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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長業聽後,連忙說道:“你這話說得多見外,我們互相幫助,爭取共同進步。要說指點,我們還是要請李部長多多指點我們,等哪天有時間,我們一起去泯州,聆聽老板的教誨。”
朱立誠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包在我身上,老哥,你隻要定個時間就行了。”
朱立誠邊說邊看了田長業一眼,終於明白了他願意出手幫助自己的原因,除了結盟以外,他還有另外的目的,就是借機與遠在泯州的李誌浩取得聯係。他剛才竟稱李誌浩為老板,這應該就是一種表態了,朱立誠清楚地記得,自己做秘書的時候,李誌浩幫其上位,他也不過稱呼一聲書記而已。
朱立誠一眼瞥到跟前空空的酒杯,猛地記起剛才兩人乾杯了以後,貌似一直就空著,還沒有倒上,於是站起身來準備斟酒。就在這時,包間的門突然推開了,隻見蘇夢雅進來了,他一見朱立誠手中的酒瓶,就問道:“兩位大市長喝了多少了,這是第一瓶還是第二瓶?”
朱立誠見田長業低頭吃菜,沒有開口,於是笑著說:“老板娘,你也太小看我們的火力了,怎麼會到現在才喝了一瓶呢。”
“什麼,你們這是第二瓶了?”蘇夢雅滿臉的緊張之色,然後伸手一把奪過了酒瓶,說道:“你們不能再喝了,再喝可就是一人一斤了,你們可都是市裡的大人物,要是因為喝酒,在我這出點什麼事情,我可擔待不起。”
她邊說,邊衝著田長業瞪了一下眼睛。
雖然她的動作非常隱蔽,但還是被朱立誠捕捉到了,於是決定拿他們兩人開心,略作沉思以後,微笑著對蘇夢雅說:“老板娘,你這樣做可就不對了,哪兒開飯店的,不準客人喝酒的道理。”
蘇夢雅被朱立誠這一說,臉色羞紅,慌亂之間不知該如何作答,匆忙間開口說道:“田市長有高血壓,我這是為了你們的身體著想,再說已經喝了不少了。”
“看來老板娘對田市長的情況很了解呀,嘿嘿!”朱立誠怪笑兩聲。蘇夢雅的臉更紅了,頭低到胸前,不知該怎麼回話。田長業看了她的窘態,開口說道:“老弟,你彆拿人家蘇老板開心了,我們也喝了不少了,老哥我確實有點多了,要不就到這吧,改天再陪你好好喝。”
“好,既然老哥發話了,那兄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朱立誠笑著說,“老板年,你彆站著呀,給我們張羅點飯還是麵條,我這酒沒喝到位,飯量可大了。”朱立誠仍不願意放過滿臉通紅的蘇夢雅。
“就給你們來碗陽春麵吧,喝完酒以後,吃麵養胃。”蘇夢雅連忙說道,“還是幫你多放點香菜。”後麵這句顯然不是衝著朱立誠說的。田長業聽後,點了點頭,表示應允。
朱立誠心裡暗笑道,看來兩人之間的關係確實很不一般,不過搞得這麼明目張膽的,要是有人在這上麵做文章的話,可對田長業極其不利,不知他是怎麼想的,怎麼會如此不注意影響。
朱立誠想到,他們既然能當著自己的麵互相關照,那其他時候一定也是如此,這是典型的習慣成自然了。
吃完陽春麵以後,兩人一起出了玉雅魚館,蘇夢雅把他們一直送到門口,然後一一握手告彆。朱立誠明顯地看到,蘇夢雅在和田長業握手的時候,指頭上有小動作,好像是用小拇指輕扣了他的掌心。
朱立誠裝作沒有看見,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他清楚地感覺到田長業也跟在他的後麵來了,兩人的車可是停在一起的。
和田長業道了再見以後,朱立誠發動了他的新座駕,仍是一輛黑色的桑塔納,隻不過是輛新車,你彆說,開起來的感覺,確實和之前的那輛很不一樣,尤其是在加速的時候,腳尖輕輕一點,車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