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這些原因,他們兩個也不敢和聖人唱反調啊。
所以,在茜香國使者誰出“將貴國郡王送歸”的話之後,王子騰和佟疇對視一眼,勃然大怒,“大膽!”
那使者嚇得渾身一抖,哆哆嗦嗦地問:“不知這位將軍何意?”
王子騰道:“郡王爺已然為國捐軀,區區茜香小國,竟敢找人冒充我大夏郡王!”
一直低著頭的南安王瞳孔一縮,猛然抬頭看向了王子騰。
那使者頓時就急了,“這是二皇女帶回來的。她和貴國郡王交過手,不可能會弄錯的。”
王子騰朝京城的方向拱了拱手,冷笑道:“如今南安王妃已然身懷六甲,聖人早命人將郡王爺的家眷妥善安置在京,南安王的遺體也已然安葬。難不成,我大夏天子,還會弄錯嗎?”
南安王一下子就瞠大了眼,嘴唇哆嗦了一陣,忽而對那使者冷笑:“一群蠢才,你們那個二皇女打了敗仗便硬將本同知說成是郡王爺,你們這些蠢才還真信了!”
“什麼?你……”使者哆哆嗦嗦地指著他,“你……你真不是大夏的郡王?”
南安王道:“我乃廣州水師同知安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南安王姓霍,名潮,字安海。
但茜香國人哪裡知曉的那麼清楚?
那使者簡直要瘋了,“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南安王光棍得很:“老子要是早說,你們還會好吃好喝的招待老子?”
“你……無恥!”
“嗬,你們自己蠢,還怪老子聰明了?”
說完這句,他忽然回身,抽出不遠處大夏士兵的佩刀,反手就抹了脖子。
這一下變故來的太突然,那使者離得最近,鮮血濺到了他的臉上,讓他忍不住驚呼出聲:“啊!血……”
王子騰和佟疇都暗暗鬆了口氣。
——終於是永絕後患了。
王子騰之所以特意提了南安王妃身懷六甲之事,就是在告訴南安王:你已經後繼有人了,如果笑想要讓你的後人和家人有好日子過,你就不能是南安王。
南安王並不傻,他很快就明白了王子騰的意思。
此時此刻,他隻剩下了一條路可選,那就是去死。
隻有他死了,才對所有人都好。
他會是為國捐軀的大功臣,他們的母親和妻子會得到朝廷的妥善照顧。甚至他那未出世的孩子,日後也少不了一個爵位。
而且,就算他不肯就死,王子騰和佟疇也不會讓他活著回去的。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不自己死?這樣還更體麵一些。
城門已經破了,王子騰親自帶人衝進去。
可是,還沒等他下令進攻,茜香國女王就一身素衣,舉著國璽來投降了。
王子騰:“……”
——這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可真特麼的憋屈呀。
但人家已經主動投降了,他也隻好收手了。
因著女王都投降了,剩下的還沒有被拿下的幾座城池,也都迅速地被大夏的軍隊接管了。
等聖人派遣了專門治理茜香國的人手來了之後,王子騰和佟疇便押送茜香國女王歸京。
而聖人派來的也不是彆人,正是原來的鴻臚寺卿洪大人。隨同洪大人一起帶兵駐守,並承擔組建新的海軍職責的,就是史鼎。
王子騰心裡羨慕得很,但他也知道,他能做上廣州將軍,已經是史鼐看在兩家交情的份兒上,替他謀劃了的。
要不然,在對抗茜香國時,比他官職高的大有人在;比他功勞大的也不是沒有。怎麼就輪到他一躍而起,做了這正二品的廣州將軍?
所以,他很快調整好了心態,仔細和史鼎交代了他在茜香國得到的情報,又把先前他抓到的那幾個帶路黨留下來了三個。
至於剩下的那幾個帶路黨,他在暗自嘀咕了一句“真是便宜你們了”之後,就依照原先的承諾,把他們和他們的家人,都帶回了大夏。
被留下的那三個羨慕得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史鼎見此,眉毛一挑,笑著拍了拍其中一個的肩膀:“你們隻要跟著本官好好乾,日後升官發財,也不在話下,何必羨慕他們?”
那三人眼睛一亮,立刻就跪下來和史鼎表忠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