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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記者聽後一愣,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們也是剛來。”說完以後,臉上竟有幾分激動之意,他們跟在領導後麵采訪過不少次,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副市長,向他們小記者解釋遲到的原因呢。
在他們的印象中,領導總是異常忙碌的,彆說讓你等個幾十分鐘,就是一、兩個小時也是常事。
曾善學看了朱立誠的表現以後,心裡不禁暗暗得意起來,看來自己這次是號準了老板的脈,不禁有幾分自得起來。同時他也提醒自己,以後遇事、聽話,一定要多加思考,保不齊老板就是話中有話,事中有事,反正不管怎麼說,三思而後行,一定沒有錯。
曾善學到自己辦公室以後,剛準備整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和信件,見朱立誠已經從對麵的辦公室走出了了,連忙扔下手頭的東西,搶出了辦公室的門。朱立誠領頭,後麵跟著秘書和記者,快速往樓下走去。
曾善學事先已經和陳玉瓊聯係過了,一家人都等在家裡,見到朱立誠來了,全家人的態度都非常熱情,朱立誠看到陳玉瓊的身體漸漸恢複了健康,也很是開心,細一詢問才知道,現在除了有偶爾的頭混疼以外,已經基本上沒有什麼彆的症狀了。
陳玉瓊甚至有要回去上班的意思,朱立誠聽後麵色一沉,嚴肅地說:“這個事情,你暫時想都不要想,你什麼時候去上班,得我說了算。在你身體完全康複以後,我會讓小曾通知你上班的時間。”
聽了朱立誠的話後,陳玉瓊和丈夫對望了一眼,兩人心裡都犯起了嘀咕,按照朱市長的這話,就算身體完全康複了,也不用去上班,而是在家裡等他的通知。兩人雖覺得很是怪異,但誰也沒有開口把這話問出來,領導既然這樣說,肯定有他的考慮,你隻要照做就行,問多了反而不好。
想到這以後,陳玉瓊笑了笑說:“那就請領導多多費心了。”
朱立誠聽後笑著說:“這是應該的,你是怎麼付的傷,我相信有的人比我更清楚,我們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說到後半句的時候,他不光收斂了笑容,而且臉上一片肅殺之色,大有要將襲擊陳玉瓊的人,一舉揪出來的意思。曾善學在一邊看後,都有一些被鎮住了的感覺。
聽了朱立誠的話後,眾人不知該如何作答,出現了短時間的冷場。突然,叮鈴鈴,叮鈴鈴,朱立誠的手機猛地響了起來,由於現場非常安靜,這聲音顯得格外刺耳。朱立誠掏出手機出來,一看上麵的號碼立即走到一邊去接了。
曾善學的眼睛則緊跟著他的身體移動,一陣恩啊以後,他發現老板的臉色明顯的變了。曾善學心裡一拎,莫不是出什麼事了,下意識地站起了身子。
朱立誠掛掉電話以後,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衝著陳玉瓊夫婦說:“我那邊還有事情,就不在這多待了,記住,什麼時候去上班,一定等我的信。”說完以後,急匆匆地往門外走去。
曾善學連忙緊跟在後麵,向前跑去。走出兩步以後,他才想起還有兩位記者在這呢,於是轉過身來,衝著他們打了聲招呼,讓他們不要跟著,可以直接回去了。等他說完這話以後,到車上的時候,朱立誠已經坐進去了,於是連忙快速地向桑塔納奔去。
雖然他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是可以肯定一定出事了,要不然老板不會有這麼異常的表現。
曾善學上車以後,於勇立即鬆下了離合,桑塔納猛地竄了出去。他微微側了側身,隻見朱立誠正襟危坐,滿臉的凝重,心裡不禁疑慮重重。
老板剛才接的那個電話究竟是誰的,又說了一些什麼事情,怎麼會讓他有如此慎重的表現。曾善學雖然很是好奇,甚至隱隱有點擔心,但他絕對不會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口,那樣的話,就顯得過於幼稚了。他坐正了身體,眼睛盯著前方,隻要弄清楚老板去哪兒,事情應該能猜得個八九不離十。
上了主乾道以後,曾善學就猜到了老板一定是回市政府,這個方向不可能去彆的地方的。
五分鐘以後,於勇熟練地一打方向,桑塔納直接進了政府大院。車還沒有停穩,朱立誠就已經推開了車門,邊下車邊說:“善學,你在辦公室等我,然後仔細檢查一下今天的信件,看看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信,把它找出來,我一會要看。”說完這話以後,他已經下車小跑著向二號樓跑去。
曾善學答應了一聲,然後仔細咀嚼起老板剛才的那句話。一定是出事了,他進一步肯定,但貌似不是自家老板的事情,否則的話,他應該立即回自己的辦公室,至於事情究竟和誰有關,一下子還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