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隻得意猶未儘地鬆開她,舔舔了嘴角的甜味,似乎是從媳婦兒唇上蹭到的柿餅霜,這一刻起,他想他也愛上了柿餅的味道。
“小向,快來快來!羊腿肉烤好咯,咱爺們幾個喝一盅。”
蕭三爺捧著片下來的烤羊腿肉在堂屋喊。
人多喝酒才有勁嘛。
“你去吧,好好陪爸他們熱鬨熱鬨。我這兒需要你幫忙了再喊你。反正就隔了一道簾子,方便得很。”
盈芳推了男人一把,示意他趕緊出去。
嘴唇火辣辣的,彆不是被他啃破了吧?但願爹媽彆進來,要不然羞死了。
向剛笑盈盈地捏了捏她的臉頰,出去陪丈人幾個喝酒了:“沒人吵你,你打個盹,孩子們醒了想睡也睡不了。”
“知道了。”可知道沒用啊,一時半會哪睡得著。沒事可做,先是捧著茶缸喝了幾口熱水,接著把數學書拿出來翻了幾頁。
因生產提前了二十天,以至錯過了學校的期末考。放寒假前班主任上門看她,說等開年後報到了再考也一樣。隻要知識點掌握了,特殊情況學校能照顧還是會照顧的。
不過開年後她要回寧和去了,意味著這次期末考即便延後也考不成了。再者,家裡一下多出三個寶貝蛋需要照顧,未來的路怎麼走,還得再仔細想想。
盈芳坐在被窩裡,背靠著牆。眼睛盯著書頁,腦海裡卻天馬行空。
這時,金毛賊頭賊腦地探進腦袋,衝她“吱吱”兩聲。
盈芳回神:“怎麼了金毛?”
“吱!”
它藏起來的寶貝美酒不見了!
找遍所有屋子都沒看到,就剩女主人的月子房了。
無奈月子房一塌刮子這麼點大,除了一張臨時搭的門板床,再就是一口從臥室挪來的擱擱茶杯、放放碗的床頭櫃,就再沒其他家具了。能藏東西的地方也有限,要麼床底下,要麼床頭櫃裡邊。
金毛兩處都找了,都沒有它偷藏起來的美酒,急得上躥下跳、撓頭搔耳。
“嗷嗚——”
金牙從簾縫裡擠了進來。
它最近跟著盈芳著實喝了好幾天的骨頭湯、啃了三五條大骨頭,再加上蕭大伯三不五時的麥乳精投喂,一身毛發油亮亮的。跑起來,胖乎乎的身體活像一顆滾動的球。
隻見它費勁地拖著一個空酒壇擠進厚重的門簾,顛顛地跑到金毛跟前,指指酒壇,又指指優雅地跳上窗台、斜著眼角看好戲的胖橘貓,似乎在打小報告:彆找了!你的酒被喵大爺喝了。
金毛瞅了酒壇,的確是自個藏起來的那個,頓時萎靡。
丫的它打不過喵大爺!
論戰鬥力,它妥妥就是個渣啊。
“怎麼了這是?”薑心柔端著茶盤給閨女送晚飯——雞湯打底,蛋餃、腐皮酥卷、蟹棒、肉圓、蔬菜、粉絲為料的鮮美頭湯。不過產婦吃的口味較淡,給盈芳的盛起來後,再按大夥兒的口味加鹽、加辣。
盈芳先前剛喝過一碗紅薯羹,還不怎麼餓,因此薑心柔也沒給她拿饅頭、窩頭,一會兒餓了再熱就是了。月子期間運動量少,吃撐了可不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