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三胞胎時,男人不由挑眉:“陽陽那小混蛋,似乎對我很不滿啊。”
“怎麼會?你沒來之前,他多惦記你啊,一天照三餐地問你啥時候回來。知道你這兩天回來,每天都這個時候蹲在橋頭張望。我看啊,全家數他最想你了。你居然說他對你不滿?”盈芳不悅地拿眼角瞅他,眼裡仿佛刻著“沒良心”三個字。
向剛看她這小眼神就忍不住想笑:“哦,那看來,那小子遺傳了你的某項性格特征。”
“啥?”盈芳一愣。
“口是心非啊。”男人輕笑。
旋即傾身吻住她還想辯解的小嘴兒,彼此交換起久違的瓊漿玉液。
昏昏沉沉間,盈芳聽到男人含笑而又滿足的補充解釋:“瞧,你的身體對我多渴望,嘴上還死犟死犟的。不是口是心非是什麼?”
“討厭!”
再一次惹來他愉悅的低笑。
……
向剛回來後,沒怎麼休息就上群英基地布置任務去了。而後又抽空上了趟山,真的扛著一頭野豬下來了。
館長打從心眼裡徹底服了這家人。
起先還說要不他們仨輪流去縣城菜場割點肉回來,畢竟鄉下的肉,一般都要等過年才能吃。第一天來有野味,那是人家特地招待他們的。
哪成想,蕭三爺每天都上山、每次都有收獲,不是山雞就是野兔。鳥蛋、野雞蛋也間或有的撿。和過年似的,天天有肉吃。
這還不算最幸福的,蕭家女婿一回來,直接扛了頭野豬下山。
野豬肉啊——豬肉啊——肉啊!!!
這跟小打小鬨的山雞、野兔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好嘛。
館長和倆助手的眼睛都看直了。
嘖!這雁棲大山咋跟他們家後園似的,打個野味,容易得跟在自家後院的雞舍撿雞蛋一樣輕鬆。
不得不說,館長幾個真相了。
有金大王在,這雁棲大山可不就跟盈芳家後園似的。彆說山雞野兔大野豬,想吃熊掌,又何嘗是難事?
山林深處,剛挖下一個大蜂巢的大黑熊,冷不丁後背一陣發涼。
憨憨地望了望四周,沒危險啊,那咋會覺得汗毛倒豎、有些陰冷捏?
算了,蜂巢到手趕緊溜吧,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大黑熊樂顛顛地抱著蜂巢歡快地朝自個洞穴跑。
金橘喵的一聲躍上它肩膀:嘿!大個子!好久不見!
大黑熊一個趔趄,差點來個狗啃屎。
媽呀!討厭的偷蜜賊又來了!
偏它打不過人家。
鬼知道一隻普普通通的山狸貓,為啥有那麼大的爆發力。論打架,武力值遠超它們黑熊家族。
唉,好日子又沒法過了!
大黑熊抱著蜂巢,肉痛且幽怨地偷眼覷喵大爺。
但願喵大爺能給它剩點兒,彆全都搶走。
喵大爺嗨皮地朝它齜齜牙。
還是雁棲大山好啊,有現成蜂蜜吃、有大個子跟班幫著狩獵。
哪像在石景山——被玉冠金蛟奴役半年,就得那麼一兩滴龍涎——日子難過啊!
大老龜爬上岸,四腳朝天曬著太陽:甭提了,家家都有難念的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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