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朱立誠也好奇地問。
“當然是真的,我像是在騙你們嗎?”朱婷一本正經地說,“要不你們馬上可以去求證,說錯了,那包包,我就不要了。”
朱立誠和鄭詩珞對望了一眼,看來這消息應該八九不離十了,說實話,兩人都有點不解,看雙方父母的架勢應該都挺著急的,怎麼把婚期定到下半年去了呢,距離現在可還有個月呢!
正當兩人疑惑不解的時候,韓春秀突然過來了,招呼他們兩人過去。看來是已經商量妥當了,準備正式通知他們了。
兩人過去以後,發現確實如朱婷說的那樣,他們的婚期被定在國慶節的時候,按照雙方父母的意思,先在寧豐這邊辦一下,然後再去肥城。
朱立誠和鄭詩珞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此時長輩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至於說,為什麼要定到十一的,聽了原因以後,兩人不禁有大跌眼鏡之感,原來是胡梅去算命的,說是上半年不適合婚娶,於是就定在了國慶節期間。要是這話韓春秀說出來,兩人倒不一定覺得奇怪,現在從胡梅隨禮說出來,還真讓人覺得有點奇怪的。
看來迷信什麼的,和生活的環境以及人本身的知識水平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坊間甚至有個說法,當官的,有錢的,學曆層次高的,現在反而愈加迷信。這話究竟是否正確,我們還真無從考證,但確實能舉出不少類似的例子出來。
商量完了這件大事以後,一家人又坐在一起聊了一會閒話,到了四點半左右,鄭相國帶著夫人就告辭了,那邊還等著他呢!
由於肥城那邊還有事情,他們明天一早就要趕回去。朱立誠和鄭詩珞也就也就沒有多加挽留,本來準備把他們送到泯州去的。
鄭相國想了一下沒有讓,畢竟朱立誠在涇都為官,今天晚上有不少人是他的領導,他出現在那樣的場合,有點不太合適。
朱立誠見嶽父不讓,也沒有堅持,他始終相信他老人家的官場智慧,是他無法比擬的,他既然拒絕了就一定有他拒絕的道理。全家人把鄭相國和胡梅一直送到村頭,知道汽車看不見了,這才作罷。
當天晚上,朱立誠剛準備進屋,韓春秀特意叫住了兒子說,按照寧豐的風俗,男女雙方約定婚期了,南方一定要送一個像樣的禮物給女方,最好是戒指。
朱立誠聽後連忙說道:“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和詩珞去寧豐買。”
韓春秀聽後,這才滿意地衝著朱立誠揮了揮手。
回到房間以後,朱立誠立即把這個消息告訴鄭詩珞。鄭詩珞聽後很是開心,想了一下說道:“我看就去買條項鏈吧,戒指還是等結婚的時候再買,現在買了沒有那時候有意義。”
朱立誠聽後點了點頭,他才不管買什麼,隻要老婆大人開心就行了。兩人說了一會閒話就上床睡覺了,可能是受了擇定婚期的刺激,鄭詩珞非常激動,甚至有點迫不及待的感覺。某狼正好樂得享受了,不過讓人很不爽的是那床板的吱呀聲又如約響了起來,兩人連忙把動作放慢,幅度也小了許多。
這讓朱立誠很是鬱悶,現在買不買項鏈、戒指的倒在其次,要是依著他的性子,明天一早就去重買一張新床回來,不過要是那樣的話,準會被一家人笑掉大牙。隻怕打死鄭詩珞,她也不會同意朱立誠那麼去乾。
第二天,朱立誠陪著鄭詩珞去寧豐城裡買了一條項鏈,說實話,這兒的款式和應天、泯州相比,不是一般的少,不過按韓春秀的說法,這好像是必須的,所以兩人還是儘可能地選了一款。
錢雖不少,花了五千多,但說實話,橫看豎看都覺得土了那麼一點。
初五的時候,朱立誠和鄭詩珞就回了涇都,因為朱立誠惦記著蘇運傑和他說過的事情,再說,待在家裡也沒什麼事情了。
鄭詩珞要到初七才去應天上班,所以這兩天就待在涇都了,到時候直接過去就行了。
到涇都以後,朱立誠也沒有閒著,中午、晚上不是他叫就是你請,忙得不亦樂乎,有時候還打招呼推掉,因為實在是分身無術。
鄭詩珞倒是很有激情,到哪兒都和人家的夫人,甚至孩子打成一片,讓朱立誠佩服不已。他最為得意的是,終於走進了朱立誠的生活圈子,這是她始終沒有對朱立誠提及的。
初六晚上的時候,朱立誠和鄭詩珞商量了一下,既然準備結婚了,怎麼著得有個安身之所吧,這個家按在哪兒的問題。寧豐肯定是沒有必要了,彆說鄭詩珞,就是朱立誠過去的機會都不大。涇都這邊也沒有必要,朱立誠這有現成的房子,並且裝修什麼的都是新的。
兩人討論了許久,還是決定把家安在應天,雖說對朱立誠來說遠了一點,但方便鄭詩珞,再說應天畢竟是大城市,生活各方麵都比較方便,以後有了孩子,他的優勢就會體現得更加明顯,教育、醫療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