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糯白吃了幾口紅薯,包起來問鬱寒:“哥哥,我們去哪兒轉?”
眼神是亮的,像是很期待出去。
鬱寒忍不住低笑了兩聲,拉著溫糯白去了自己小時最喜歡混的夜市。
著名的景點多的是,他想帶溫糯白去更暖和更有人情味的地方。
兩人先去夜市逛了一圈,溫糯白看什麼都覺得有趣,隻看不買,意猶未儘逛了小半個地方。被鬱寒帶去了大排檔坐著。
今天人不是那麼多,但也不少,大排檔裡有人在劃拳喝酒,說得都是粵語,溫糯白聽得一知半解,不妨礙他高興。
鬱寒按著溫糯白的肩膀,溫糯白躍躍欲試想要去參加喝果酒速度比拚大賽。
“會有人拍了傳到網上。”
鬱寒一句話就讓溫糯白歇了心思。
其實真正原因兩人心知肚明,溫糯白酒量不是特彆好。
點了一整盤的烤串,還是要了一瓶果酒,再加上一個小鍋仔。
溫糯白咬了一口烤牛肉串,真不一定有他在沙城或者南城吃到的味道好,但是溫糯白感覺自己的興奮的神經傳到舌尖,吃什麼都覺得好吃。
撒了孜然和各種香料的烤肉很入味,鬱寒不常吃這些東西,也跟著吃了好幾串。
溫糯白看著人聲鼎沸的夜市,怎麼都感覺和鬱寒不搭,不明白鬱寒怎麼會知道這麼個地方。
鬱寒看懂他的疑惑,看了看另一邊昏黃的電燈泡說:“我有幾年常來這裡,離宅子進,宅子空蕩,這邊人也多,各色人都有,我在這兒試著擺過攤,很有意思。”
溫糯白有點驚訝,又覺得明悟。
小時候的鬱寒估計一個人呆在宅子裡,比較寂寞。
“不過過幾年可能要拆遷。”鬱寒神色淡淡看了周圍一眼。
溫糯白跟著鬱寒的視線掃過,從鬱寒口裡說出的消息,應該是真的。
這片區域很亂,各種小路雜亂,店鋪和住房堆疊,人真的很多。
溫糯白倒了兩杯果酒,先遞給鬱寒。
鬱寒收回視線和溫糯白碰杯。
溫糯白嘗了一口,是梅子味道的。
有點兒酒的衝味,但是回甘。
溫糯白這時候也不想著體重了,減重的事留到第二天。
兩人一直吃了一個小時,大多數時候是在喝果酒,然後聊幾句。
大排檔的電視上從球賽變成了戲曲。
鬱寒看溫糯白吃得差不多了,結賬走人。
溫糯白最後意猶未儘咬了口烤串,店老板看著滿消費送了份白色的糕點給他們,收錢時候看到溫糯白,哦喲說了句話,說得很快又不是普通話,溫糯白沒聽清。
他茫然看了看鬱寒。
鬱寒把糕點接過塞到溫糯白懷裡:“是說你乖。”
確實很乖。
老板娘笑了一聲。
鬱寒拉著溫糯白出去了。
外麵雪已經停了,下得不大,地上幾乎沒積起來。
溫糯白抱著糕點咬了一口,奶香味,味道居然很好。
本來糕點就不大,他咬了幾口吃完,才意識到自己完全沒想著要給鬱寒嘗一下。
側過頭摸了摸鼻頭,看著鬱寒說:“哥我吃完了。”
渾然不覺自己嘴角還帶著白色的糕點渣。
鬱寒離溫糯白不算遠,兩人隔著一拳的距離往前走,他比溫糯白高,低垂眼就能清晰看到嘴角的糕點渣,晃在他眼前。
溫糯白派克服太厚重,這麼跑了一圈,領口敞開了點,帽子上的毛領擦過溫糯白的皮膚,又像是,鬱寒想,又像是擦過了他的心一樣,心尖酥麻。
修長有力的手指,伸過去擦了下溫糯白的嘴角。
鬱寒拿到唇邊抿了一下。
很自然也很,暖昧。
鬱寒像是真的隻想嘗嘗:“嘗到了,很甜。”
本來就有酒精的加成作用,溫糯白臉騰一下紅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