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一樣,都是為人民服務。”向剛嘴角漾起微笑,“非要指出不一樣,那大概是,咱們的訓練比普通部隊辛苦,麵臨的任務比普通部隊艱巨。你們能堅持嗎?”
不問能不能做到,而是問能不能堅持。
短時間的艱苦,想必在座每一個都能拍著胸脯響亮保證。然而長年累月的堅持就未必了。那是真的需要一種超乎常人無法想象的毅力和堅韌。
“能!!!”
回答氣勢飛鴻。
“咯咯咯——”
看到樹梢上的鳥雀,撲簌簌地被驚飛,院子中央耍玩的三胞胎不僅沒被嚇到,反而還高興地拍起小手鼓掌。
蕭三爺要是有胡子,一準捋上幾把表示欣慰。
俗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看來,家裡三個娃將來都是人中龍鳳啊。
“噗!”
“噗!”
隻是此時此刻,未來的人中龍鳳,還在為一輛子彈殼做的半成品玩具坦克車較勁。
一個扯來、一個扯去。誰都想搶到懷裡玩,結果誰也沒得玩——
隻聽“哢嚓”一聲,坦克車被倆熊孩子扯斷了。膠水粘著的地方脫開,一輛車裂成半倆。
“哇——”大寶貝丟開手裡的那小半,兩手捂住眼,先發製人地嚎啕大哭起來。
小寶貝撇撇嘴,把大寶貝扔掉的那部分也扒拉到自己懷裡,笨拙地拚接著,妄圖把斷裂的兩部分重新接回去。
蕭三爺正欲蹲下身安慰大寶貝,發現小家夥哭著哭著,遮住眼睛的手指縫張開了,偷偷往小寶貝方向瞅。好奇弟弟怎麼沒哭。
這一看,急了。弟弟居然在玩坦克車。雖然斷了,但兩部分都在他手上,不還是完整的一部嗎?
大寶貝吼吼爬過去,伸手要搶小寶貝懷裡的坦克車,小寶貝不讓,兩人又開始新一輪的你爭我搶。
衣服臟了,褲子臟了。
出門前乾乾淨淨的兩隻娃,為了一堆子彈殼,滾成了兩隻泥猴子。
蕭三爺不禁擔心。
“回去你們媽你們姥姥指定要罵了。今天才換上的乾淨衣服,才這麼會兒工夫就弄臟了,還弄得這麼臟,額滴乖乖!……對!不罵你們,罵姥爺。誰叫姥爺管不住你們!”
真後悔把以前留著的那堆子彈殼扔了,不然讓老二寄過來,能給外孫做多少輛玩具坦克車啊。
……
這次任務回來,向剛等七人享有半個月休假,一來是給他們過去半年兢兢業業守南疆的彌補,二來不少戰士受了傷,有些傷儘管不需要住院,但也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
除了向剛,其他六人老家都不在寧和,回群英寨開完總結大會之後,就包袱款款地回老家和家人團圓去了。
向剛家就在山腳,說說半個月假,但隊員們在山裡訓練,他做隊長的,著實做不到十天半月窩在家裡不過問正事。
因此,每天上午依然會抽出兩三個小時上山,或指導手下訓練、或製定明年的特訓方案,完了回家帶娃哄媳婦。到了晚上,自然是給媳婦兒無限的寵愛,以期將過去半年落下的“公糧”主動補繳了。
女人需要男人愛的滋潤和澆灌,這話一點沒錯。
有了男人的陽氣滋養,女人的身體再一次得到開發,肌膚似雪麵若桃、身嬌體軟易推倒。
如此良性循環,男人愈加舍不得放開女人,女人愈加花開嬌媚。
虧得三胞胎快一周歲了,夜裡基本不會醒來要奶喝。入睡前喂他們飽餐一頓後,就要一覺睡到大天亮了。
這給向剛的交公糧計劃提供了極大的便利——總算不用像孩子們小時候那樣,他這廂纏著媳婦兒做足前戲正要一展雄風,那廂熊孩子哇哇嚎著要奶喝、要換尿布。三胞胎一人嚎一次,一晚上就得上演三次。饒是有再濃的興致,都能被消磨沒了。
“現在好了,熊孩子終於不會吵咱們了。”男人翻身壓住媳婦兒,一邊愛不釋手地摩挲著媳婦兒嬌嫩的肌膚,一邊壓抑低喘,“小孩子睡眠質量好,睡著了地震都震不醒他們。”
言外之意,可以痛快地行一場酣暢淋漓的夫妻敦倫之禮了。
盈芳被他撩得渾身發軟、腿打顫。
“等、等等,我有事和你說。”
“等下再說。”男人吮著她小巧的耳垂囫圇道。
這個等下,往往又到後半夜。
盈芳被他翻來覆去一通折騰,哪還有力氣說正事兒,由他抱著洗乾淨下身,窩在他懷裡沉沉睡去了。
次日照例又是晌午才醒來。
男人已經從山上回來了,這會兒照例抱著三胞胎出去玩了。
三胞胎自打他們爹回來後,興奮勁一直沒消停。
隻要向剛在家,隻要三個小家夥醒著,他就不得閒地被他們纏著。像掛件似地吊在他身上,指著牆外無時無刻不想著出去玩。
小孩子就是這樣,出去過一次,見識到外麵的世界,隻要醒著就不想待在家裡。除非家裡有更吸引他們的玩具。
可唯一的新玩具——子彈殼粘的坦克車,被大小寶貝拆得七零八落,向剛重新粘起來,他們重新拆散。拆到後麵也膩了。
嗷嗷嗷地示意親爹往外走。
向剛清楚像這樣留在家裡陪他們的時間說實話相當有限,因此在家的時候儘量滿足他們。
橫豎這幾天天氣不錯。或者是,今年冬天的雨,在他回來之前都下完了,那之後,一直都是晴空萬裡。
太陽一開,天氣就暖和。
給仨小家夥換了身薄棉襖,帶他們出去玩了。
一個坐脖子上,兩個抱胳膊上。仿佛是他身上不可或缺的掛件。
三胞胎指哪他去哪。
三胞胎想不出去哪,他就帶他們上代銷點看花花綠綠的商品、去舒家後院的小池塘看鴨子戲水、去碼頭看來來往往的運沙船和渡輪……
三個小家夥開心地合不攏嘴。一刻都不想從他們爹身上下來。最好吃飯、尿尿都在他們爹身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