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一點都不經打呢?
若鬆凜真想套一句老話說:我還沒用力,你們怎麼全都倒下了。*[注]
所以她明明一心專注在搞經濟建設,為什麼一回頭突然發現,自己突然變成大半個島國的地下非法勢力的老大了啊喂!
這也讓若鬆凜更加注重起自己的情報保密工作了,免得錢財動人心,有人被利益衝昏了頭去打她親朋好友的主意(當然必要?的暗中守衛力量她早安排好了)。
在港口Mafia勢力極度擴張、發展蓬勃的如今,酒廠想要重返日本,若鬆凜可以想象到,兩者之?間必然會產生極大衝突。
可以說是必有一戰。
中也看完報告,內心熱血沸騰,直接擼袖子請戰:“什麼酒廠!想分一杯羹,看我把他們打回去!”
不怪中也如此激動,之?前和其他城市本地各個大小勢力的戰鬥,根本沒出動他這個殺手鐧,敵對勢力就被打得七零八落了。
唯獨之前歐洲異能勢力入/侵那次,中也才少?見地打了個痛快(瓦利亞那次對戰,對方的雷太弱讓他抱怨了很久)。
太宰治難得附和他,笑得陰森森地說:“沒錯,讓他(安室透)從哪兒滾回哪裡去。”
若鬆凜摸著下巴想:我怎麼感覺他們倆說的對象不是一回事。
*
關於針對酒廠的情報試探以及後續動作,港口Mafia高層包括部分親友團一起,開了個小型會議。
會議上,除了大行動方向對酒廠的處理問題,還包括怎麼應對當前酒廠派出的情報員“安室透”的問題。
太宰治難得地積極舉手,積極發言說:“不如綁起來灌水泥沉橫濱灣吧?殺殺酒廠的威風,不然對方還以為我們港口Mafia真的從良沒血性,可以任意挑釁了呢。”
費奧多?爾眉頭一皺,發現太宰治的反應不簡單。
“我反對!”
於是他懷抱著太宰治反對的事情他就要反對的原理,發言說:
“這個‘安室透’其實是公/安的人,那麼就是潛藏在酒廠內部的酒廠敵人,我們沒必要?好心幫酒廠除去敵人。況且這樣做還容易與公/安交惡,提高政/府官方對我們的警惕心,這是極不劃算的事情。”
太宰治咬牙切齒:豬隊友!這時候和我玩意氣之?爭!以後有得
你後悔哭的時候!
若鬆凜倒是聽得連連點頭,介於安室透的雙重身份,她本來就沒打算對對方使用太過激的手段。
不過太宰的態度是有點奇怪……雖然他平時態度也沒認真到哪裡去,凜冽深沉的內在總是掩藏在歡快的外表之下,讓人觸摸不到。
鑒於這次太宰主意的不靠譜,隻能看看費奧多?爾的劇本是什麼樣的了。
“費佳,那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置‘安室透’為好?”若鬆凜詢問道。
“送情報。”
費奧多?爾笑得如一貫的從容優雅:“就像阪口安吾一樣,與其將已知的臥底殺掉或趕走,讓敵人重新送來一個我們未知的,還不如卡住這個已知的情報泄口,讓其獲知的信息,全部都是我們想讓他知道的,掌握信息流通的主動權,同?時還能往其中混入致命的假消息,真真假假,霧裡看花,讓對方無法判斷。”
玩情報,他可是專業的。
若鬆凜思考了一會兒,覺得費奧多?爾的這個主意確實是當前最可行的。
“那就這麼辦吧。”
她已有了一個初步的思路。
*
若鬆凜向安室透告白求交往了。
在咖啡館的某天下午茶之時。
安室透當時正沐浴在她欣賞美男的目光下,從容地洗盤子。
在聽到那句“做本大小姐男朋友吧怎麼樣”時,還差點錯手打碎一個碟子。
半晌安室透才反應過來,摸著腦袋不好意思說:“這個……難道不應該是我的台詞嗎?凜你搶跑告白太狡猾啦。”
若鬆凜倚在櫃台邊,斜睨了他一眼:“誰讓我等來等去,某個純情的家夥就是不敢告白呢。”
“那個、凜你才十?六歲……”安室透踟躕地說,純然一派為她著想的模樣,“對未成年告白很、很禽獸啦。”
“拜托,十?六歲都可以結婚了好不好?”若鬆凜伸手拍了拍他臉頰,“總之一句話,願不願意?我先說好啊,告白我隻說一次,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啦,我可從來不吃回頭草。”
說完就要抽手離開。
安室透自然不會讓機會白白溜走,馬上握緊她的手,大聲道:“當然願意了!”
