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對一下日輪刀和劍士的人數和名字,這本來就是隱該做的工作。
被未凪拜托的隱連忙點頭, 開始忙碌。
五位隱本來需要到處去找散落在各處的日輪刀和鬼殺隊製服的, 但是現在,未凪和煉獄杏壽郎提前幫忙做好了尋找的部分, 減少了他們的工作量。
未凪站在隱的後麵, 看他們清點。
“山上的東西隻有這些, ”她突然開口,站在她前麵的隱嚇得身體一僵, “剩下的你們找不到。”
剩下的部分很少, 幾乎被攪碎成肉眼無法察覺的碎屑。未凪要找也可以找到, 但是要花很多的時間和心思。
她沒必要把一整件衣服,或者一整把刀完整地拚湊起來。
“好、好的, ”隱僵硬地說道, “謝謝……”
幾名隱縮在一起, 在兩位鬼殺隊劍士的注視下, 緊張地快要窒息過去。
除了炎柱煉獄杏壽郎之外,剩下的那一位,實際上隱的幾位都未見過。
雖說沒見過, 卻也能猜測出對方的名字。畢竟鬼殺隊的女劍士們數量比較少,今年女性新隊員增加了兩位, 她的麵容大多數隱都從沒見過。
沒見過的隻有傳說中的那一位,黑發蜜眸的少女,不知為何曾被政府通緝過的劍士——未凪。
未凪和普通劍士不一樣,她沒有姓氏, 隻有名字。但是行事作風並不像貧民,穿的衣服布料上佳,外貌出色,表情清冷。
隱們記住這個名字,是因為一個同僚的哭訴。
當初是怎麼說的來著……?
那位隱同伴去接炎柱先生,和炎柱先生當時的搭檔少女。因為兩人都不需要隱先生去背,所以隱先生還覺得自己派不上用場。
未凪這個劍士,長得雖然好看,看起來也不凶。她的模樣在隱先生看來,像一個精致的娃娃般,充滿了不變的冷淡。那時候隱先生還以為,未凪像普通的隊員一樣,因著家人被鬼殺掉才變得冷漠起來。
簡單的說,未凪像個小可憐,可憐又可愛。
隱先生又心疼又佩服,那樣的孩子還得拿著刀戰鬥,要是自己沒辦法派上用場,就太丟人了!
因此,那位隱先生,做出了直到如今,依舊後悔的事情。
他主公幫未凪拿包裹。
他們一路走到本部門口,等待著身份調查核實之後才進去,而在這之前,隱先生好奇包裹裡的東西。
畢竟觸感是真的很神奇嘛!!!
未凪猶豫了一下,把包裹上的布料掀開來,讓隱先生看到裡麵的東西。
然後隱先生,就看到了層層包裹起來的鬼手。看到鬼手就算了,畢竟他們收屍經驗也算豐富,但是那隻鬼手的手指甚至還動了一下!!!
隱先生覺得自己被嚇得快要窒息了,他對未凪大人退避三舍。一旦有人問起,他就滿臉滄桑的說出了自己的故事……
久而久之,傳到彆的隱成員的口中,未凪就變成了一個會捉弄隱的大魔王。
她現在看起來就很像大魔王。
在隱們清點拚湊鬼殺隊製服和日輪刀的碎片時,未凪和煉獄杏壽郎在等著。她察覺到隱們對他倆的拘謹,有些不解。
“他們……是在怕我們嗎?”未凪問煉獄杏壽郎。
金紅發的青年笑了起來。
“不是害怕,是尊敬吧!”
不……怎麼看都是緊張害怕吧。
“隱的成員沒有成為劍士的資質,大概是普通人對強者的畏懼吧!我們身上的氣勢會影響到普通人。”
拿刀的劍士們身上有一股難以靠近的氣勢,而且大部分人苦大仇深,板著臉很少露出笑容。
像炭治郎那樣的活寶三人組還是少數,許多劍士們被傷害過以後,就不會再次露出笑容。
他們沉浸在痛苦和仇恨之中,時刻折磨著自己。
“……”未凪沉默了一下,遲疑地問,“那我……是不是應該和他們少說話?”
“哈哈哈哈,”煉獄杏壽郎爽朗地笑起來,“可不要小看隱的人啊!這種小事,他們會自己調節好的。”
“好。”
兩人交談的時候,隱已經把鬼殺隊製服和日輪刀的數量對好。兩方數量一致,甚至還能依靠日輪刀的顏色,來辨認主人是誰。
唯一讓人感覺到詭異的是,明明已經拚湊完全了,但是在名單上,還差了一名。
隱的成員把名單拿給煉獄杏壽郎看,為了遷就比較矮的未凪,青年彎下了腰。
名單上的劍士們一個個對上,日輪刀的顏色和他們所學的呼吸法相關,最後排除,就隻剩下一名鬼殺隊劍士不知所蹤。
失蹤的鬼殺隊劍士名為“獪嶽”,是雷之呼吸門下的學子。
雷之呼吸這一支,比較出名的隻有三人。分彆是未凪,我妻善逸,還有獪嶽。
他們三人出名的方式不同,未凪是因為“恐嚇”隱成員和曾經被通緝而出名,我妻善逸是因為性格吵鬨所以惹人注目,而獪嶽……
他因為始終學不會雷之呼吸的第一型,再加上好大喜功的態度,被同隊的人不喜,甚至嘲笑。
按照輩分來說,未凪和獪嶽、我妻善逸勉強算是同門。未凪的師父是椎名麟太郎,而其他兩位的培育師是桑島慈悟郎。兩位雷之呼吸的培育師是同門,拜在同一個師父門下,也曾並肩作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