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揍屁股,兒子閨女流著哈喇子衝他喊一串“爸爸爸爸”、“dadadada”,保管他心都酥了,服帖地給小祖宗當馬騎都樂意。
這下向剛是真笑出了聲。
媳婦兒該不會吃醋了吧?吃兒子閨女的醋?
握住她手腕,轉頭抽走她手裡的剪子,免得一不留神把他發頂剪禿了,而後一手輕捏她下巴,一手捧住她後腦勺,含笑吻了上去。
這是他看到她就想做的事兒。
忍到現在真不容易。
憋了小半年的內燥,這一刻仿佛乾柴遇到烈火,恨不得燃它個三天三夜。
男人的撩撥火力炙熱而猛烈,盈芳閉著眼,顫著雙唇,被動而又渴望地迎接。
吧唧的響聲,被蕩漾的洗澡水掩蓋。
就在他火熱的唇,一路下移到鎖骨,甚至還要繼續往下時,盈芳理智回攏,手抵住他同樣火熱的胸膛。
“彆……媽說了今晚給你接風洗塵,晚飯會早點開。”
男人動作一頓,半晌,埋入她馨香的頸窩深深歎了口氣,啞聲道:“隻想吃你。”
女人的手在他背上捶了一下。
“洗澡水都涼了吧?我去提桶熱水來,正好頭發理好了也要衝一衝。”
盈芳說完跑出房間。生怕再待下去,僅存的理智要被他撩撥沒了。
男人緩緩地坐回澡桶,苦笑地搖頭。
太折磨人了。
……
泡了澡、理了發,男人神清氣爽。
然而隻是表麵的,內燥並沒有得到紓解。
“留到晚上。”
穿衣服時,他低頭擦過媳婦兒的耳垂,含住後吮了吮。
盈芳表麵淡定,一副“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懂”的無辜表情,實則腿都軟了,差一點摔床上。
好在三胞胎在東屋玩膩了,鬨騰得有點吵。
盈芳借口去哄他們,迅速逃離了曖昧的現場。
向剛勾了勾唇,對著梳妝鏡整了整衣服。
鏡子裡照出媳婦兒的手藝——一頭乾淨利落的毛寸頭,不如城裡那些夾著公文包、劉海三七分的蓬鬆乾部頭隨大流,但不得不承認,這發型很適合他。換句話說,很適合摸爬打滾的部隊人。
老爺子一把年紀,不可能理這種頭。所以說,她是特地給他設計的。
剪之前還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彆後悔。實際心裡早就胸有成竹了吧?
何其有幸,娶了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