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掛斷的時候,電話被接聽了:“白白,什麼事?剛才在開會。”
磁性的低音炮,直接通過節目組的擴音器播放出來。
好幾個人被震了下,宋致逸笑說:“糯白,你這哥哥的聲音可以出道配音了。”
本來在後麵的肖靖宇,聽到聲音臉扭曲了下,抬頭不敢置信看向溫糯白。
鬱寒何其敏銳,隻是隱約聽到,就猜出來:“在做節目?”
溫糯白:“嗯。”
“哥哥,是一個數學題。”
節目組亮出時間:“還剩兩分鐘。”
溫糯白來不及再說多的,把數學題的題乾念了過去。
過了半分鐘,那邊沒有聲音傳來。
有個男演員看溫糯白今天錄節目的姿態,認為是個可維持關係的人,寬慰了他一句:“節目組給的這題目很難,一看就是大學數學題以上的難度了,你哥哥可能畢業多年,答不上來正常的。”
誰不說句溫糯白慘呢?
溫糯白抬了抬唇,表示謝意,但他認為鬱寒肯定能答上來。
就在他這麼想的下一秒,鬱寒有點冷質的聲音通過擴聲器傳來:“負根號五分之一。”
冷質淡然的聲線,單通過擴聲器傳來,都有種氣勢。
溫糯白毫不猶豫重複了遍答案。
節目組:“確定嗎?”
溫糯白:“確定。”
他毫不猶豫,鬱寒在那邊輕笑了聲。
節目組拿出答題板,一點點撕開。
答案,正確。
溫糯白鬆了口氣。
通話時間結束,溫糯白也免去了懲罰。
等所有人回答問題完畢,一群人也走出了鬼屋。
站在太陽下,溫糯白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手腳開始變得暖和。
節目組本來準備讓大家聚一餐,但顯然幾個人都被折磨的沒有了胃口。
宋致逸倒是約了溫糯白回了酒店休息會兒,出來吃點當地特色菜,溫糯白隻想睡覺,拒絕了。
溫糯白直接和人聊了幾句,就回了酒店房間,滿腦子都是鬼屋裡那些鬼啊怪啊,還有肖靖宇帶著哭腔喊寒哥的聲音,他也不想出去吃飯了。
甚至想吐。
沉沉在床上睡了一覺,溫糯白醒來一摸手機,晚上九點了。
鬱寒七點給他打了電話,他沒接到。
溫糯白摸索著開了盞小夜燈,把電話撥了回去。
響了三聲,電話接通了。
“白白?在拍節目還是睡覺?”
鬱寒的聲線透過手機穿過來,在昏暗的房間裡,有了柔和的意味。
溫糯白突然覺得委屈:“在睡覺。”
鬱寒勸他出去吃點兒,又問他今天錄節目累不累。
溫糯白把臉埋進枕頭裡,悶悶說:“超快速旋轉木馬和鬼屋的項目。”
“哥哥,鬼屋挺可怕的。”
他從小就最怕鬼了。
黑暗的屋子和鬼怪都屬於他不想再提起的事。
溫糯白其實還想說,他今天碰到了肖靖宇,那個當□□星,好像和鬱先生很熟,他想問,是真的嗎?
但他隻是腦海裡想了下,就停住了要說的話。
他這是在,吃醋嗎?
鬱寒頓了一會兒,帶著笑意緩緩說:“白白,你這是,在向我撒嬌嗎?”
什麼鬼怪什麼歌星,全從腦海裡擠出去了。
溫糯白睜了睜眼,開口牙齒卻不慎磕到唇:“不,不是。”
細細密密的熱意爬到身上,溫糯白張了張口,不說話了。
過了會兒,鬱寒說:“錄完節目沒和彆人吃飯嗎?”
溫糯白說:“有個前輩約我吃了飯,不過我想睡覺,就沒吃。”
“哥哥,我等會兒去吃小碗菠蘿炒飯。”
鬱寒涼聲:“前輩?宋致逸?”
溫糯白盤算著去喝椰汁,聽到鬱寒的話奇怪了下,鬱寒竟然知道這期節目有誰,還記得宋致逸的名字?
轉念一想,知道也正常,鬱先生是這節目的主要投資人。
溫糯白沒多想,應了聲就繼續說:“按照進度,應該後天就能回南城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溫糯白發覺鬱寒語音變得有些微的沉。
再一聽,又好像是錯覺,可能是他太累聽錯了。
鬱寒掛了電話,揉揉眉心,把橘寶抱起來放進窩裡。
揉了把貓的毛腦袋,站起身點燃一根煙,神色有些沉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