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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直走到小路的儘頭,都沒有遇見一個人,相偎相依著享受這份寧靜和溫馨。調轉身來往回走的時候,朱立誠才發現這條小道,竟和來時一樣的美麗,他不禁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這些迷人的鄉間小道,長久地保存下去。不光是他在涇都的時候,就是有朝一日離開了,也不想他們就此改變。
鄭詩珞此時卻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他隻想就這麼靜靜地依偎在愛人的胸前,慢慢走下去,不管前麵是鮮花盛開,還是荊棘密布。
兩人回到朱立誠父母臨時的家時,韓春秀洗好了碗筷,正坐在一旁,朱國良則點上一支煙,正在噴雲吐霧。朱立誠進門以後,問道:“爸、媽,那位算命的老先生現在還在那嗎?”
“在呢!”朱國良隨口答道。
“不在了。”韓春秀隨即說道,“前段時間,隔壁的李嫂找他去算命,結果他原先租住的人家說,三天前離開了,說是去南方了,現在算命先生居然也趕時髦。”
“那還回來不回來?”鄭詩珞滿懷期望地說。
“李嫂也問了,人家說是不知道。他當時走的時候,是這樣說的,有可能回來,也有可能不回來,有可能今天回來,也有可能明天回來。說的神神叨叨的,怪嚇人的。”韓春秀的臉上充滿了不屑一顧的神情,仿佛看見了算命先生正在搖頭晃腦地念叨。
朱立誠和鄭詩珞對望了一眼,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失落,隻好無可奈何地相視一笑。朱國良在一邊說道:“你們倆都是大學生怎麼相信這些東西。”說完,猛吸了兩口煙,站起身來到外麵去了,仿佛有不堪與三人為伍的意思。
鄭詩珞看著朱立誠伸了伸小舌頭,朱立誠也是一臉無奈的笑。
兩人一直呆到傍晚吃了晚飯才走,朱國良和韓春秀一直到汽車的身影徹底消失了,才回到家裡去。
兩人回到自己的小窩以後,就膩在了一起,反正也吃完晚飯了。
朱立誠覺得很是鬱悶,看鄭詩珞的狀態顯然是無力再戰了,而他的需求似乎比昨天的需要還要強烈,沒有辦法隻能忍字當頭了。
鄭詩珞到星期天的下午才離開涇都的,要不是朱立誠催著他,說不定要磨蹭到晚,畢竟還有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呢,晚上開車可很不安全。
第二天一上班,蘇運傑和潘亞東都把電話打了過來,自然是為了詢問考試的情況,朱立誠都一一作了彙報。
掛斷電話以後,他想道:看來黨政一把手對於高考都是非常關注的,這也難怪,貌似這也和上麵對他們的考核有一定的關係。隻要是領導重視的事情,下麵一定會認真對待的,這就是華夏國的特色。想到這以後,朱立誠不禁也有點擔心起來,這可以說是他步入市級層麵的第一炮,自然也不希望是一發啞炮。那樣的話,下麵的兩項關於教育的改革工作要想開展起來,難度可想而知。
期待當中的日子總是難熬的,高考的結果終於出來了,朱立誠的運氣還算不錯,涇都繼續在泯州市領跑,並且大有甩開其他區、縣,一騎絕塵的趨勢。
蘇運傑和潘亞東都很開心,積極主動地打電話過來祝賀,朱立誠自然也和其客氣了一番。
在泯州市政府舉辦的表彰會上,朱立誠不光代表涇都上台領獎,而且還接受泯州電視台教育頻道的專訪。朱立誠下意識地認為這是李誌浩安排的,不過也不好打電話過去詢問。反正不管怎麼說,宣傳這塊的事情,要是沒有老板點頭的話,最後都播不出去,所以他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