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身上沒有魔法和詛咒反應。”
小泉紅子家中,紅子手拿水晶球等道具對著降穀零好一陣檢測,終於得出結論。
若鬆凜笑著拍了拍降穀零的肩:“運氣不錯~如果你提到的巫師身份不是招搖撞騙的?幌子的?話,那他的?專業水準定然十分堪憂。”
降穀零完全沒被安慰到,一臉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是不是弄錯了?”
小泉紅子雙手叉腰,眯眼道:“你這是懷疑我?的?專業水準?”
開玩笑,她紅子大人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檢測不出那種下三濫巫師的?詛咒?
降穀零擺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
總感覺他隻要說錯一句話,麵前這位巫女就會讓他切身體會?下巫術的奧妙,他可不想在前事未解決的情況下,再招惹一位厲害的巫師。
“好啦紅子,他大概是平時工作壓力大,所以精神緊張啦,胡言亂語,你大人有大量,原諒他一個。”若鬆凜笑著為男友說好話。
“哼,”紅子撩發,冷哼,“看?在凜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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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是巫術作祟的?話,自己難道是在做夢?
被凜拉著離開紅子家的路上,降穀零仍舊心神不屬地在思索這個問題。
有痛覺……
他掐了自己一把,不禁否決了這個可能。
難道是不小心和平行世界的?自己交換了?
可是他最近也沒接觸過十年火箭炮等黑科技物品啊……
“怎麼了?”若鬆凜看?到降穀零臉色奇怪變地換著,好笑道,“你還在糾結這件事啊。”
她晃了晃腕上的?手表,示意道:“友情提示,離今天結束還有十四個小時哦~”
降穀零是早上八點到達的?若鬆宅,吃早飯加上趕路並在紅子家耽擱的?時間,又去了近兩個小時,現在已經快十點了。
“當然,為了補償你,我?明天的?休息時間可以挪用哦~”
若鬆凜眨了眨眼。
降穀零再次被女朋友可愛攻擊煞到不能說話,於是決定暫時將糾結放下,即使發生這樣奇怪的事情,今天畢竟是他盼望了一整周的約會,不能白白浪費在這上麵。
要調查,他可以明天再繼續。
嗯,總而言之要趕在周一前調查清楚……他完全接受不了凜與自己以外的?彆人親密接觸。
“走吧,我?在餐廳訂了位置,電影你喜歡下午場還是晚上……”
降穀零無聲在心裡歎氣,希望在這個世界,他預訂的行?程與自己現實安排一致吧。
*
甜甜蜜蜜的?約會一日遊過後,直到第二天上午10點,降穀零才將若鬆凜從自己家送回?彆墅,又一次和來開門的太宰治打了個照麵,唇槍舌戰了一番後,才依依不舍地告辭。
一坐回?駕駛座,降穀零原本溫柔的?神色陡然一沉,轉變成公/安工作模式。他按下藍牙耳機,問道:
“風見,我?昨天讓你連夜加急審問的人怎麼樣了,他說了什麼?”
渾然不顧今天是周末,原本是風見裕也的?休息日。
“降穀先生,您吩咐的?事我?們已全部照辦了,那人說……”
電話那頭,世紀好下屬風見任勞任怨地彙報著。
沒有聽到對自己有用的信息,降穀零臉色不太好,不過事關他的?私事,他又不可能在電話裡和風見說明清楚,隻能勉勵下屬道:“很好,你在廳裡等我?過來。”
白色馬自達極為遵守交通規則地,一路風馳電掣開到了警察廳。
降穀零臨時套上職業灰西裝外套,就直衝進審訊室。
*
“砰”的?一聲巨響,嚇得坐在審訊室椅子上睡覺的?葛垣琉生一個哆嗦,猛然驚醒。
他神情憔悴至極,再不複前天被捕時的囂張跋扈。
風見等人當然沒用什麼明顯的違規手段,隻是不讓他睡覺而已,直到葛垣琉生再也堅持不住,把什麼都招了,風見等人才讓他休息,在降穀零進門之前,葛垣琉生才抓緊機會打了個小盹。
甩門的降穀零將這一切儘收眼底,心?底滿意地誇讚風見做的?不錯。他將審問資料往桌上一拍,拉開椅子,在葛垣琉生對麵坐下。
“葛垣琉生?”
葛垣琉生連忙點了點頭,定睛一看?,才發現對麵是那天逮捕他的?人,不過他現在再也趾高氣昂不起來了,哀哀求饒道:“長官,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已經招了,您就放過我?吧……”
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覺。
降穀零漫不經心地翻了下風見他們先前記錄的?口供。葛垣琉生是最近勢力大漲的?某新興宗教的?重要成員,該宗教有H國背景,所以案件最終才被調由他們公/安負責。
筆錄上寫著,葛垣琉生招認因為自己有某些特殊能力,被委以在教派內以“神的?使者”的?名義行?走,給教徒展示神跡,令他們更加深信不疑,他本身是沒參與多少重大決定的?,隻是相當於一塊活的“金字招牌”,用以招攬信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