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糯白倒了杯溫水遞給鬱寒。
最後訂下去了家附近的餐廳,有幾個人還想遊會兒,加上溫糯白兩人,去吃飯的是六個人。
有個長卷發的姑娘到了吃飯地方,大大咧咧問起鬱寒:“寒哥,你這兩天要去訂結婚的西服吧?要不要我跟著去做參考。”
婚禮……
溫糯白端著茶杯喝茶,牙齒不慎碰到瓷杯的邊緣,磕到了唇。
用舌尖頂了頂磕出來的傷口,有血腥味,嘶。
溫糯白趕緊掩飾性喝了口茶,抬頭看了看坐在對麵的卷發姑娘,圓圓眼睛裡全是敬仰,是整桌裡對鬱寒的態度最正麵一個。
其餘幾個人,看著多少都有點畏戒。
鬱寒把點菜單遞給溫糯白:“你湊什麼熱鬨?”
並無明顯的拒絕之義。
幾個人正點著單,有一行人有說有笑走過來,結果走到他們這桌停下了。
“鬱寒,你回港城了?”
溫糯白下意識往桌旁看過去,一個打扮挺英倫風的精英男士,看著鬱寒語氣複雜。
“聊聊吧?”
男士看鬱寒沒抬眼,徑直說,祈求一樣:“你躲著我,好幾年不見,今天碰到了,聊聊鬱老的事吧?”
“沒躲著,”鬱寒把菜單合上,先轉頭對溫糯白說:“我去去就來。”
溫糯白明顯感受到那站著的男士目光落到他身上,隻一瞬。
鬱寒走後,坐溫糯白對麵的人很響亮笑了一聲:“哎喲,這是李家的小公子吧,當年和鬱寒一起讀書,自小就跟在鬱總身後跑。”
溫糯白垂眼喝了口熱茶。
好燙,好像燙到剛才磕出來的傷口了。
那人看溫糯白不回應隻看菜單,忍不住說:“你記得鬱寒愛吃什麼啊?感情真好。”
溫糯白抬眼,笑眯眯:“我喜歡吃什麼,哥哥就喜歡吃什麼。”
那人聽到這話,表情扭曲了一下。
溫糯白笑著繼續看菜單,鬱寒從頭到尾都沒有介紹這些人給他認識的意思,料想他不用太客氣。
嘖,做白蓮真爽。
手機震動了下,溫糯白拿出來一看,是銀行的到賬短信,這個月的三十萬到賬了。
溫糯白又笑了下。
做白蓮還拿高額工資,更爽了。
還沒過十分鐘,鬱寒就回來,坐到位置上神色如常。
提著茶壺先給溫糯白添熱茶。
鬱寒往旁看了一眼,皺了下眉:“你嘴唇怎麼了?”
“啊?”
溫糯白放下茶杯,意識到鬱寒在問自己,失笑:“剛才不小心磕到了。”
不是多大一個傷口,結果鬱寒一來就看到了。
“跟我來。”
鬱寒繃緊嘴角,拉起溫糯白的手,往服務台走。
桌上眾人麵麵相覷,難道這兩人是真的?
長卷發姑娘翻了個白眼,本來就是真的,一群不死心挑事的瞎子。
鬱寒牽住溫糯白的手走到旁邊服務台,要了軟膏,拿著棉簽,自然按住溫糯白的下唇,眉一挑:“怎麼這麼不小心?”
溫糯白都沒反應過來,腰靠在桌子上,想說我自己來,冰涼的藥膏已經塗在了傷口上。
藥膏中薄荷涼絲絲的味道蔓延開來,很涼,有極其輕微的刺痛感,鬱寒仔細把藥膏來來回回碾過傷口。
手指始終按在溫糯白的下唇上,剛開始是為了查看傷口。
溫糯白乖乖抬著頭,唇很紅,濕熱的軟。
“塗好了,”鬱寒不動聲色收回手,保持著彎眼拿棉簽的姿勢,看著溫糯白抬唇笑:“嘴可以閉上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