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彆的不說,至少在涇都,朱立誠的聲望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試想一下,市委書記和市長,人家都能給辦了,你算哪根蔥,還是安穩一點好。
朱立誠剛上的三樓的樓梯,已經看見似乎有個影子立在樓梯口,上去一看,果然是曾善學。曾善學見到朱立誠以後,連忙開口說道:“老板好!”然後伸手接過朱立誠的手包,跟在他的後麵往辦公室走去。
朱立誠對曾善學的表現還是非常滿意的,雖然他知道對方的做派有點做戲的嫌疑,但是官場上的事情,說白了,還不就是互相捧場罷了。
進了辦公室以後,看著桌上熱氣騰騰的茶杯,朱立誠看著曾善學說了一句,善學,不錯。曾善學聽後,看著朱立誠憨厚的一笑,倒也沒有多說什麼,隨即轉身出了辦公室的門。
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會功夫,就捧過來一堆文件,對朱立誠說道:“老板,這是需要處理的一些文件,我看過了,可能是因為放假的原因,並沒什麼特彆緊急的。這段時間,您不在市裡,我經常過來,聽到了一些言論。”
曾善學邊說邊用眼睛的餘光瞟向朱立誠。在這之前,老板有過交代,聽到外麵傳什麼話,要及時向他彙報,曾善學也是一直這樣做的,但是今天這個消息,讓他有點很不淡定,所以他很關注朱立誠的表現。
“哦,他們願意傳什麼,就讓他們去傳吧。”朱立誠淡淡地說道。
他知道曾善學想說什麼,官場中沒有不透風的牆,去省黨校學習這個消息,對於涇都這座小縣城來說,也算是重量級的消息了,所以關注的人自然不會少。
曾善學聽老板這樣一說,立即明白了,看來這兩天風傳的那個消息是真的,要不然老板絕對不會這麼說。
想到這以後,曾善學不禁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跟在朱立誠後麵,他確實收獲了許多,然而現在這位亦師亦友的老板竟然要走了,這自然讓他很不淡定。昨晚,女朋友還和他討論這個問題時,他還覺得不太可能,但是今天看見老板的表現,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朱立誠剛看了兩份文件,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孟懷遠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聽說領導已經來上班了,我有工作需要彙報,請領導接見一下。”孟懷遠半開玩笑地說道。
因為歐陽慕青的事情,朱立誠這段時間都沒怎麼理他,結婚的時候,在酒桌上也不過匆匆打了個招呼。李倩當時見狀,很是不解,悄悄地問老公,怎麼回事,朱立誠怎麼對你不理不睬的?
孟懷遠聽後,起就不打一處來,低聲說道,你還說,還不是被你和你那好姐妹給害的,我就搞不明白了,那位為什麼非要去米國那麼遠的地方,在涇都或者泯州安個家不是挺好的,隻要將帥不照麵,不也平安無事。
李倩開始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經孟懷遠一說,立即明白了過來,原來是為了歐陽慕青的事情。她白了孟懷遠一眼,說道,你懂什麼,這就叫愛情,和你說,也是對牛彈琴。
“你們女人的嘴裡的這些情啊,愛啊的,我真不要懂,搞成這樣,就是愛了,真是莫名其妙。”孟懷遠壓低了聲音說。
朱立誠聽了孟懷遠的話後,冷冷地說道:“”你有什麼工作要向我彙報的,我們之間的工作聯係不到一起去。”
彆呀,我這就過來。說完,不等朱立誠再有任何表示,孟懷遠就掛斷了電話。
朱立誠放下電話以後,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這事其實和孟懷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但是他隻能衝著對方發一通無名火,要不然又能如何呢,難道還去衝著李倩和韓冬梅吆喝?再說,你的女人自己執意要走,彆人又能如何?
十來分鐘以後,孟懷遠已經坐在了朱立誠的對麵,他顯然還因為那件事情,有點過意不去,遞上一支煙以後,說道:“那事是我的不對,我對不住你,有什麼火,要殺要剮隨你了,實在不行的話,我替你去米國把他們母子倆給你請回來。”
朱立誠故意板著臉,過了許久,才罵道:“滾,你這貨,我對你無語了。”
孟懷遠被罵,也不生氣,反而滿臉笑嗬嗬的。朱立誠對其也無可奈何,隻好換個話題,再在這個問題上麵糾纏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他看了孟懷遠一眼,說道:“關於我的事情聽說了吧?”