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這天的成就感還是很大的——壘了三鍋米炮糖、炸了四鍋肉丸子、兩鍋春卷。忙完這些,天都黑了。
一家子圍坐一起,一人一碗湯水餃下肚,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張奶奶再一次勸盈芳留家裡睡,天寒地凍又這麼黑,一個人回家多危險呀。
盈芳婉拒了。說這條路閉著眼都能走,不會有事的。實則是惦記獨自在家的小金,這兩天不知何故,出門總不願意跟她,莫非也到冬眠期了?
懷揣著心事,告彆師傅一家,提著油燈回了家。
進屋後,把油燈掛上牆,四下找小金。
“小金?小金?”
小金沒反應,倒是老金,嗚嗚地湊到她腳邊嗅來嗅去,而後叼著她的褲腿,愣是往她睡覺的房間帶。
“好好好,我跟你走,彆咬褲子。要壞了我沒褲子穿了。”
“汪汪。”老金進了睡房,圍著架子床吠了幾聲。
“你意思是,小金在床底下?”盈芳挑了挑秀眉。
正想拉開暗櫃門看個究竟,小金咻地從床底下飛了出來。尾巴尖纏住床架,輕輕一推,床移位了,緩緩露出底下的空間。
見堆滿糧食地窖開著一個口子,露出幾個台階,盈芳納悶地瞅了小金一眼:“你是想在這兒冬眠?你真的要冬眠了?”
小金翻了個白眼,尾巴一掃,推著盈芳下台階,示意她下去看看。
盈芳被它搞糊塗了,被動地下了地窖,剛想問“下來乾啥”,驀地發現了不對勁,正對台階的那一頭,多了個黑布隆冬的洞。
走近一看,哪裡是洞啊,分明是一條地道,人鑽進去剛好能站直,不過再高一點就得貓著腰走了,好在寬度還行,雙臂能自由擺動。不用猜肯定是小金的傑作,就是不知道通往哪裡。
盈芳來了興致,折回堂屋提來油燈,招呼小金和老金:“走!咱們探險去!”
探啥險啊,又不是天然地洞,是它拍出來的好嗎。
小金鄙夷地吐了吐蛇信。
老金甩著尾巴,貌似很感興趣,跟著盈芳跳下地窖後,敏捷地鑽到前麵領路。
一人一狗、外加一條高冷的蛇大王,輕盈地穿行在彎彎繞繞的地道裡。
約莫前進了十來分鐘,老金停下來,扭頭朝她吠了一聲,似是在說:“到了。”然後嗅了嗅地麵,確保沒有任何危險,敏捷地鑽出地道。
幸虧是夜裡,地道外麵也是漆黑一片。要不然眼睛都受不了。
盈芳舉高油燈,看到地道儘頭是和家裡相差不多的地窖,隻不過空空的。地窖口是被小金壓出的四五格台階。
小心地踏上台階,油燈散出的光,儘管昏暗,但還是照清了眼前的景象。
“這——”盈芳驚呆了。
這不是向剛家嗎?還是用做婚房的那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