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溫糯白被電話的聲音吵醒了。
是經紀人趙萱,緊促地說:“糯白,彆回應,也彆看消息,公司會處理。”
“什麼都彆說。”
溫糯白清醒了,坐起來,打開手機。
數不儘的消息從各個軟件裡彈到他的眼前,溫糯白眼睜了睜。
他的繼母出現在了新聞裡,知名新聞網站獨家專訪溫糯白的家人。
點開熱搜,前十有三個是他,還有一個是,#溫糯白金主#,這個話題下,是幾張照片。一張是金鵬的車開進巷子,一張是溫糯白站在巷口往娛記的方向看。
網友已經吵開了——
“溫糯白的家人都出來了,從小就撒謊成精喜歡攀附,要不要臉”
“繼母能是家人嗎?”
“樓上地圖炮沒意思,溫糯白繼母大學副教授,溫婉知性,不至於為難一個小孩”
“等白白回應,突然這麼多□□肯定有貓膩”
“太慘了,溫糯白是不是被防爆了?”
……
溫糯白看著獨家專訪那個女人的臉。
他的繼母,在外人看來是個很知性的女人。
嗤笑一聲,溫糯白躺倒在床上,用手臂遮住眼。
這些人就是不知道收斂。
他懶得追究,不代表他真的不會出手。
圈內好幾個關係還不錯的,已經發來消息安慰他,讓他彆急,宋致逸連發問他醒沒醒,醒了回複消息,他過來和他說幾句。
六點多的時候,許淩知道這件事,直接發了消息:[白兒,我的錯。]
[我會處理的。]
許淩心裡後悔,要不是他昨晚拉著溫糯白下去,也不至於被拍了幾張照片那麼編排。
溫糯白資源好,有金主的事情,在網上不知道會討論過多少次。但一沒證據,二溫糯白實力強紅的快。
結果借由昨晚幾張照片,加上溫糯白繼母的專訪,直接把這件事引爆了。
溫糯白回複:[不是你拍照,也不是你找我繼母出來,和你沒關係。]
[不要自責。]
鬱寒此時正接著金鵬的電話。
“昨晚我是去見許淩的,溫糯白的朋友,抱歉,寒哥,我來處理這件事。”
鬱寒麵沉如水,掛斷電話,拿起手表,一點點扣在手腕上。側頭問徐助理:“機票訂好了嗎?”
聲線低沉沒有一絲起伏。
徐助理暗暗心驚,他跟著鬱寒做了大幾年的助理,很少見鬱寒這麼沉鬱的怒火。
沒多說,恭敬說:“訂好了。”
工作電話響起,徐助理看了一眼,是杜生。
接連打了很多電話過來,徐助理落後幾步,接起來,公事公辦說:“杜先生,有什麼事嗎?”
杜生:“徐助理你可算接電話了,我也不耽誤你時間,你直接告訴鬱總,我知道是誰在背後搞溫糯白,當是我的道歉了。”
鬱寒站在登機口,給溫糯白打電話。
響了幾聲,就被接起來。
溫糯白把酒店房間的窗簾都拉上了,免得有娛記在對麵架攝像機拍他。
房內昏暗,溫糯白小聲說:“哥哥?”
鬱寒放低聲音說:“白白?睡醒了嗎?有沒有吃早餐。”
溫糯白鼻子一酸,開口說:“醒了,吃了一個小麵包。”
他沒等鬱寒說就解釋:“哥哥彆擔心,我沒事,網上的言論影響不了我。頂多這段時間少拍點戲,正好能多點時間在院子裡陪,”
“糯白,”鬱寒說:“我在意,網上那些言論我在意。”
在意瘋了。
溫糯白彎了彎眼,擠了顆感冒藥,他感覺自己昨晚睡覺好像著涼了。
咬著感冒藥喝口熱水吃了,他安慰說:“哥哥,我以為你不想我演戲。”
“這個事剛好我也能停下來仔細思考下。”
這是溫糯白很早就察覺的事情。
很早,在兩人協議結婚後的兩個月,溫糯白就發現了。
隻是鬱寒一直縱容著他。
溫糯白想,正好趁此機會停下戲,多思考一下。
“白白,”鬱寒的聲音裡壓抑著一種情緒:“我想見你。”
電話掛斷了。
溫糯白再撥過去,已經是用戶正忙了。
他心跳了跳,又灌了自己好幾口熱水。
這天的拍攝,導演也知道情況,讓溫糯白集中拍單人的鏡頭。
溫糯白吃了感冒藥,昏昏沉沉去拍攝,工作人員本來以為這種情況溫糯白拍攝估計難了。
沒想到溫糯白還惦記著那份獨特大獎,眼裡燃著光,特彆拚的找線索。
等到晚上,溫糯白和宋致逸說了幾句,又讓許淩彆多想,太困了,趕緊往房間走。
宋致逸和小徐助理把溫糯白送到房門口:“要不要我帶碗粥喝?”
“不用,”溫糯白很累,禮貌拒絕:“我想睡覺。”
他刷了房卡,進門把門反鎖,靠在門上急促呼吸了一下。
還沒等站起來往床邊走,一隻手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低沉的聲音響起:“是我。”
是鬱寒。
溫糯白不可遏製的心跳迅速起來,鬱寒捏他捏得很緊,直接把他推到門邊狠狠禁錮住。
然後是鋪天蓋地的熟悉氣息包裹了他,鬱寒低下頭,整個圈住他,咬著他唇角,研磨,一下一下,像是在撕扯。
但是不疼。
過了一分鐘,大概,溫糯白感覺自己嘴角都麻了。
他不知所措,鬱寒放開他那一瞬間,他身子就往下滑。
就,腿軟。
鬱寒撈住了他,緊緊圈住他一下,然後,
又咬了下他的鼻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