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彆說了。”
盈芳怕他再說下去,嗓子又該嚴重了。
“等我們安頓好了,上院長家拜訪一下吧?”
住院期間,院長對他們照顧頗多。
還有院長夫人,親自來醫院探望不說,還經常托院長捎這個捎那個。不論基於何種原因,都該當麵感謝一番。
“嗯。”向剛本來就有這個意思。兩人不謀而合,這讓他很高興。
這是不是就是戲文裡唱的“夫唱婦隨”?
最高興的莫過於明天就能回家了,且是兩人的新家哦。
摟過她重重親了一口,才放她下樓做晚飯。
由於明天就要出院了,雞湯、鴿子湯也沒了,當晚沒做複雜的菜,一人一碗軟乎乎的白菜蘑菇麵片湯,舀一勺肉醬拌拌,味道也不錯。
吃過飯,盈芳打來水,給向剛擦了個熱水澡,當然,隻擦了後背,前麵他自己來。下麵麼,礙於腿傷還未完全康複,盈芳不準他沾水,泡了腳就讓他上床了。
可等她從盥洗室洗漱完回來,病床上沒人,倒是她的行軍床上,聳起了一個大包。
“回自己床上去!”她故意虎下臉。
“等下就回去。”向剛拍拍身側的床墊,示意她上來。誰讓她不肯爬他的病床呢。山不來就他、他就山。
盈芳拿他沒轍。過去幾晚的經驗告訴他,僵持到最後,割地賠款的絕壁是她不解釋。
好在他隻是抱抱、摸摸、親親,還不至於在病房裡大剌剌地拉著她做那檔子沒羞沒臊的事。
天知道向剛每次都是天人交戰,高聳的老二,多麼渴望能衝進她身體、儘情地飄搖衝浪啊。
可媳婦兒臉皮薄,能讓他探入衣領上下其手就不錯了,要真壓著她在醫院的行軍床上行敦倫之禮,回頭惱大發了,不讓他進家門那還了得!
還是再忍忍,反正明兒就能出院了。
男人一路吮著嬌嫩的紅唇,腦海裡不斷提醒自己:夠了!嘗到甜頭該撤了。再下去,怕是控製不住出鞘的老二了。
可性感的嘴唇,依舊翻山越嶺、直至攻陷女人胸前那兩顆散發著誘人清香的水蜜桃……
翌日清早,盈芳伸展著胳膊從床上坐起,早起的鳥兒在窗外嘰嘰喳喳唱歌。
她下意識地探頭看窗台。
果然,小金又給她叼來兩隻鴿子。
盈芳第一反應就是回頭看病床,見男人閉著眼還在熟睡,鬆了口氣,躡手躡腳來到窗前,儘量不發出聲響地支起窗戶,伸手將窗台上的兩隻暈死過去的野鴿子提溜進來,找了根繩子捆住鴿子腿,塞進竹筐,四周填了些套著布袋的雜物,又在上頭蓋了層布。
做完這些,盈芳抬手抹了把汗,抬頭發現男人已經醒了,嚇得漏了一拍心跳。他他他,該不會看到了什麼吧?
“你醒了?要起來了嗎?”心裡虛噠噠地打了個招呼。
向剛斂眉而笑:“起了。”
盈芳忙上前扶他坐起,先去水房打熱水,然後又去盥洗室打來一盆清水,摻成溫水,給他洗臉、刷牙。
“早上去食堂大份雜糧粥,買兩個饅頭就行了。”向剛邊擦臉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