“這還差不多?!”
若鬆凜湊近,飛快偷親了一下他臉頰,“
請多指教了,男朋友君~”
雖然膚色深到乍然看不出來,但安室透臉上確實頓時紅透了,他沒想到若鬆凜行事作風如此開放,萬一要?求那個……他該怎麼反應?
若鬆凜“噗”的笑了一下:“你真可愛。”
總之,在會議結束後就近的某一天,若鬆凜和安室透正式成為進階成戀人關係。
*
成為大小姐兼大型集團所有人的男友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安室透現在完全有資格去網絡上回答這類問題了。
在被女朋友拉著請假曠班,在遊樂場瘋玩,在商場瘋狂購物,並在他抱怨這樣下去這個月工資就沒了的時候,大小姐揮手就將他打工的咖啡館買下來了,還歪著頭對他眨了眨眼,笑道:
“這個月工資算你全款,這下你總有時間陪我玩了吧?”
安室透局促地說不出話來,隻能捂著臉說:“……感覺我好像是你保養的小白臉一樣。”
“彆開玩笑了,你怎麼能說是小白臉呢,你明明是小黑臉啊~”若鬆凜撲在他懷裡鬨他。
“對了,”她忽然想起什麼,拿出逛街時特地買的一套東西對他說,“親愛的,你試試這個。”
“西裝……?”安室透看著袋子裡的西裝三件套和配套的領結、袖扣等配件,遲疑道,“要?我穿這個乾什麼?”
若鬆凜趴在布沙發上,滿不在乎地說:“晚上我和商業合作的一些企業有個宴會,可以帶男伴,我帶你去亮亮相,讓所有人知道我有男友了~”
安室透心下一跳,知道自己等待的機會終於來了,表麵卻遲疑地道:“這樣沒問題嗎?這種場合我去的話,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日本的等級和門閥製度根深蒂固,門當戶對更是所有人默認為理所當然的事。
安室透和若鬆凜交往後“知曉”了她的背景,就一直“耿耿於懷”,對於兩個人的未來持有非常悲觀的看法,覺得未來兩個人終究無法在一起。讓若鬆凜花了好一陣工夫,才哄好了小男朋友。
事實上,這卻是安室透給未來兩個人分手,先行找好的由頭,因為他是臥底來刺探港口Mafia情報的,不可能在橫濱呆一輩子,自然也不可能——
一直、永遠的當若鬆凜男朋友。
況且這
一切本來就是假的,是演戲。
安室透默然地想到。
“我才不在乎外人怎麼看,戀愛結婚這種事我家最開明啦,”若鬆凜揮手隨意地道,“再說了,讓那些狂蜂浪蝶知道我有男友了更好,還是說透你覺得自己不行,沒能力讓他們知難而退?”
“當然不是了。”
是男人就不能允許女友說不行的挑釁,安室透也一樣。
已經走進房間換裝的安室透不忘伸頭出來,對她眨了眨眼:“親愛的,你就拭目以待我今晚的表現吧。”
作者有話要說:在if線裡首領宰就讓Mafia的勢力範圍擴展到整個關東甚至日/本了……
*注釋:這句話源自超級鬼蓄的電視劇《西遊記後傳》,看過的都懂。
嗚嗚,我也好想被有錢的漂亮小姐姐養啊,可惡,透子這是什麼天降絕世好運氣【咬手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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