拇指。
湯圓煮好的時候,她的雲吞已經快要吃完了。
“湯圓給你吃。”沈畫說,“我就嘗一個。”
霍延無奈。
他就知道。
她一向不愛吃甜食,而他工作起來的時候,晚上一般不吃飯,她叫他煮湯圓的時候,他就知道是給他吃的。
所以他心中有數,就隻煮了6個湯圓。
給她吃一個。
甜得她皺眉,眉眼之間都是嫌棄。
但這種甜度對他來說卻是剛剛好。
以往最不喜歡有人勸他吃飯,現在她倒是沒勸……隻能說是,心甘情願。
吃過飯,沈畫依舊是沒腿星人,勾著某人繼續把她抱上樓。
“進寶同學,生日快到了,想要什麼禮物?”
霍延看著她,沉默了一下,說道:“糖。”
“這也太沒難度了吧?”沈畫說,“你可以儘管提。”
霍延輕笑,親了親她:“就要糖。”
沈畫切了一聲。
行吧,糖就糖。
她上次聽護士說,好像附近有一家可以做手工糖的,可以讓顧客自己動手做,那就親手做一份糖吧。
某個人實在是太好親。
親了一遍又一遍,還意猶未儘:“進寶,你這麼愛吃糖,是不是糖做的呀,糖都沒你甜。”
霍延已經抱著她回了她房間,聞言,忍不住笑:“你不是不愛吃糖嗎?”
沈畫眨眼:“吃糖會膩呀,但吃你不會。”
霍延:“……”
他彎腰把她放在床上,可某人卻不肯鬆手,手在他腰部點了一下,他頓時失去平衡,壓著她栽倒下去……
兩人滾在床上,麵對麵側躺著,她的手還在他腰間,不規矩地動彈。
他按住她手,不給她亂動。
“新專輯的歌準備幾首了?”沈畫問。
霍延:“有很多首,但我還想再挑挑。”
沈畫輕笑:“嗯。我要當第一個聽眾。”
霍延無奈:“大部分你都聽過。”
沈畫:“那我要全部聽過才行。”
霍延失笑:“你就算全部都聽十遍二十遍,你也記不住。”
沈畫:“……”
她瞪著霍延,開始撓他的癢癢:“進寶同學你皮癢了是吧。”
霍延弓著,壓住她的腿,又捉住她的手,眼中帶著一層笑出來的濕意求饒:“我錯了。”
沈畫哼了一聲,抽回手,在他胸口畫圈圈:“我還沒親眼見過你在舞台上的樣子,之前都是在電視上看,隔著屏幕,看不見摸不著。”
霍延無奈。
他在舞台上,她也看不見摸不著呀,除非她跟他一起登上舞台。
那就更不可能了。
不過他也明白,她並不是真的有多想看他在舞台上的樣子,而是想讓他重新回到音樂領域。
他無論做什麼,都始終沒法放下音樂。
兩人的氣息再度糾纏在一起。
沈畫動了情。
可某人……
太守規矩了吧!
手規規矩矩地扣在她的腰間,都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