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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運傑掃視了一下四周,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嚴肅起來,他的目光掃到褚宏強的時候,陡然停住了。褚宏強臉上布滿了諂媚的笑容,心裡確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他很清楚,由於他和潘亞東的關係很近,所以蘇運傑很不待見,上次批這個副局長的時候,好像他就出手使絆子的。
當褚宏強在胡思亂想之際,蘇運傑已經開始發話了,他沉聲說道:“褚校長,今天這個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請你給我們在座的好好解釋一下。”配合著這句話,臉上的表情頓時嚴厲了起來,典型地變臉。
“這個,這個……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褚宏強結結巴巴地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描述了一遍。
“照你這麼說的話,責任全是那保安的,那我要問一句了,保安是不是你們學校聘請的,你們學校又是怎麼管理的呢?”蘇運傑生氣地說。
這個褚宏強居然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那兩個保安的身上,這樣的態度確實很讓人生氣。不要說蘇運傑了,就是潘亞東也覺得這樣的說法太牽強了,不由得從鼻子裡麵往外重重的哼了一聲。
褚宏強這時才如夢初醒,看著蘇運傑可憐巴巴地說:“書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學校負有很大的責任,對保安們的工作監管不力,負有不可推卸的領導責任。這項工作一直是主管後勤的陳校長再抓,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
“褚校長,據我所知,在我們華夏國,不管哪一所學校實行的都是一把手負責製吧?我雖然不分管教育,但這點常識還是有的。”王顯聲不動聲色地說了一句。
王顯聲是蘇運傑的左膀右臂,現在蘇想在褚宏強的身上做點文章,他看得很清楚,焉有不出手相助的道理。
聽了王顯聲的話,褚宏強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椅子上,他此時才徹底明白,人家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你根本不要想把責任往彆的人身上推。
“朱市長,你來談一談當時的情況。”蘇運傑衝著朱立誠說。
朱立誠點了點頭,把剛才的情況詳細地做了一個說明,正如他之前考慮的那樣就是論事,不摻雜任何個人的感情。
聽完他的介紹以後,會議室裡頓時熱鬨了起來,大家都低聲地交流著各自的見解,三位副市長也終於搞清楚了居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難怪蘇運傑光這麼大的火,隻有潘亞東一個人麵色鐵青地坐在那一聲不吭。
朱立誠想了一下,繼續說道:“還有個事情要補充一下,被打的那位女同誌,我已經和市人醫的扈院長聯係過了,隻是一時昏厥過去,並無大礙,請大家放心。我準備會議結束以後,就和胡局長一起過去看看。”說完,特意看了胡一旻一眼。
胡一旻感激地衝著朱立誠點了點頭。
“這事情就有勞朱市長和教育局的同誌費心了。”蘇運傑微笑著說,“下麵請教育局的同誌先出去,我們再商量點事情。”
聽了蘇運傑的話,胡一旻領著教育局的一乾人,紛紛站起身來,往外走,隻有褚宏強還癱坐在椅子上,滿臉的悲憤之色。
胡一旻連忙走過去,輕輕地拽了拽他的衣袖,褚宏強這才如夢初醒似的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隻見教育局的人已經站起身來,準備往外走了,連忙猛地站起身來,可能因為用力過猛,身子一陣劇烈的搖晃,胡一旻連忙伸手扶住了他。
褚宏強幾乎在胡一旻的攙扶下,往會議室的打門走去,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過頭來,向潘亞東看了一眼,那其中飽含著祈求與期盼。
潘亞東見了他的慘樣,心中也是不忍,於是衝著他輕輕點了點頭。
突然,褚宏強如同打了一針強心劑一般,精神頓時比剛才強了許多,擺脫了胡一旻的攙扶,立即跨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